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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裂缝吞没的瞬间,裂缝的空间甚至还没有完全合拢的时候,一阵力量,不,准确的说,像是一只手,一下子抵在了她的背上。 米苏甚至还没来得及因此产生什么防备的心理,便感觉到了一阵推力从那只手上传来,直接将她从裂缝里推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记住,不要去改变已知的事实。如果形势所逼,必须要做出改变,你也要记得,mama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给你所有的爱和保护。你是奇迹,是本来不该出现的第二个属于我的族人,你也不孤单,因为你有我。” “还记得吗?孩子。我说过的,mama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去吧,你会好好的。” 那声音温柔极了,带着一个母亲对孩子最大的祝福和渴望,却又有着豁然之后的放手。 米苏倏地一下,用力地在空中回过头去。 记得!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段话,分明就是当初在洛耀星上,时光和阿元消失在时空裂缝中之前,对着她说的最后几句话了! mama! 米苏张嘴想要叫出来。 但浑身力量被束缚着,像是所有的精力都被抽空,就算被推出了时空裂缝,那种混乱的能量波动也造成了她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地带。 她一时之间根本不可能说出话来。 就连回过头去,都没能看到对方清晰的身影。 米苏只能看见,那渐渐合拢,已经离她越来越远的裂缝对面,仿佛从无尽的黑暗之中,靠近光源处,有两个挨在一起的身影。 他们与后面的黑暗像是因为什么特殊的联系早已经融为一体,再也无法脱离。即便是这样的时候,都不能挣脱了黑暗逃离出来。 而对方也显然早已经接受了一切,并没有挣扎的打算,只是安静地站在那儿目送她远去。 但那一高一矮的身影,米苏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时光和阿元! 那是她的父亲母亲啊! ☆、850大结局 她只来得及多看了几眼,便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 再次醒来,米苏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她已经回到了地球上原本住着的小公寓里。 要不是胳膊上被她划破后留下了印记的那个代表着朵朵兽和时光族的标志还在,就连她身体的体质也大有变化,她可能会以为这一切神奇的经历,都只是一个漫长的梦境而已。 可那些都是真实的。 她只是回来了而已。 本来应该有的黑暗的结局,却被母亲时光给阻止了。 或许是因为米苏本就是不该存在的第二个时光族族人,却因为时光的本源而诞生。 或许这片宇宙空间,本就因为她们这样特殊的例外,产生了什么变化。 两次开启的时空裂缝竟然会产生重叠,让后一次的人与前一次相遇,这样的概率小得可怜。 但就是这样发生了! 时光和阿元已经不可能再出来,米苏却还来得及逃离。 所有的反噬,在她进入裂缝的那一刻便已经抹平。 而她带着母爱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以此为代价的,是她的时空之力本源的暂时封锁。 醒来以后,米苏就发现了,她那超SSS的体质还在,精神力还在,可与时空之力有关的能力,却已经用不出来了。 并不是永不存在,而像是被什么锁了起来。 或许有一天能够恢复。 但这一天是几年后、几十年后、几百年后、几千年后,或者上万年上亿年都没有成效,米苏自己也不确定。 这也就意味着,她会一直待在地球上,不可能再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往那片神奇的星际,再找到伊莱他们了。 大概等到很久很久以后,地球上的科技水平腾飞起来,接触到高一级的外星文明时,她会有机会。 可现在,不可能的。 米苏开始慢慢回归到正常生活中。 最初她甚至有些不太适应。 没有了那些先进的科技设备,没有了形形色色的外星人,以往觉得正常的环境,现在却好像反而成了不正常。 好在到底是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甚至她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一个纯正的地球人,所以很快,米苏还是恢复到了平常状态。 她开始谋生赚钱。 在自己还是普通人的时候,米苏大概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还能靠翻译和编写代码程序什么的赚上一大笔钱吧? 翻译自然是因为时光族的天赋能力。 语言对她来说真的是没有障碍的。 即便暂时用不了本源之力,这些种族的天赋却没有消失。 而代码编程,包括后来的机器人设计,自然是米苏曾经在洛耀星上学到的内容。 好歹也是接受过正规星际文明教育的人,后来还跟伊莱和安德鲁一起改造了弗兰克。 米苏的技术当然不能跟伊莱和安德鲁这样的高材生相比,甚至看不到弗兰克那样太过高端复杂的先进机器人设计。 但她会的那些基础性的设计,已经足够在地球上使用,毕竟已经算是很先进了。 何况,再进一步,像弗兰克那样兼备家用和武器攻击的全能机器人,也不能被带到地球上来的。 米苏还记得高等宇宙的星盟法规: “第一,不得对低等文明生物无故出手虐杀; 第二,不得主动泄露自己的身份,一旦身份暴露必须马上返回并以绝后患; 第三,不得随意改变低等文明星球的战斗科技,不得传授过于先进的文明,特别是大杀伤力的武器文明。” 一般的科技文明是允许的,但太过超前,甚至会引起大规模伤害的攻击方面的技术,却不可以。 米苏有些时候都在想,如果她故意这么做,会不会引来星盟的逮捕,然后就能见到伊莱了。 但她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那么做,非得引起十分严重的后果,才会引起星盟的监测注意。 她又不是九戈星人那样的疯子,也曾遭受过毁灭的悲痛,怎么可能因为一己之私,就将别人的命当做代价不屑一顾? 如今她甚至还活着,将来可能还有机会与曾经认识的人见面。 哪怕他们已经不记得了,但也还有创造新的记忆的机会。 这已经很值得感恩。 又怎么能再做出那些事情,给自己加深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