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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和他说道。钱老师不高兴的瞪了陈佳瑶一眼,“陈老师这么爱管闲事,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三班的班主任呢。”陈佳瑶没接话,径直往教室走去。“陈老师倒是维护你,也不知道给了她什么好处。”要不是知道凌远家的情况,钱老师肯定以为凌远给陈佳瑶塞钱了。钱老师打电话把钟昊的家长请了过来,钟昊上完药也从医务室过来,他爸妈一看到他脸上的伤,就咋咋呼呼的说要找打他的人拼命。钟昊他爸一张嘴满口都是脏话,推推嚷嚷的让凌远把他爸妈找来,“你今天不把你爸妈叫来,就等着老子收拾你吧。”“看看我儿子好好一张脸被打成这样,赔钱!”钟昊他妈是个典型市侩的妇女,张嘴就是让凌远家赔医药费。凌远抿着唇没说话,一张脸煞白,眼神阴郁的盯着地面。“爸妈,不用叫他爸妈来了,他可是远近闻名的扫把星,他爸妈就是被他克死的。”钟昊讥讽道。这种话凌远听得太多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麻木了,每次听到这种话,他依旧会难受,会疼,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他握紧拳头,听着钟昊一家三口骂骂咧咧。“难怪这么没素质,原来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兔崽子。”钟昊他妈翻了个白眼,骂道。凌远抬起头,目光狠厉的瞪着钟昊他妈,钟昊他妈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怎么,我哪句话说错了?小畜生还想打人不成?钱老师,你看看,你还在这儿呢,他就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要是你不在,他是不是要一刀捅死我?这种危险的学生,留不得啊。”钱老师看了一眼凌远,也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竟觉得钟昊他妈说的有几分道理,凌远这种人,迟早是要吃牢饭的。……燕鹤眠吃过早餐后,打算去看看小橘猫,燕湛还蜷缩在床上,没有起来,猫科动物好像都挺喜欢睡觉,燕湛即便变成人,也不例外。只是让燕鹤眠有点烦恼的是,燕湛最近越来越喜欢变成人,和他一起睡觉,就算睡觉前躺在他枕头边的,是一只小奶猫,第二天早晨,无一例外,他都是在燕湛怀里醒来的。偏偏这家伙,变成人形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在屋子里活动,他都不爱穿,更别说睡觉的时候,经常都是连内.裤也不穿。燕鹤眠大清早醒来,就发现自己与燕湛肌.肤.相.贴,亲密无比,而且燕湛睡着的时候,会保留原形时的习惯,喜欢在燕鹤眠身上蹭,动物形态还好,人形这么蹭,燕鹤眠就是圣人,也会被他蹭出火来。每天早晨,总会遇见那么尴尬的几分钟。好在天气越冷,燕湛越不爱动,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燕鹤眠醒来,他翻个身继续睡,碰不上燕鹤眠做贼似的去浴室泻.火。燕鹤眠走进卧室,燕湛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刚走到床边,一只有力的手臂便从被子里伸出来,一把将他搂住,动作毫不停顿的拉到床上,然后手脚并用的将燕鹤眠锁在怀里。嗅到燕鹤眠的味道,燕湛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安心的将脸埋在上面,收紧手臂。“放开,听话,我要出门。”燕鹤眠在燕湛的耳边小声说道。燕湛不仅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反而将手臂收得更紧,燕鹤眠差点被他勒死,他用精神力对燕湛下达命令,“放开。”作为契约兽,燕湛无法反抗他的主人,手上立即松了力气,自然也因为燕鹤眠的动作,清醒过来。他不开心的躺在床上,盯着燕鹤眠看,燕鹤眠从他大海般清澈的瞳孔里,看见满满的委屈。“谁让你不听话。”燕鹤眠从床上爬起来,踹了一下他的小腿,没有用力。“乖乖在家里,我去一趟医院。”燕鹤眠叮嘱道。燕湛不想让他去,又没有办法阻止他,赌气的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枕头下面,燕鹤眠一回头,就看见一只硕大的豹子趴在床上,他比大床还要长,只能委屈的蜷缩着身体,将脑袋埋在枕头下。“怎么突然变回原形?床要塌了。”燕鹤眠故意说道。燕湛闻言更气了,他哪有那么胖!“我做了早餐放在冰箱里,你一会儿起来吃的时候,记得用微波炉加热一下。”燕鹤眠叮嘱道,往外走去。燕湛听见燕鹤眠的话,意识到燕鹤眠居然真的不哄他,而是无情的离开,他差点气炸,可他又实在是不愿意低头,只能闷闷的待在枕头下面。燕鹤眠刚要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他的手臂,他看向燕湛的大.屁.股,不禁失笑,这家伙闹别扭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想搭理自己,又不愿意让自己走,每次都用尾巴缠住自己,不让自己走。真是别扭又可爱。燕鹤眠走上前,突然在他敦实又毛茸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燕湛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刷的一下把尾巴收回来,从枕头下抽出自己的大脑袋,警惕的盯着燕鹤眠看。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要对我的屁股做什么?燕鹤眠没说话,走上前动作快速的撸了一把大猫,从背一路摸到尾巴尖,燕湛差点舒服得对燕鹤眠露出肚皮。“我走了,好好看家。”这次,燕鹤眠是真的出门去了。独留意犹未尽的燕湛一只猫在家,舔了一会儿毛,他又困了,便保持着原形,将脑袋放到燕鹤眠的枕头上,嗅着燕鹤眠的味道,沉沉睡去。不过等燕鹤眠回家后,发现一床的豹子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宠物医院的护士告诉燕鹤眠,小橘猫的生命力很顽强,让他放心,应该不会有大碍,还告诉他今天一早,就有一个少年来探望过小橘猫。燕鹤眠知道那是凌远,他去看了看小橘猫,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凌远。凌远背着书包,诧异的和他四目相对。这会儿才九点钟,凌远应该在学校上课才是。燕鹤眠注意到他的手上有伤,找护士借了消毒酒精和棉签棒,帮他消毒,也没问他是不是打架了。凌远低垂着头,半晌后闷闷的说:“谢谢。”“不客气。”燕鹤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