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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高兴,当即两人起身,便悄悄下楼,沿着廊下往四房院落而去。两人说说笑笑,走到半路,迎面见一个婆子匆匆走来,桓纤秀立住脚:“奶娘怎么出来了,不是在家里看着阿果的么?”原来这婆子正是四房里的嬷嬷,此刻道:“先前我去给少爷端药,回头就不见了人,我心想前头听戏,他必然是听见热闹跑出来了……姑娘没看见他?”桓纤秀变了脸色:“什么话,我们正是从那里来,何尝见到人了?”婆子忙道:“姑娘别急,兴许又跑到其他地方了,我再往别处找看看去。”桓纤秀吩咐她多叫几个人去找,却不想让锦宜跟着着急,便又回头对锦宜道:“阿果寻常不肯自己乱走的,只是他若是要藏起来,得找好一会子呢,想必这孩子又是闹着玩呢。我们先回家里看看去,兴许他躲在哪个柜子里。”锦宜一边听,心却忍不住嗵嗵地跳,一阵快似一阵。桓纤秀才要同她往家里去,锦宜道:“我突然想起来,我的……帕子丢在楼上了,四姑娘,你先回房去,我拿了帕子立刻就来。”桓纤秀虽然诧异,却因为也着急找阿果,便道:“那你快去,我家里等你。”锦宜同她作别,退后几步,却并不往戏楼的方向去,反而扭身往右手边的月洞门口奔去。她提起裙摆,越跑越快,眼前景物变化,她却无心观看,跑了近一刻钟,面前出现了一片不算大的湖泊,湖泊中央有个精致的水阁。因为天冷,池边的水已经结了薄薄地冰,一些枯荷乱枝垂在湖畔,显得十分萧瑟。锦宜奔到湖边,目光仓皇地掠过湖面,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却仍忍不住叫道:“阿果!”她生恐自己看漏了,忙不迭地绕着湖边转了半圈,终于确认湖水里没有自己担心看见的阿果的身影。正在锦宜略觉心安的时候,背后“吱呀”一声。锦宜听动静不对,便忙回身。却见是那湖上水阁的窗扇被推开了,有个人靠在窗户边儿上,遥遥地望着她。第84章更新更新更更新锦宜转头看时,便见那暖阁子里头靠窗一人,只露出了头,瞪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望着自己。这孩子却正是遍寻不着的阿果。锦宜看的清楚,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忙向着他招了招手。阿果虽望着她,却并不动弹,就好像不懂她的意思般,锦宜只得提了裙子,从湖面桥上走过去,进门后,见阿果仍静静地立在窗口边儿。锦宜走过去,弯腰握住他的手笑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你jiejie着急找你呢。”阿果只是看着,也不言语。锦宜又摸了摸他的头:“你乖,我带你回去了。”领着阿果的手出了阁子的门,锦宜低头又问他:“阿果怎么跑到阁子里去了?”小孩儿照例不回答。脚下的木长桥发出了吱呀的响动,透过缝隙,看见桥底下的水都结了冰,反射着凛冽的白光。这凛凛的光刺得人眼睛疼,锦宜想了想,叮嘱道:“阿果,以后不要一个人到水边来玩,失足掉进水里不是好玩的,听见了吗?”阿果置若罔闻,锦宜也不管他听见与否,又懂不懂,便又说:“阿果听话,以后就算要过来玩,也要叫人陪着你,知道吗?”锦宜一边叮嘱,一边领着阿果往回去找桓纤秀,她匆匆扫了眼这院子,见除了自己跟阿果外,寂静无人。只是将出门的时候,总觉着身后仿佛有一种如锋芒在背的感觉。锦宜迟疑地止步回头,目光所及,仍是没什么人影踪迹。锦宜定了定神,领着小孩儿出门去了。***锦宜带着阿果回到四房,桓纤秀正急得掉泪,四房里的人都给打发出去找阿果了,只是怕虚惊一场会惊动了桓老夫人,所以还没有往外面透露。众人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锦宜领着阿果回来,顿时一个个如蒙大赦,桓纤秀跑过来,把阿果紧紧抱住,问他去了哪里,他仍是不言语,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中。锦宜说道:“我回去找帕子的时候,半路看见阿果一个人在溜达,这才忙带他回来了。”桓纤秀不疑有他,只是满怀感激:“真真多亏了jiejie。”锦宜见她两眼带泪,将心比心,便拉她到里间,低声说道:“以后多叫两个可靠仔细的人陪着阿果,别叫他一个人往外头走动,并不是为别的,他毕竟是小孩子,我弟弟子邈这个年纪的时候,顽皮爬树,差点摔破了头。”桓纤秀连连点头:“多谢jiejie,我记住了。”两人在屋里略坐了会儿,又入内看了看阿果,却见他背对门口坐在桌边上发呆。桓纤秀多看两眼,禁不住有些心酸,眼中含泪。锦宜拉她出来:“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不要总是哭。我知道你是觉着阿果不像是其他孩子一样爱说爱动,可他现在还小,等长大些自然就好了。”安抚了她一阵,外头有丫头来,说:“老太太找四姑娘跟郦姑娘呢。”桓纤秀便又密密叮嘱好生看着阿果,两人才出了四房,又回戏楼去。这一日看了戏,桓老夫人果然留桓素舸跟锦宜住下,桓素舸依旧回大房里去住,锦宜却得桓纤秀所邀,到他们四房里去安歇了。夜晚的时候,锦宜跟四夫人苏氏,桓纤秀,阿果一桌儿吃了晚饭。晚饭后,苏氏便去了老夫人那边,让她们两人自在说话。桓纤秀跟锦宜对桌坐着,阿果却也极为安静地坐在两人中间,他也不言语,只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地扭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锦宜见他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睛,虽不能开口,却透着一股可爱灵动之意,便抓了一把榛子,栗子等物,慢慢地剥了给他放在面前,让他吃,阿果打量了会儿,也都乖乖地吃了。两人闲话了会儿,桓纤秀说道:“对了,有件事我本不敢问,幸而跟你一见如故,想必不会怪我多嘴。”锦宜道:“什么事?你说。”桓纤秀见屋里无人,压低了声音问:“怎么素舸jiejie……突然就有了这样大月份的喜?之前瞒的滴水不漏的?那天容先生回来一说,我们都以为是诊错了,今天见了才信。”锦宜见问的是这个,便道:“你问我,那时候我也吃了一惊呢。其实五月的时候,请过一次大夫,奶娘曾跟我说起过……因为一直没消息,就也没理会,听奶娘说最初三个月有个不能说的忌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桓纤秀道:“如果为这个,那也不至于五个月都不透一声啊。”锦宜笑道:“我们这位夫人,最能运筹帷幄的,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