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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衣服乱摸乱抓,还故意用语言羞辱:“我这新宠物是个欠丨干的货,在床上浪得整幢楼都能听见。”当着英俊潇洒还从不给人难堪的旧主,被谢顶老干爹当众亵玩,影帝周正凡十分屈辱,一张俊脸胀得通红,红得都快滴出了血,可他还是不敢反抗。秦柯一向善解人意,并不想让他更不堪,同时也觉得自己需要看些好风景洗洗眼,就朝他们举举杯,径自去了舞台下面。张思远发现了今晚要偷拍的目标,同时也看到走过来的金主。他一把扯开衬衫,露出白皙又漂亮的胸腹,边扭边朝他挑衅的勾手指。秦柯哪能给小宠物怼了下去,潇洒的一个箭步跳上去,手中的香槟一滴不洒,立刻赢得一片叫好声。小妖精勾着坏笑靠过来,sao气的和他贴面对扭,秦柯也不是什么矜持的主,扶着他的腰跟随节奏回应,两人就在台上扭成了同波段的煽情浪。sao情的配乐、暧昧的声色、放形浪骸的酒池rou林,观众们暴发出刺穿耳膜的尖叫声。气氛实在热烈,宠物眼里全是guntang的诱惑,情绪高涨的秦柯猛的仰头喝了口酒,把人往钢管上一压,扣住后脑勺就当众来了个法式醉吻,下面立刻嗨翻了天,尖叫声、口哨声差点把天花板都掀了,气氛达到了白热化……周正凡下面被丨干爹玩得热火朝天,心却冷得如同掉到了冰窖。他也认出了这人,好不容易除掉的眼中钉,居然和老板有了交际,他的地位……“怎么,旧情难忘啊。”正在把玩他的人发现宠物不专心,不悦的在他耳边低声讯问。这老头子的喉咙好像卡着个东西,发出来的低音总让人觉得憋闷,又阴嗖嗖的,如同毒蛇附身般黏腻阴冷。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连忙否认:“没有。”“我有个好方法让你再也记不得他。”干爹认为宠物说了慌,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出了表演厅,直奔自己的包间。音乐已经溜出了煽情的尾音,差点窒息的张思远一把推开了这不顾身份的资深老流氓,喘了几口气才能把话说利索:“我要下台了。”“我去更衣室找你。”秦柯下了舞台,放了酒杯,正想往外走,一个衣着不凡的俊男就揽上了他的腰,边暧昧的揉搓边腻着声音说:“秦总,约吗?”“不好意思,黄少,有约了——美人这么多,黄少会玩得很开心。”抱歉的笑笑,秦柯解开他的手,绕过人正要往外去,却又被烈焰红唇拦住了去路,她端着红酒挺直背,妖娆的展示自己傲人凶器,媚眼如丝的抛了个辣吻。秦柯雅痞似的坏笑着竖了坚大拇指,又摆摆手,谢绝了女人的勾引。等他穿过牛鬼蛇神赶到更衣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连包都被拎走,追出来,刚好看到他身影远远的消失在那座有爱神浮雕的西式小楼。这可是专供VIP会员胡天海地的包房,稍微泄露点什么,得罪点什么人,都能引来杀身之祸。秦柯缩了缩眼眶:不知天高地厚!他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当机立断的跟了上去。张思远刚进去,一位快一米九的大块头鬼似的冒出来。这人一眼就从他廉价的衣着看出了端倪,立刻摆出豪庄大宅看门狗的傲慢,居高临下睨着他,生硬的驱逐:“不准进这里揽客。”“……”张思远觉得这人同秦柯一样眼瞎,可这并不妨碍他说出让保安继续眼瞎的谎话:“周正凡周先生叫我上去一同陪客人。”想必周影帝的大名在这里如雷贯耳,保安也深知有钱人的劲爆玩法,只冷冷的说了句‘完事就下来,不准乱跑’就放了行,闪身把自己藏进了黑暗的楼梯间。秦柯刚追进楼梯口,保安又现身拦住了他。在这里工作的人都具有红外线一样的精准识别能力,他只扫了一眼,生生把一张正气凛然的国字脸扯成了恶心的媚笑,卑躬屈膝的说出了和先前截然不同的话:“麻烦先生出示VIP卡。”秦柯掏出黑卡,放在桌上。保安不敢验,拿起来双手捧给客人,直接放了行。这小楼里有太多见不得人的阴私,客人也不想自己入镜,会馆也很善解人意,采取了高明的监控方法——针孔热感摄像头,既不暴露客人的长相,也能监控小楼,一举两得。进了电梯,张思远立刻套了件服务生制服在外面,又从包里拿出瓶红酒,扔掉空包,等电梯停稳,他正正领结定定心,才托着酒出来,走到最后那间房门口,轻轻敲门:“Excuseme,waiter。”里面并没有回应。张思远敲门的声音大了些,还是没回应,他不客气的加重了音量,随着重物砸到门板的撞击声,门唰的开了。景总刚从门后探出头来,就把张思远吓得往后退了退。这人极度亢奋的神情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戾,一张老脸憋得猪肝似的红,还用一种毒蛇吐信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下撇的嘴角抿出极不耐烦的弧度。就好像自己刚打断了变态杀人犯正在享受杀人分尸的快感,导致这人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拖进去再杀一次的那样邪恶凶残。虽然隐约听到里面有惨叫声,张思远却立刻掐灭了想要窥探的冲动,端出服务生职业的微笑,双手递上标有罗曼尼.帝康logo的山寨红酒,字正腔圆的说出了即兴台词。“这是秦柯秦老板送过来的助兴酒,祝你们玩得愉快。”资男老咸鱼拖着音意外的‘哦’了声,从他手里接过酒,看看品牌,似乎意味深长的满意了,神情不再那么狰狞,看着好歹像个人了,还说了一句像人的话,“替我谢谢他。”“一定转达。”张思远刚鞠躬致意,门又呯的甩上了,差点撞上他的鼻头,骇得他往后往后一躲,心有余悸的摸摸鼻梁,刚想从“畜牲”或者“变态”里选个词来泄愤,楼梯口就突然就传来了乱糟糟的脚步声!糟,被发现了,还被堵了个正着。飞快望望三面的精美壁纸,张思远明白自己成了只瓮中的鳖。无处可逃的他瞬间冷汗长流,正慌里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身后突然刮起一阵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旋风拽着往墙壁上猛撞。描着断臂维纳斯的华丽壁纸在他眼前急剧放大。张思远来不及哀悼自己刚刚幸免于难的鼻子,身子一扑,人居然戏剧性的穿过了墙壁,踉踉跄跄被人拽到了墙壁另一边,不可思议的回头一看,墙壁刚好复位。原来是个暗门。他再一回头,立刻和气急败坏的秦柯对上了脸,刚咧嘴想扯个笑,被后者粗暴的骂了‘还有脸笑’,笑就生硬的夭折在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