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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谁能记得?北芜偏头看他们一眼,没说话,而是转身离开了小巷。“哥,怎么回事?”顾予西拉住顾东廷,“你电话里说的有可能是咱们meimei的,不会就是大神吧?”“大神?”“是呀,她可厉害了……”顾予西将之前所有的事情都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了出来。“你是说这个人认识北小姐?”“我应该没听错,他喊她小花。”顾东廷让人将叶子明弄走,至于其他的人,就让他们接着躺在这里吧,没有直接交到警察手里已经是对他们的仁慈了。☆、第12章北芜急着走,是因为狗系统说晏深又遇到了危险。是在他的公司内。北芜原本靠双腿走过去,但想起那天与晏深一起乘坐的车辆,试着伸手拦了一辆相同模样的,还真成功了。没人告诉她,这个世界有一种东西叫出租车。不知道晏深公司名称,系统一开始不愿说,毕竟这不在它的业务范围内,但北芜一句不去救了,系统只好乖乖报了出来。晏深被困在了总裁专用电梯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偏偏这时候手机没电,电梯的报警系统也突然出了问题,而这部电梯的监控一般不会放在警卫室监控电脑的明面上。因为已经下班多时,大厦的门早已经被锁了,北芜先是爬上三楼一个楼梯道开着的小窗户,进去后又走楼梯上到二十八楼,再然后系统告诉她晏深被困在二十八楼与二十七楼连接的地方。累到不想说话的北芜:“……”狗系统,别让本尊抓到你的本体。北芜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眼面前厚实的墙壁,深呼吸一口气,蹲下冲着电梯门缝隙扬声开口:“晏深,听见就吱个声。”电梯内,已经有些缺氧的晏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要不然怎么会听见有人叫他呢?“晏深?”不是幻觉。而且,很像是北芜那清冷的声音。晏深抿了抿干渴的嘴唇,“我在。”北芜听力很好,尽管晏深声音很小,她还是听了个清楚。人是在里面,但是她没法把人弄出来。这可就怪不得她了。电梯里面,晏深竖起耳朵也再没听到回应,他微一细想,以这些时日相处时北芜的性子,她该不会徒手拆电梯吧?晏深将头往后重重一靠,发出咚的声音来。他是缺氧缺糊涂了,再怎么厉害,她也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徒手拆这钢铁做的电梯门!系统觉得这宿主可能是让晏深在里面等死,不然为什么久久不动手。它只好主动出声:‘宿主,建议您拨打这里的求救电话119,让他们来开门。’再磨叽一会儿,晏深会真的挂……丢命的。北芜心里轻嗤一声,本尊怎么可能求救。她双手抱臂,看着电梯的缝隙动也不动。‘宿主,会倒带,会……”“闭嘴。”系统觉得自己好难。北芜拿出新买的还一个号码都没有拨过的手机,缓缓按下三个数字。晏深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满头汗水的他被人从电梯里扶出来,视线越过救援人员的身影,径直看向了那个冷冷站在那里的女孩。她又一次救了他。晏深嘴角缓缓上扬,闭上了疲累的眼眸。不知过了多久,晏深在一阵微有些噪杂的游戏背景音中醒了过来。他朝旁边看过去,女孩坐在那里,捧着手机,正玩的入迷。她的背后,是一片有些刺眼的白色。是在医院里啊!北芜虽是玩游戏入迷,但晏深看过来的视线她仍就是第一时间察觉到。她抬眼瞥了晏深这里一眼,就在晏深以为她会走过来查看情况什么的时候,她又低下头开始按手机了。晏深:“……”如果他没眼花的话,她看他的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麻烦和不耐。是因为他三天两头出事,她嫌麻烦了吗?晏深无力的闭上眼,心里有一种从没出现过的酸酸的感觉。“咚咚!”病房门被敲响,然后是推门声音。显然那敲门声只是为了告诉里面的人一声。进来的人穿着医生声用的白大褂,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嘴唇与下巴形状完美。晏深高中时唯一交好的同学,简煜。简煜看着病床上的人,啧啧了两声,“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的倒霉,啥事都能让你遇上。”晏深眼开眼,目光平静,“我也想知道。”游戏声音让简煜注意到里面角落处坐着的女子,“这位是?”“朋友。”晏深淡淡一句打发,而后转移了话题,“黄叔的情况怎么样了?”简煜明白晏深不想多说,明白似的眨了眨眼,闻言撇了撇嘴角,“你说那个道士?昨天就出院走了,对了,他留了一张纸条让我较交给你。”简煜不在这个科室,是专程过来递信的,随意说了两句后就急匆匆走了。晏深打开张条,上面是一行略显潦草的字迹:“贤侄见信安,老道这点微末伎俩已无法保护你了,但老道算出你身边会出现一位助你的贵人,老道就不在叨扰了,望保重。”贵人么!晏深将纸条捏成团,看向不远处周身淡漠疏离的女孩。她确实是他生命中唯一的贵人。北芜正点着手机屏幕,突然跳出一条消息,她随手就点开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她一个都不认识,但中间夹杂的那张图片却是熟悉的。正是晏深被救出电梯时的场景。北芜抬头看了眼晏深。两人视线相遇。晏深扬起笑容,“怎么了?”北芜没理他,重新将注意力投到了手机上。没过一秒钟,北芜的手机里传出一道男声,“大神你有空吗,今天下午能请你吃饭吗?”晏深笑容僵在嘴角。她都没给过他手机号……然后他就听到女孩清冷的问话:“地点。”她答应了!晏深垂下眸子,掩去里面的情绪。北芜挂了电话,站到晏深面前,淡淡开口:“你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晏深表态,径直打开房门离开。倾刻间,病房里只剩下坐在床上,低垂着头的英俊男人。北芜轻车熟路的打车,去了顾予西所说的地点。顾予西将人迎到定好的包间里,将茶杯递过去后,吞吞吐吐的开口:“大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