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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樊仁闻言,眨了眨眼睛,说:“老人家,现在赶我走也不是不行,但我也不能白跑一趟啊,你先把跑腿费给我结清了吧,贫道这一路废了多少内力紧赶慢赶才到你们村那,你这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那我岂不亏大了?要赶我走就先把跑腿费结清,否则免谈!”这村长和屋子里那个飞毛腿村夫一听不由得愣了。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收藏,保持更新~!稍微修改了一下,没什么变化哈。第2章门北村这年头还有如此无赖的道士?“你这出家人好不识抬举,让你离开是为你的性命着想,不然的话我们才不管你死活嘞!”老人气的直跺脚。“这就不劳您老费心了,咱们还是谈一谈你们准备出多少香火钱比较实在。”看着樊仁的一副jian商的嘴脸,村长简直气笑了,怒道:“哪里来的假道士?跑我们这里来蹭吃骗喝?什么法事还没做呢就开始漫天要价!简直笑话!奉劝你一句赶紧滚蛋,否则一会天黑了可别怪我们这里没地方让你住!”樊仁一听,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说老人家,你们到底是不是找人来驱鬼的呀?”“当然是找人来驱鬼的!但是不是找你这种黄毛小子来骗钱的!”老村长指着樊仁骂道。樊仁挠了挠头,他哪里说错话了么?怎么会误解到这份上?好好的一票生意还没做能就要砸手里了,这可怎么办?看到樊仁挠头的模样,旁边的一直没吭声的村夫走到村长旁边小声嘀咕道:“村长,要不就让他先试试?反正都来了,要是失败了也不赖咱们。”村长一听,看了樊仁一眼,也是,本来他一番好意结果被当成驴肝肺,赖着不走还向他们要什么跑腿费,既然这样就让他留下来,要是真是骗子死了更好!这么一想,村长干咳了一声脸色也回复了正常,对樊仁说:“那个……如果你真的有本事除鬼降魔,那你就留下来,要真的把我们村里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就捐一千文钱的香火钱,怎么样?”一千文就是一两银子……樊仁心里盘算着这比买卖合不合适。看见樊仁一脸犹豫,村长冷冷一笑说:“出家人都说视金钱如粪土,钱财乃身外之物,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钻钱眼里的道士!”樊仁摇了摇头说:“那他们是装清高,视金钱如粪土说的容易,真饿肚子你看他是要钱还是要粪土?”村长一听,不禁有些错愕,想不到这年轻道士这句话到挺实在。“那你说这价钱行还是不行?”村长也是第一次遇到还没作法就先谈价格的道士,就算是假道士也没这么个骗人法,此时这村长反倒相信这年轻道士是个真道士了,只不过是阅历太浅,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一千文啊,还是有点少,这样吧,我先看看闹腾你们村子的是个什么玩意,最后结账的时候你们别赖账就行。”樊仁叹了口气,他也不忍心宰这帮不富裕的老百姓。“放心吧,我们村还没穷到那份上。”村长冷哼了一声。“得嘞,那你先跟我详细说说到底有几户人家有人遇害了?哪些是疯了哪些是死了?疯了的人家现在住哪?死了的人家都住在哪?死了的人都是在哪发现的尸体?”樊仁一连串问话问完,那村长顿时呆住了。“你到底是道士还是捕头啊?”村长歪着脑袋满脸困惑的看着樊仁。樊仁瞥了一眼村长说:“老爷子你这问题可真逗,捕头和道士你还分不清么?”“可是你问这些问题就能抓到鬼啦?”村长问。“我之所以问这些问题是想排除人为的可能。”樊仁说。“啥可能?”村长问。“人为!就是人做的!”“那就干脆说人做的得了,还人为!是不是鬼做的就是鬼为啊?”被这村长一怼,樊仁顿时没脾气,点了点头面无表情说:“您说的对。”村长坐到了椅子上,从腰间拿起一个烟杆,旁边还别着一个烟袋,拿起一撮旱烟就放进了烟嘴里,用火折子点燃了之后吧唧吧唧几口。樊仁坐到了村长的旁边,侧着头听着村长说。“我们村叫门北村,因为我们村子里面的人几乎都姓门,整个村子的人都沾亲带故,可以说我们整个村子就是一个大家族,村子里目前一共有四家遭难,其中有一家小孩子疯了,其余三家都是死了人,人是第二天在村东头的井里面发现的,现在那口井啊都没人敢喝了。”“这几户死了的村民都叫什么?年纪都多大?”樊仁问。“第一个死的叫门心水,今年二十三,第二个死的叫门成礼,今年二十四,他们两个都是我侄子辈的,还有一个叫门元化,是我的一个堂弟,今年都已经五十了。”“他们都是在哪天遇害的你还记得么?”“记得,门心水是上个月初五,门成礼是上个月十五,我弟弟是上个月二十五……这个月初五门冬至家的小娃子不知道看到了啥,晚上还好好的,第二天就开始疯言疯语的,今天正好是十五,我们村的人都人心惶惶的,如果按照之前的规律今晚还得死一个人,所以我让门成赶紧去市集去请个高人回来,不然我作为一个一村之长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乡亲父老,哎……”村长一边说一边脸都纠结在了一起。听完村长的诉说,樊仁点了点头,怪不得今天那个村夫跟赶着投胎似的回来,他是怕今天天黑赶不到村子轮到自己吧?“那老爷子,他们几个的死状都是一样的么?他们是淹死的还是怎么死的?”樊仁问。“哎,可不是淹死的么,第一个人死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意外,那天正好是门心水儿子满月,办满月酒,他家办了酒席,晚上喝了酒,我们就心思他恐怕是喝多了走路迷路栽井里了,当晚他媳妇还以为他直接在外面睡了,结果第二天打水的时候有人看见井里浮着一个人,捞上来一看……哎,他媳妇哭的那个惨啊,孩子才刚满月,真是作孽啊……”村长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的,言语里透露无限的悲伤。“那第二个人是怎么遇害的呢?”樊仁问。“第二个人门成礼上个月去市集,晚上没回家,他媳妇也没多想,毕竟路途这么远,赶夜路也不安全,在外面住一宿第二天白天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在井里又看见了他的尸首……”老村长又狠狠的吸了几口烟。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