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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像离开水的鱼一般,张开了嘴大口喘气,姜懿一向沉稳的脸此刻充满了惊恐,眼泪竟滴落了下来,她一把抓过瘫软的江暮,为他输入法力,江暮苍白的脸色渐渐好转了起来,呼吸也从急切变成了平稳,姜懿现在心情已经自己压抑了下去,脸上是一向的平稳,但是心中的惊涛骇浪却越来越凶,她不忍的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弟子,已经江暮身上早已染满鲜血的衣裳。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裳,起身抱起了弟子已经开始冰冷的尸体,江暮一把上前拉住姜懿,姜懿摆了摆头道“有人知道我知晓鬼药的配方,陷害我导致我失控杀了自己门下的弟子,配方被他偷去了,不过幸好是残本,还有两味药只有我知晓,现在我要自行去请罪,一命抵一命,我死后,他们也不会有完整的鬼药配方。”江暮却摇了摇头,手臂的力气收紧,他沉默了半响,说道“师父你留下,他们迟早会试出鬼药的配方,那时只有你知晓配方才能练出解药,至于这个罪罚。”江暮冲师父粲然一笑,“由我来代过。”第16章离开姜懿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道“绝对不行!”但是话音未落,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了一般,此刻她刚刚苏醒,功力自然大损,而江暮是她的亲传弟子,虽然尚为年幼,功力不可谓不强,所以江暮劈的这一掌,她也没有力气防抗,江暮把她抱到一旁,放了一个垫子在她身下,让她躺的舒服一点,然后抱起师妹的尸体大步的往外走。“江暮,我虽然是你的师父,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我做到这个地步,我对你严厉,一点都不好。”江暮闻言转身,望着躺在地上的姜懿,眉目温柔,他逆光而站,微微笑道‘师父,那次我下山遇见了变异的妖兽,受了重伤,你守在了我床边一晚上,虽然对你来说只是普通的关怀,但是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受伤醒来,床边有人守着。”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姜懿一时反应不过来,手一伸想要抓住他,但是却浑身动不了。于朝辞在一旁也凝望着江暮离开的背影,心痛的不成样子,“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于朝辞心里暗想道。眼前又是一阵模糊,清明过后便看见一处天坛上,江暮跪在上面,一旁站着许多的江家师派长老,他们目光都是不屑和嫌恶,而一旁也站着许多弟子,他们脸上不外乎都是震惊,但是余航站在前面,脸上满是愤怒,眼角竟微微发红。长老站在天坛两边说道“江暮,你可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情?”为首的位置空了出来,姜懿并没有到场,江暮冷冷一笑,目光却紧紧盯着空出来的位置,道“赶紧上刑罚吧,没必要多费口舌。’长老们气的拂袖而去“杀师妹,打伤师父,对鬼药有企图,你这是不赦之罪,将他经脉划伤,金丹剖掉,完后丢下山崖。”江暮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静静的跪在那里等待刑罚,一旁执行刑罚的长老走了过来,冷冷一哼,手一划就划断了江暮身上的一条经脉,江暮还是跪在那里,不动一下,“等等!”姜懿赶到了这里,江暮的眼睛一亮,盯着姜懿。姜懿不忍心对上他的眼神,说道“他的金丹不能动。没了金丹,他就会变成废人。”长老们态度坚决,唤人把姜懿请回去休息,姜懿归然不动,站在那,抬手拿出随身的短剑,一手捅进了自己的肩窝,江暮目光一冷,想要扑身过去,却被一旁的长老眼疾手快又划断了几段经脉,江暮的血瞬间溢出,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于朝辞一步冲了上去,抱住了江暮,但是双手却还是穿过了江暮的身子,但是他还是那样虚抱着,仿佛自己这样护着他,他就不会受什么伤了。姜懿说道“我代他受罪,金丹至少留一半吧。”长老们面面相觑,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让医师把姜懿带走包扎。姜懿走后,江暮便开始受刑罚,剑一刀一刀的割下去,但是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只是用剑气斩断江暮的经脉,江暮已经忍不住剧痛,就要晕了过去,但是每次江暮要晕过去时,一旁的弟子就会泼一桶冷水,把江暮唤醒然后继续受刑罚,江暮没有哼任何一声。于朝辞在近侧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受凌迟一般,一刀一刀划在了自己的心上。“完了,看来我是喜欢上他了。”于朝辞渐渐的开始正视了自己心中那不肯停息的剧痛,他的脑内满是那天早晨江暮对自己的笑。还有现在江暮鲜血淋漓的样子。到了夜晚,刑罚已经尽数受完,奄奄一息的江暮被人扔到山下的一处荒野中。江暮许久才睁开了眼睛,费力的动了动头,望向山顶上江家师派一派灯火通明。脸上竟流下了两行清泪。他动了动唇说道“师父,就此别过。”第17章不可思议一阵眩晕袭来,醒来后于朝辞发现自己仍然保持着靠在江暮床沿的姿势,看来梦回针药效已经过去,自己已经从江暮的回忆中醒来。于朝辞望着床上江暮安静的面容,和他年少时的脸重合起来,心里不禁又一阵揪疼,情不自禁的拿手覆上床上的人的面容,高挺的鼻,秀气的眉,密长的睫毛,于朝辞很轻的触碰,但是江暮的睫毛颤了颤,眼睛睁了开来,仿佛还没有醒过来一般,他茫然的盯了一会床顶,才缓缓扭头看向了守在床沿的于朝辞。于朝辞在他醒时就已经把手伸了回去,现在只是静静的和他对看,半响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江暮就这么凝望着于朝辞,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守在床边的师父,不禁眼眶微红,随即他马上坐起身,深吸一口气道“我方才。。。是不是药性发作了,多谢。”于朝辞点了点头道“不必言谢。”随后拿了两个枕头垫在江暮的后背,让他靠着舒服一些,江暮愣了愣,随即对于朝辞展颜一笑,江暮刚才痛的晕了过去,但是还是尚存了些许知觉,他感觉到方才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嘴唇,把很苦的药送入自己口中。他思索了片刻,想到了一个荒唐的事情,觉得不太可能的摇了摇头,于朝辞把他的神态尽收眼底,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江暮迟疑的看向他,顿了顿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于朝辞像是料到了他要问什么一般,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你尽管开口。”“那。。。”江暮深吸一口气道“我方才疼晕了过去,你是怎么喂药的?”于朝辞看了他半响,江暮不自在的偏过了头,于朝辞平常波澜不惊的眸子中多了一些说不清的火星,在眼底熠熠生辉,嘴角微扬,本就英气十足的脸愈发的好看起来,他探身靠近了江暮,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你说我用的是什么办法呢?江暮。”于朝辞轻轻的开口,气息轻轻的喷在江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