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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么忙?我也没见哪个上市公司的老总忙得连性生活都戒了呀。”他一时话没过脑子,秦柯给撩得哈哈大笑,“看来是我冷落你了,”这流氓找到症结所在,又开始了他惯常的聊sao大业,用带着鼻音的暧昧语气低笑着问:“宝贝,你是不是想了?”张思远立刻臊红了脸,觉得自己这大半夜问那种问题,就是给这流氓送话口的,恼羞成怒的朝着手机怪腔怪调:“对呀,我好想好想,都想看你**自丨慰了。”那边半晌没回消息,张思远还以为自己的奔放吓到他了,转念一想,这人如此不要脸,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正琢磨着呢,一条消息过来了,是张图片,他没怎么在意的点开,立刻楞住了。卧槽,那真的是一张秦流氓的裸丨照!他在床上玉体横陈,只在腰间搭了块被角,堪堪遮住重要部位。这人身材结实、体格健美,是经常健身才有的效果,看着很是让人血脉贲张,张思远脸腾的发起了烧。那人又用缱绻的语调跟他**:“要不要我把被角掀了?”那带着鼻音的暧昧尾调就像是贴着耳膜缭绕,怎么听怎么勾人,逗得张思远面红耳赤的低声骂:“你要点脸。”那边的人才不想要脸,还反过来向他索求裸丨照,张思远想了想,还真挑了张美照发过去。满脑子裸丨体美少年的秦流氓点开一看:Q版的猪八戒正嘟着血盆大口捏着胸跟他秀大奶,旁边还配着几个字:奴家饥渴难耐,请官人正面上我!秦柯日理万机位高权重,是个没人敢跟他发这种搞笑表情的老可怜,所以很是辣了辣眼睛,越发觉得这小宠物很好玩。第二天,还有半个小时下班,张思远就觉得煎熬了。他跟秦柯约好了要回公司去拿剧本,根本无心在餐厅里多呆。可他着急,某些贱人就喜欢上赶着给他找麻烦。张思远心不在焉的给客人上主菜时,又给人绊了!他自己扶住椅子好险没摔下去,可菜碟子啪的一声稀里哗啦,这座的外国佬也跟着倒了大霉,一道香浓的红酒慢炖牛脸颊rou全扣在他身上,牛rou和各种醇香酱料把他衣服和脸荼毒得惨不忍睹,连高冷的金边眼镜上都挂着条香喷喷的牛rou,造型滑稽到可笑。吓得对面穿抹胸的洋妞,抓着她rou感的大胸脯,惊呼:“Oh,youscaredme!”经理过来了。他先用自己冰绿的眼珠子瞪着这位冒失的员工,用眼神礼貌的表达了他的不满,然后再礼貌的把客人请走了,受害者这才有空去寻仇,然后就看到了他十分讨厌的人!周正凡冲他挑着眉,举着杯,笑得十分欠揍:“哈漏,张思远,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这人可能是给干爹折腾狠了,脸色还有点苍白,再加上他其实五官不错,看着有种羸弱的美。不过,他们仇人相见,张思远当然不可能会欣赏他的美,反而还嫌弃得要死。特别嫌弃他那挑得老高的眉毛,很有想帮他把眉毛捋回原位的冲动。秦柯做这个动作,要么是性感的优雅,要么是优雅的坏笑。无论他想表达什么,都让人觉得刚刚好。眼前这个曾经的床伴把主子的动作学了个皮毛,内涵底蕴都不够,直接学成了东施效颦。他眉挑得太高,加上脸长一米八,直接把眉毛挑成了半崖上一篷草,优雅丝毫不见,脸的比例更加失调,成了个长驴脸,徒增难看。这人那晚给干爹好好S丨M了一把,在特护病房躺到现在,刚能见人了,又跟着干爹出来惹人嫌。他旁边坐着有一面之缘的谢顶老咸鱼,这个人正顶着一头鸟窝要笑不笑的盯着自己,松弛的眼睑里寒光时而一闪,如同吐信的毒蛇盯上了猎物,显出些兴味来。回想起那天周正凡撕心裂肺的惨叫,张思远顿时觉得浑身哪都疼,一对上这人的眼神,就有种生理上的恐慌,那种挥之不去的惊恐感如鲠在喉,他其实胆子一向都不小,连秦柯那么霸道凌厉的人,他都不曾虚过火,但唯独对上这人,也不知怎么的,总有种怕到骨头里的恐惧感,一见人就丢脸的觉得腿软。当下他连刺两句周正凡的小心思都收了,敷衍两句,转身躲了,垃圾都是找卷毛去清洁的,自己转身去了卫生间,捧着水洗了把脸,顺着头发往后拢,一看镜子,顿时心被什么攥住似的,全身从里到外一阵阵的散着冷意。景伯温跟缕鬼魂似的,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镜子里,正阴阴的盯着自己。作者有话要说:【跪谢投雷的宝宝和评论的宝宝,谢谢啦,明天似客比较忙,没时候改文,可能发的时间比较晚哦,大家等不到的就不要等了,^o^】第18章恐惧张思远瞬间浑身僵硬得像块木头。他艰难的侧着身让开位置,还下意识牵动嘴角,强迫自己礼貌的笑了笑,干干的叫了声:“景先生。”这人一双老眼如毒蛇竖瞳般,毫无感情的死盯着面前的人。被变态如此冷血的注视,张思远紧张得心脏都好像不敢跳动,双腿又丢脸开始发软,几乎两股战战拔腿欲跑了。景伯温突然扯了扯他那习惯性下撇的嘴角,干瘦的喉结也跟着颤动,卫生间立刻响起了夜袅般的桀桀怪笑,如同厉鬼在耳边窸窣絮叨,听得张思远浑身汗毛根根倒竖。他强忍着想要去安抚的冲动,想尽快逃离这里,再次胆颤心惊的回了个笑,抬腿就往外走。两人错肩而过的瞬间,景伯温突然一把拽住了他。张思远如同被毒蛇缠身,猛一哆嗦,忙不迭的直摔手,突然发现这老头子人老力气却不小,手跟个老虎钳似的,死死的钳住自己手腕,他一个小年青居然给拽得死紧,不但没甩掉,反而被人老头子一拉给逼回了盥洗台边,张思远踉跄着差点给他跪了,连忙用双手撑住台面,维持身体平衡,惊恐的提醒他:“景先生,有事吩咐就好,这里可是人来人往。”老头子根本不理他的威胁,只继续跟怨魂似的阴笑着盯着他,突然发出句憋得人难受的、近乎喘息的低音:“你很怕我?”开玩笑!你这样把人往死里虐的老变态谁能不怕。“怎么会。景先生宅心仁厚,小人对你十分景仰。”张思远一边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一边紧张的挪动着身子想逃离他的掌控。变态看穿了他那点小把戏,擒住他的另一只手全别在背后,猝不及防的张思远立刻失了先机,挣了挣,发现根本无法动弹,心下立刻着慌着忙了,惊慌失措的盯着那扇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的门,焦急的祈祷着能有人内急闯进来。“不会有人来的。”这老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