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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数据,能够放下的。”沈乐光将人拉起来,揉了揉他的脸颊。“不是不乐意换吗,怎么,这么快就叛变了?!”海桐愤愤地看着沈乐光,用食指戳着他的胸口。“我那是省钱给你养老好伐?还要不要脸了!”沈老板为了招他,宁愿不要脸了。两人买了床,又给售货员定了时间,要求一定要准时送到。随后就去了不远处的超市。海桐曾经对沈乐光说过自己很好养活,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倒是真的完美地证明了这句话。不怎么挑食也不眼高手低,沈乐光给他做什么就吃什么,一点都不娇气。反倒是沈乐光希望他娇气一些。于是买东西的时候每个都要挨着问一遍。这让海桐很不耐烦。“沈老板,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海桐偏头苦着张脸看向沈乐光,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动作。沈乐光没好气地揉了把他的后脑勺,“这可是你说的,不把芹菜吃光你就跟我姓!”海桐在心里腹诽,脸上却是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我保证,除了芹菜别的都吃掉!”随即又扯着对方的袖子,眨巴着眼撒娇。“沈老板,沈乐光,月光~~”明明海桐的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对方好像还真就吃这一套。沈乐光左右看看发现没人,便在他右颊酒窝处印下了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这个吻好像还带着柠檬水的香味,熏得海桐昏昏欲睡,一下子就老实了。“那你去买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吧。不过先说好,要是全都是薯片……”沈乐光不说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威胁往往杀伤力更大。反正海桐就怕这个。被威胁的人连忙点头,保证自己不会犯错误。又偷偷摸摸看了看四周,发现还是没有人过来。便侧过身子亲了沈乐光一下,随即就跑开了。沈乐光很爱他。海桐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对大多数人来说,被爱总是幸福的,更不用说还是两情相悦的那种。沈乐光的爱有时候会意味着失去自由。比如说他不允许海桐的零食里只有薯片,泡面等油炸食品,不管他有多喜欢。而且海桐明明很好养活,所有的食物里面只不吃芹菜而已,但沈乐光还是会不管不顾地做很多和芹菜有关的菜,还要硬逼着他吃。再然后就是运动,硬性要求海桐每周要累计跑上三十公里才算得上及格。……很多很多类似的事情。也许每一件都很不起眼,放到生活里不值一提。但有多少人的爱情败于这样的小事中?可是海桐还是愿意忍受并为之改变。因为他也很爱很爱沈乐光,或许比沈乐光以为的还要多一些。所以薯片可以放弃,对芹菜的偏见也可以放弃,每周跑上三十公里也不是不可能。沈乐光没有惩罚,他永远是嘴上说说。可海桐会怕,因为他知道一件事。沈乐光对他说:要健健康康地陪着我到老,到死。所以努力活得更久,是他对沈乐光的承诺。分手的理由会有很多,坚持下来的理由往往相似。足够相爱就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海桐心甘情愿。回到家,两人都有些累。逛街实在是劳心劳力的一件事。好在他们没有购物的天性和本能,这省了很多的精力。海桐强撑着和沈乐光收拾好东西,随即拉着人躺到了沙发上。“乖啦,陪我休息一会儿,晚点再做饭。”沙发很大。当初买它也是冲着这个原因,足够两人抱着睡觉。沈乐光环着海桐,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小孩子海桐很吃这招,没多久就睡了过去。空调已经发挥了它的作用,冷气开始在屋子里蔓延。沈乐光扯过毯子给两人盖上,眯着眼也睡着了。五月底的夏天,荷花会开得很好,娇艳柔美,可远观不可亵玩。柳树也绿得正好,凭白多出三分清凉之意。杭州热得浓腻,却总归不会叫人太讨厌。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海桐揉了揉眼睛,掀开毯子迷迷糊糊地往厨房走。他是饿醒的。恰好又闻到了香味。想不起来都不行。“好香啊,做的什么?”海桐靠在沈乐光背上,偏着脑袋去看锅。“醒了?”沈乐光说着话,手下的动作却是分毫不差。他的厨艺很好,颇得海桐mama的真传。会做的中餐囊括海陆空八大菜系,西餐更不用说,甜品,饮料也是信手拈来。“就只会说香,我炒个白菜也说香。”沈乐光笑着装盘,又嘱咐了一句:“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海桐抽了抽鼻子,不乐意道:“本来就是嘛!”脚却不受自己控制,乖乖去了洗手间。沈乐光实在是谦虚了。一顿晚饭两个人,他做了四个菜一个汤。看的海桐是目瞪口呆。“做这么多干嘛?我们俩又吃不完。”沈乐光给他盛了碗莲藕排骨汤,笑着说道:“没事,你赶紧吃。待会儿就有人过来和你抢了。”海桐这才注意到多出来的第三副碗筷。“田耀南?”海桐坐下喝汤。莲藕清甜不腻,底下还有些许红豆。撒上的葱末点缀得刚刚好,似一幅上了色的夏日清荷图。“嗯。”沈乐光给他挑着葱花,抬头看了眼钟,补充道:“估计再要个十分钟就到了。”海桐听罢,连忙拿了筷子给沈乐光夹菜。“你可得多吃点,他那个人最不要脸!”话是这么说,两人还是慢慢吃着。海桐曾经吃饭吃得很快,后来是在沈乐光的三令五申下才纠正过来。七点一到,果然有人来了。沈乐光去开门,田耀南的脸笑得跟花儿一样。“真香!”丝毫不见外的田先生换了鞋,刚想着上桌就被海桐给制止了。“先洗手。”眼神如刀,伸出的筷子不偏不倚停在对方眼睛前十厘米处。田耀南直起身子,耸了下肩。乖乖去洗手。沈乐光哭笑不得地看着海桐。“乖啦,是我叫他来的。”海桐不解,咬着筷子问了句:“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他可是我老板。”沈乐光凑过去亲了海桐一下,柔软的嘴唇还带着红豆的甜味。“下次我们搬家得找他请假。”海桐皱了皱鼻子,不情不愿地点了个头。“海桐啊,”田耀南坐到椅子上,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不就来你们家吃顿饭么,至于把我当恶人嘛!”海桐鄙视的看着他,不想说话。“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沈乐光看了他一眼,对方就老实地闭了嘴,专心吃饭。吃到一半,田耀南才想起来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句话。一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