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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浴室中激起了回声,显得愈发情_色。左安迪的下身也已挺立,在前后摇晃中翘在身下,来回摆荡。他j□j难抑,拉着宋家源在自己乳_头上纠缠的手移动到自己身下,让对方为自己抚慰。宋家源俯在左安迪的后背上“安迪”“安迪”地叫他名字,左安迪听他一个人叫了许多声,终于回了一声“家源”,没想到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我爱你”。宋家源的声音嘶哑深沉,短短的三个字里真是饱含深情,仿佛有千钧之重。就在左安迪晃神的瞬间,宋家源猛力向前挺进,喉头低喘了一声,便射在左安迪体内。他没忘了安迪,手下加紧,在安迪那j□j的顶端拨了拨,又快速动作,终于让左安迪也释放出来。在浴缸里做,清理起来也方便。他们在结束后简单冲了个澡,才跨出浴缸外。刚才没有拉浴帘,整个浴室地上都是水渍。宋家源怕安迪跌倒,在他跨出来时特意上前扶了一把。或许左安迪之前感情经历丰富,但像宋家源这样体贴温柔的对象当真是独一无二的。有时这种温柔在亲密关系中也会变作催情剂,令整段欢爱都水j□j融,契合紧密。左安迪由着宋家源用干燥的浴巾擦干自己,一面也毫不掩饰地用目光从上至下扫视对方的躯体。不得不承认其实宋家源以外形而论还是相当出色的,哪怕他只是个并不相识的路人,被左安迪在路上碰见或许也要多看两眼,更何况两人在少年时便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左安迪被擦干了身体,自己披上浴袍,又探到宋家源耳边拿十分诱人的语调说了句:“我到床上等你。”宋家源一怔,这才知道他是还要继续,看着左安迪在自己面前先走开,蓦地脸上红起来。这一夜两人到了床上又换了几种姿势,直到窗帘布后的天色透出微微白光,才昏昏沉沉地睡去。作者有话要说:☆、第49章第二天两人也没有睡得太晚。始终白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李律师又来了电话同宋家源交代了更多遗产方面的细节。其实罗瑶分到的财产已经不薄,位于市区黄金地段的十多个铺位,一幢A级写字楼,两栋山顶大屋,粗略估算约有几十亿。此外她与宋家祈母子每年都可从家族基金中领取数额客观的家用,就是她每天山珍海味珠光宝气地挥霍,这辈子也花不尽这许多财产。但罗瑶还是不忿,她拿到手的与宋家源分到的价值数千亿的资产相比简直九牛一毛。宋伯年几乎是把超过三分之二的资产交到了宋家源手里,其中包括家族信托的大部分权益,这座旗舰掌控宋氏旗下数十间公司控股,可谓是整个宋氏帝国的舵手,无怪乎罗瑶会大发雷霆。属于宋家康的遗产一早被托管在几个挂名的空壳公司里,有专门的遗嘱指示转名。或许宋伯年一早便看出这个儿子淡泊名利,给他的亦多数是可长期持有的不动产,宋氏股权所占不多,他的份额约为遗产总数的四分之一。罗瑶满心以为自己所得应该是三份之中最厚的,岂料就连宋家康的份额都远远超过了她。她想自己生的同样是宋家骨rou,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宋伯年的厚此薄彼。李律师派的助手第二天中午就来接宋家源去律师楼,罗瑶在昨日已召集了律师入禀法院,据闻她手上有许多对宋家源不利的证据。李律师在电话里口气严肃,他劝宋家源做好准备。这宗争产案涉及数目之大在香港历史上前所未有,一旦开审必然引起众人瞩目,从今以后宋家源及其身边人便再不能过一天安稳的生活。他们的每一个生活细节都会被无限放大,被人肆意观摩。宋家源说我并不是在乎财产,只是无法放手交给那个女人。李律师叹了口气,在电话那头说我明白。他们的对话左安迪是不知道的,宋家源仍旧如同往常那样穿衣出门,临走在左安迪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随手带走了门口的垃圾袋,如同一个平凡的住客那样亲自拿去走廊尽头的垃圾房扔掉。左安迪比他迟一些出门,连番事情耽搁,他已经好久没去公司。他关上公寓房门,忽见几个彪形大汉迎面走来。有了之前被破门而入的前车之鉴,他警觉地立刻要叫警卫,却见对方做了个手势让他冷静,然后自我介绍说是接到宋家源的指令过来,目的要保护左安迪安全。他们现在只是露面来打一下招呼,要是左安迪不愿他们明里跟着,他们也可以着便衣隐去行迹。左安迪拿起电话打给宋家源确认,得到肯定的回复。宋家源在电话那头说这是李律师的主意,自己身边也有人保护。他怕安迪不习惯,还调节气氛似的说了句这样我就能随时随地知道你的下落了。两人交谈了几句,临挂机前宋家源说现在我们处境不同了,有时难免需要牺牲自由,请你体谅。左安迪是真的感觉到现在不同了。宋家源坐拥数千亿港元资产,一跃成为富豪榜上的名人,两人再不能在人群中过平凡安静的日子,今后他们的身边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有各色人等处心积虑地来到他们身边。好的,坏的,善意的,邪恶的。左安迪在这个圈子久了,早就能够预见两人未来的生活。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风暴的中心,在这个漩涡里陪着宋家源一起旋转。到了公司,左安迪发觉事情已不是自己想或不想就能简单避免的。员工们排着队来向他报告Eventus最近的业务动向,光是听报告便花去了整整一个下午。待到最后一个人从经理办公室推门出去,左安迪才发觉原来他身边的风暴早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欺近,只是自己之前被宋家源的事情分心,一直忽略了而已。他是记得最近的这半个月中,曾看到过几份报告项目中断的邮件,但印象中也只有几单而已。今天到办公室将这些终止的项目一一罗列出来,发现竟占去公司业务的八成。有八成的业务都已停止了运作,几乎大半个公司的员工都无所事事,Eventus像这样空转了半个月,收入已远远不能敷出,财务上很快就要亮起红灯。无怪乎下属会这样焦虑,一见他回到公司便如蝗虫般扑上来。他们是担心再没有工开,自己便要被扫地出门了。左安迪惊讶归惊讶,却并没有多少慌张。遇到这样的状况是他意料之中的,无论宋伯年是否猝然离世,他既与宋家做对,就早有准备会遭到封杀。在香港这样的弹丸之地做生意,要想不与宋家扯上关系简直天方夜谭。这些停掉的生意也许曾是宋伯年的意思,也许是罗瑶的意思,现在左安迪已不想再去追究。他张口叫了声“阿康”,这才记起来宋家康已经不会再来Ev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