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代价(无rou/坐打/扇奶光)
春和有一只很漂亮的肚子。 就算沈昌平,也不得不在心里暗自赞叹。 少女还未成年,身体却早已被cao熟,浑身都是柔软不设防的。 她近乎全裸着躺在床上,只在胯间草草包裹着一条逼都遮不住的短裙。 不知是在粉饰什么太平,但无疑是失败的,欲盖弥彰只会让她显得更青涩诱人。 裙摆散落堆叠着,丝毫挡不住光洁无毛的牝户,反倒更显出她肌如白雪,腰如束素。莹白的皮肤上散落的几点指痕淤青,又横添几分凄楚的意味 沈昌平眸色暗了暗,想起给她脱毛那天,女孩的哭腔,和打湿了整条床单的体液。 也是这张床,这个姿势。同回忆中的场景如出一辙的yin糜气息冲进沈昌平的鼻腔。 他抽动鼻翼,硬了。 春和被绳子束缚着四肢大开,动弹不得。这样彻底的暴露在沈昌平面前让她恐慌极了。她本能的收缩小腹,瑟缩着想要尽可能的远离男人 沈昌平想象中暧昧缱绻的氛围散的一干二净,他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格外不能容许有这张脸的人对着他流露畏惧。 “你怕我?”他坐上春和肚子,捏着她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 “呃……嗯,轻……轻…点…唔嗯,舅舅……呃”春和拧着眉,弹动着腰不住地挣扎,脸颊因为痛苦浮起一点血色。她腰上单薄的肌rou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人毫无保留的重量,即使拼了命的收紧保护脆弱的脏器,腹腔还是深深地凹陷下去,将男人的屁股包裹起来。 春和觉得沈昌平像是直接坐在了她的脊椎上,肠胃会从她的嘴里挤出来。 沈昌平最看不惯春和这样娇气。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抬起屁股,而后更重的坐下去。 “该叫我什么不是早就教过你了?” “呃…!…”春和瞪大了眼,喉中嗬嗬的,发不出声。她本能的要抽手护住肚子,捆着手腕的绳子栓得很紧,已经把春和的手腕磨出了血痕。她挣不开。 …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春和终于绝望的认命。 “不……呃嗯……不怕的”春和一说话,就本能的放松腹腔,沈昌平就会陷下去一些。她若停了蓄力,腹肌又会略撑起他一点。 沈昌平觉得有趣,就扇了春和的奶子一巴掌,逼她多说几个字。 “你在和谁说话?” “啊……嗯…嗯…”男人狠厉的掌风刮擦过春和敏感的rutou。她差点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到。 “……舅……唔……主,是主人” “说完整。”又是一巴掌,精准的盖在相同部位。 “……”春和艰难的呼吸着,两团软rou硬是肿成了不一样的大小,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难堪的侧过脸去,不想看见男人像揉搓两团烂rou似的蹂躏她的rufang。 “我……嗯,不怕主人” 沈昌平不是很介意春和把规矩一忘再忘,反正这妮子讨打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不用他浪费时间想什么借口。但是一句话教太多次也是会烦的。 沈昌平眼神阴翳的起身,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精悍的肌rou。 他顾忌春和的耳朵,不能扇脸。春和的胸又太小,打起来经常被肋骨硌的手疼。 他站在床边,开始一点点在手上系绷带。 “为什么就这点事你都学不会呢?” 他垂眸审视春和光裸的身体。 “我给了你三次机会。对吗?” 春和开始细细的颤抖,无法抑制的挣动四肢。 “别……对……对不起,对不起,别……呜……主,主人……。” “而你还是说不对。”沈昌平甩了甩手,解开了捆在床柱上的绳结,却并没有解开对春和的束缚,春和的手还是被束在头顶。 “你知道我一直想玩你的肚子吧?”他扯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拖下床。 “是在告诉我不要心疼你吗?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