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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不妨碍她欣赏他的身体。小麦色皮肤与精壮的躯体完美结合,两大块胸肌铺开,往下是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两边胳膊的肱二头肌比她看过的顶级男模还要流畅。这个男人,每一块肌rou每一处线条,都如上帝之手精雕而成,毫不做作的彰显着力量与美感。舒珂倚靠着一辆车的车尾,从包里拿出速记本和铅笔,对着那个男人快速作画。“嘿,你在这儿啊!半天找不着你人,还以为你在车厂里迷路了!”身旁响起声音,是于田湉来了。她今天来修车,她非得过来接她。被打扰的舒珂笔尖一顿,还好,画作已进尾声。男人循声抬起头,正与即将落笔的舒珂四目相对。这脸……也堪称天然艺术品啊。男人眉峰凌厉,此时微微蹙起,双眼盯着舒珂。一股威逼而来的压迫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于田湉对男人赔笑,啪的一下阖上舒珂的本子,拽着她就走。这妞儿有时候有点虎,搞不清楚状况,对方明显不是善茬,居然还大刺刺的盯着人作画。于田湉虽然也惊叹那男色生香,但她比舒珂会察言观色。男人站在原地,看着舒珂的背影,忽而,他扯了下唇,双臂抄兜,靠在车门上,表情意味不明。“老大,刚来修车的是CSCC俱乐部新进的女会员,你见着没?”目睹尤物的张宗屁颠屁颠的来到叶璟跟前,想要分享心得。“舒珂?”他眼珠子都没转一下,目光停留在女人背影消失处,懒洋洋的吐出这个名字。“对,就叫这名儿。那个胸大腰细屁股翘的,老子一秒就……艹!干吗!”突然被一记铁拳劈上肩头的张宗很委屈,疼的哇哇叫,跳着往一边去,“你想弄死老子!”“手痒。”叶璟扯唇,背过身继续修车。一路拖着舒珂走远,于田湉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你慌什么?”舒珂不满的问。“大姐,你没看人家表情很不shuangma?”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雄性面对舒珂是这种表情。毕竟,那是一群见色忘本的生物。“你们是不是认识啊?”“不认识。”舒珂很干脆。“可是,我觉得他看你,就像……”于田湉思考着该用什么词精准形容那种感觉。她一抓舒珂胳膊,兴奋道,“就像债主终于逮到欠了他一屁股债跑路的混球!”舒珂:“……”“老实说,你是不是以前对不起人家,比如……”她用拷问灵魂的眼神看她,“修车没付钱?”舒珂一声轻嗤,“没钱我会把账单寄到你那里。”“也是。”在国外时她多次为舒珂垫付修车费用。“那他干嘛那么盯着你看?”“我美呗。”舒珂媚眼一瞥,回答的理所当然。于田湉想吐她一脸口水,长得美就算了,知道自己美还很臭美就可恨了。回去的路上,舒珂拿出她的速记本,翻开作画的那一页,欣赏着,问道:“你说他能打几分啊专家。”于田湉常自诩为美男鉴定家,有最专业打分系统。每每看到帅哥总要打分点评一番。“9分。扣掉的1分是气场不善,有匪气。”“……匪气?”舒珂咀嚼这个词,并不苟同,“那是男人味。”“男人味是有的。”这点她并不否认,“但那股匪气也藏不住。”“从美学角度讲,匪气是力量所带来的野性美感。它具有让人望而生畏的特质,又多了一种神秘感,更危险也更诱惑。”“再怎么美感神秘诱惑,一个修车工,你是拒绝的,我懂。”于田湉呵呵。舒珂沉默几秒,“这并不影响我欣赏他。”“我看你可不止欣赏,已经很荡漾了。”舒珂将本子阖上装进包里,唇角扬起无懈可击的笑容,“心如止水。”于田湉呵呵两声,“中午吃什么?”“去意式餐厅吧,我就吃份沙拉。今晚有个相亲,得保持状态。”“也就你那么乖,老老实实的去相亲不说,已经够美了还力求完美。”“这就是我们的人生啊,挑个门当户对看着顺眼的男人,强强联合,资源共享,将家业发扬光大,生下基因优质的孩子。”于田湉啧啧两声,“每当你说这种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嗯?”“是一位很合格的白富美。”寰宇大厦88楼,360度全景餐厅。从窗边往外看,城市尽收眼底,景观恢弘辽阔。地上的万家灯火,天上的万千星子,交融在夜色中,绵延至天际。“小舒?”对方的声音将舒珂的神思唤回,她的视线由窗外移至对面的男人,微微一笑。梁思睿前一刻还因为她的走神不爽,此时被如花笑靥抚慰,瞬间满血,夸夸其谈展示自己。他以为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们,不是知书达理的天然丑乖乖女,就是纸醉金迷的网红脸蛇精病。居然被他遇到这样一个气质优雅又性感美丽的女人。“你到现在还是单身,想必跟我一样,不愿对世俗妥协,想要追求真爱。”“其实我对挣钱没有太大的欲望,我认为人生最重要的是开心,千金难买我高兴。”“我不会因为家族利益和门当户对去娶一个女人,那是作践自己的灵魂。”“我也不打算依靠父母,他们替我准备好的东西我都不稀罕。”梁思睿侃侃而谈一番后,将话题抛给舒珂,“小舒,你的理想伴侣是什么样的?”“财大器要粗。”梁思睿:“……”“……咳。”张口无言,以轻咳来掩饰尴尬。“活好话不多。”接连几声轻咳。舒珂:“嗓子不舒服吗?”梁思睿转移话题,“我知道,你有你的理想和追求。”“有啊,继承我爸的财产。坐享其成的人生,想想就很棒,不是吗?”第3章高温,灼热,汗水淋漓。她的所有感官,顺着那线条分明的肌rou,一寸寸燃烧。男人幽深的眼盯着她,锐利,生猛,像头豹子。“恩……”舒珂猛地由梦中惊醒,睁开眼,浑身燥热,细密的汗水不停往外冒。好半晌,梦里的情形在脑子里过一遍,她起身,下床。坐在客厅沙发上,摸起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上一根,用力的抽了几口。淡淡的壁灯,映着她灼热泛红的脸颊,眼神浑浊混乱。她居然做了个春梦。对象还是那个修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