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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来着?忘啦……你那鸟儿,回来了,你来看一眼……我不管你那里是皇帝老子还是王母娘娘,赶紧地,给我滚回来,不然你就回来给你那支网球拍收尸吧!”霸气侧漏地把电话给挂了之后,姚白岩猛地一回头,便看见客厅中间的小姑娘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那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看什么?”姚白岩一个眼刀子飞去,姜泠猛地回过神,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这鹦鹉不是你的,你当初干嘛自作主张把它送给我呀。”“我掏钱买的啊。”“……”“你来多久了?”一提到这个,姜泠又没好脸色了,她鼓了鼓腮帮,很是不满地说:“两个多小时!”姚白岩听她这么说,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抱歉,还浮起了一抹鄙夷之色,正当姜泠以为自己看错时,便见到他凉凉开口:“等这么久,你不会主动问一下吗?”姜泠被这么说很是气急,“你让我问谁啊!让我来这的人可是你,你主动约人家,不早点起床招待客人是你自己不对,怎么反倒成我的错了?!”姚白岩被怼地无言以对,叉着腰‘嘿’了一声,好一会才说:“倒是牙尖嘴利哈。”姜泠脸一红,哼了一声。还不是被逼的。姚白岩抓了抓头发,在心里默念了句‘不跟小屁孩计较’后,脸色缓和了一些,“吃饭了没……”说完瞥见茶几上的点心,他挑了挑眉,接着自己的话,“看来已经吃好了啊。”姜泠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自己的杰作,有些难为情。姚白岩见她这副表情,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迈着步子出了客厅,也不知干什么去,很快便又回来了。见姜泠还跟支柱子一样杵在原地,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下,而自己却绕到绿毛旁边,一伸手将笼子给提了上来,凑近几分观察了下里边的鸟儿,又用手准备戳戳它。姜泠见他这一举动,有些耐人寻味地瘪了下嘴,在心里祈祷着绿毛能狠一点啄死他。可奇怪的是平常吊炸天的绿毛今儿个却像只蔫皮球似地一直往一边缩躲避姚白岩的触碰,不过姚白岩这人总有属于他的恶趣味,见绿毛躲成那样,逗得更兴奋了。一人一鸟这么你追我赶的持续了几分钟后,一声嘶哑的‘坏人’忽地从笼子里传来。姜泠惊得张大了嘴巴,满是震惊地看向还不放过绿毛的姚白岩,“刚刚刚是它说的吗?”“坏人!”“坏人!”比刚刚更清晰地两声尖叫再次从笼子里传来,这回姜泠不必找姚白岩确认了,没错,这死鸟,沉默了十几年,总算开口说话了!可是她却并不开心!凭什么啊?她好吃好住供着它,这么些年它却一声不吭,可人家姚白岩不过玩弄了它一下,它就乖乖说话了。难不成,这绿毛本质是个抖M?“怎么这副表情?”逗完鸟的姚白岩一转身便发现姜泠撅着小嘴一脸郁气地看着他,在她的眼神下,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怎么,见它被欺负不服气了?”姜泠动了动腮帮,“我养了它这么久,这是它第一次开口说话!”姚白岩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好笑地挑了下眉,“这么差劲的事儿你还好意思提?”“!!!”他收回眼光,弯身又逗了逗绿毛,直到它又说出那两个此刻用来形容姚白岩非常‘贴切’的字儿。“我难道没跟你说,这家伙欠揍,你要给点颜色让它看看它才会听话?”姜泠皱眉凝思了下,自己有时候也一直给它颜色看啊,难不成是自己长得不够吓人,所以对于它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看人家动动手指头,它就吓得跟只乌龟似的。果然,面由心生哪。“嘀咕什么呢?”姚白岩歪着脑袋问。姜泠抿着嘴猛地摇头。姚白岩眯起眼,嘴角微翘,没与她计较。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老白啊,你这嘴......我都不敢让人家小姑娘跟你。老白:噢,我跟你要了?团团:!!!!!!☆、曼陀罗(5)空气有片刻的静默,直等到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客厅里才有了些动静。姜泠抬头,正好看到一个身影风风火火自大门前面的屏风走出来。挺括的黑色皮夹克衬得他英姿飒爽,意气风发,柔顺的发丝没有像之前一般藏在白色的鸭舌帽里,打着个蓬松的发型,人看着清爽干净,比起在网球场上,这样的傅令宇更加迷人。他的脸上再没有上课时温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阴测测的脸色,狭长的眸子自进了这大门口,便恶狠狠地等着客厅中央那位仁兄,似乎要从他身上给盯出个洞来。“喏,你那只鸟儿在那。”姚白岩背靠沙发,修长的双脚搭在前边的茶几上,说话时微抬了下下巴,朝绿毛的方向努了努嘴。“什么鸟儿!老子早忘了!”傅令宇一到跟前便没好气道。“那你这记性可真差,我可还记得。”姚白岩无视他铁青的脸,缓缓道。“这能比?我多忙,你看你闲得?”姜泠听了这话,下意识抿了下唇,朝旁边的人投去了眼光。坐没坐相,吊儿郎当,一看的确就是个闲散的公子哥。“嗯,你就嫉妒我这样赚得还比你多吧。”姚白岩摸了摸指甲,不咸不淡说。傅令宇猛地吸了口凉气,只差背过去。他就,不该回来!鸟儿?!什么鸟儿?!当初不经他同意把鹦鹉给送人了,现在找回来就逼他看一眼,是人吗这?!一点人性都没有!傅令宇在心里吐槽完,目光不经意朝不远处的鸟笼望去。经过姚白岩的逗弄,绿毛此刻有些奄奄一息,蔫了吧唧地站在杆子上,有些可怜。毕竟没有姜泠那惊人的记忆力,这只很久之前是他生活乐趣之一的鸟儿并没能勾出他半点的记忆。傅令宇撇了下嘴,正要收回目光,却无意被这客厅里除了姚白岩之外的人给吸引住。他扶着下巴上下打量了姜泠几眼,在对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时,轻轻‘咦’了一声,姜泠正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便听到他说:“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姜泠翁了瓮唇,正要开口,一旁的姚白岩倒抢了她的话,“你学生,什么记性!”又是一句满是嫌弃的话。傅令宇翻了下眼皮,没搭理某人。“不好意思,一大早让你跑来这。”等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