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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荷华哽咽道,“名利只是虚的,实实在在的好才是最稳妥的。” 花独鹤柔声宽慰道:“我看了小公爷的生辰八字,他与咱们姑娘最是难得的蛇盘兔,蛇盘兔,家中必定年年富!所以夫人你担心啥?” “就你信这些!”邵荷华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缓了呼吸,娇嗔他一句,顺势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 “你看咱们俩,一个黑鼠,一个黄牛,可不就是长长久久!” 花独鹤见她眼睫毛上还带着点泪珠子,心底起了怜惜,俯身凑近她眉心吧嗒一声亲了一口,再不肯她劳神,拉着她起身上榻,情意绵绵,宽衣入睡。 夜深沉,花见娇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屋内搁在床头的玉如意在皎皎月色中泛着冷冷清光,她盯着它许久,脑子里全是海风乘人不备时偷偷转塞给她的书信。 白纸黑字,力透纸背,大大地写着“夫人在上,小的这厢有礼了!”。 为显郑重,还添了落款:周守慎! 哎呦!这个风流浪子哦! 怎么这么不老实! 这是见娇第一次见他的字,还有他的名,多年来女儿家学的规矩让她止不住的厌恶起他的轻浮来,可不知为何,心跳却超乎规矩的加快了许多! “八字还没一撇呢,谁是你夫人!真是个轻浮浪子,纨绔子弟!” 见娇通身不自在地翻了个身,将头蒙到被褥里,被人调戏了,既恼又羞。迷迷糊糊睡去,脑子里竟然做了一夜关于出嫁的梦,直到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面上都是热烘烘的。 梦中情形隐约着涌来,有力的臂膀握笔,黑墨聚于笔尖,遒劲有力的字体,字如其人,一样的恢弘大气,她的心跳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漏了一个节拍! 自打亲事说定,没半个月的工夫国公府便迫不及待的加急遣人送来了合婚的日期。 花独鹤看了看红绿烫金纸上写着的日子,心口着实憋闷了好一会儿,掐着指头算了算,仅仅剩下了一个半月的光景,他在心头免不了又将周怀谨和周守慎好一通骂。 幸而邵荷华见这一次国公府送婚期的同时又多送了好一些贵重的礼来,知国公府还算是将她女儿放在心上,心情好转故而反过来多宽慰了些他,花独鹤这才舒坦了。 只是二人同样都不能理解,这礼怎么突然多了起来? 成箱子的绫罗绸缎,还有成箱子的珠宝首饰,虽看上去不是时新的款式,但却是实打实的好货色。 邵荷华着人将所有的东西又送到了见娇的屋子里,见娇瞅了瞅,从箱子底掏出一块翡翠撒花闪光缎在鼻下闻了闻,厚重的檀木香扑鼻而来。 她想了想将手里的锦缎搁下,对着身侧的大丫鬟春兰道:“将它们登记入册,存进库房去!另外,请母亲多备些咱们新出的凤穿牡丹蝉翼纱,黄地织金凤莲妆花缎,红地云霞妆花缎。” “是!”春兰应声下去叫人来抬箱子,屋子安静下来,只听得廊下绿毛鹦鹉欢快地叫个不停,见娇盯着又增添的几箱子聘礼,心底五味杂陈。 男子娶亲,聘金聘礼都是做母亲的给准备的,新送来的这几样明显就是国公夫人也就是她未来婆婆从自己嫁妆里分拨出来给她的,为什么先前一次不一起给,却要这时候给呢? 这中间出了什么曲折见娇不知道,但有一条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人是向着她,或者就算不向着她,也必定是向着她未来夫婿周守慎的!这是她所了解到的杂乱无章的国公府里唯一能让她稍稍欣慰的事情。 她虽身处后院,又怎会不知晓自打亲事订下后,花独鹤与邵荷华就再也没有高兴过。她们这样的商贾人家是盼望着能嫁入侯府国公府这些高门不错,但是一个破落的国公府势必会有着这样那样的阴暗在里面,他们怎么能不忧心? 那轻浮浪子周守慎更是像怕她会跑了一般,留着四个小厮日日守在门头轮流值守,但凡有亲友过来,便大咧咧自报家门,关照来人见他家见娇夫人一定要轻声细语,切不可扰了他家夫人心神! 见娇和花独鹤起先还生气,周守慎这样的行事作风将她花家置于何地? 可是,生气无效,海风四人依旧如故,见娇渐渐地也不愿理睬了,随他们我行我素来,谁知几日一过,这四人便自来熟的将府里一众婆子管事们全都亲热得搞熟络了,婆子嬷嬷们对他四人好评一致。 见娇无语了!小厮们如此油嘴滑舌,那他们的主子呢? 见娇又想起周守慎的字来,第一次对这样一个人感觉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厚脸皮的主子,才能养得出这么没脸没皮的小厮们来! 她突然有点哭笑不得,她这是被人缠上了吗? 第4章 见娇不知道以后在国公府里的日子会是怎样,但有一条她觉着自己注定是逃不掉了,那就是周守慎那个痨病鬼必定会是个缠人精。 这不,邵荷华心疼她,自打订了婚期便日日拉着她去街市上打首饰做新衣,每每她和母亲邵荷华出门,海风、夜渚、太和、走云四人便会远远地跟在她们身后,但凡她手上提了包裹,他们四人便轮流上来帮她接了过去,决计不让她受一丁点累。 见娇本就不是个严苛的人,现在见他们四人如此勤快,打不走骂不跑的,她自己也扛不住了,虽板着脸做出很疏离的样子,但心底却早视他们为了自己人。 见娇向来喜欢观前街上黄记做的玫瑰花糕还有酸酸甜甜的红糖葫芦串儿,想着进京后便再吃不到这么正宗的苏式味儿了,于是便又拉着邵荷华进了黄记,刚给过银子,便又瞧见他四人眼馋巴巴的看着她。 “给他们送去吧!”见娇终究是心软了,转身进了铺子又多买了几串递给贴身丫鬟春兰。 “姑娘你真好!”春兰闻言开心极了,其实她可喜欢海风他四个了,嘴甜又勤快,关键是她还见识过他们练武,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武艺高手,这样子既能保护她们,又嘴甜跑前跑后喊她jiejie你别动让我们来的,怎么能不讨人喜欢? “谢大娘子赏!”海风四人得了红糖葫芦齐刷刷道,吸引了无数行人来看见娇,见娇大羞瞪他四人一眼连忙钻进了车轿里,可嘴角却止不住往上扬了扬,这四个活宝真是一个比一个好玩,如此对国公府的恐惧也慢慢地淡化了下来。 嫁妆准备得差不多了时,也就到了离苏进京的日子了,因为苏州与京城有好一段路程且几乎全是水路,国公府虽又派了好些精壮的护卫来接,花独鹤仍是不放心,又雇了镖局一路互送。出发前夕,一大家子用罢晚膳,花独鹤与邵荷华一起进了见娇的屋子。 花独鹤眼眶微红着将嫁妆单子一一在见娇面前打开,见娇接过来只觉着纸张很厚,再细细看去,这才发觉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