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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晴看着双皮奶二人组五心杂味,之前不是没有遇见过童言童语直接问出来的,但是问到两人尴尬至此还是头一遭,可见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接着就是一通乱七八糟的忽悠,还有花影的示范,等轮到洛书几人上嘴的时候,花晴与六八简直身心俱疲。之前的胜利让他们掉以轻心,今天这一战让他们重新想起了被熊孩子支配的痛苦,和想打但是又不能打的憋屈。洛书看着处于吐魂状态的两人,笑着舔了舔黄瓜的尖尖,然后慢慢往嘴里送,洛书羊脂白玉似的小手好像也被青翠的黄瓜浸染了一层翠色。两人眼前一亮,直起身来,心情和某个地方一起昂扬……“咔嚓。”花晴和六八浑身一抖,看向洛书一口锋利的小白牙,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清脆的一声响在死寂的屋里回荡,洛书鼓着腮帮子“咔嚓咔嚓”地嚼着,不用看都知道两人现在的心情,笑得越发猖狂。洛书:来来来,爸爸把黄瓜吃给你看~嘎嘣脆,鸡rou味!洛书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欠抽的劲儿,奈何平时乖巧的形象营造地太过成功,花晴和六八竟然没看出来这个小混蛋是故意的。“谷雨,你……为什么要咬断?”花晴看着洛书一言难尽。洛书不明所以,“不咬断怎么吃进肚肚里?”花晴还想再说,六八手一挥打断,指了一下花影,“你,去教他!”花晴脸色一暗。花影突然被点名,一愣之后下意识地向着花晴的方向看去,六八皱起眉头,花影连忙走向洛书。洛书又咬了一口黄瓜,看着六八更加难看的脸色,确定了一件事。六八的地位上升了,刚好压住花晴和花影。花影走过来,带着淡淡的花香。乡下的小子这个年纪在帮家里干农活,一身的阳光味,官宦子弟则是要么胡吃海塞斗鸡走马,要么在学堂里染上一身墨香,真是天壤之别。洛书胡思乱想着,花影已经拿来了新的黄瓜做示范,双腮粉红,长睫微垂,看不清心情。洛书看着一脸媚态的少年心里发酸,没由来地想起了一句话。若能幸福安稳,谁愿颠肺流离。“馆主!”“馆主!”两人的声音打断了屋内人的动作,洛书顺着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美如妖孽的美人。花影突然被打断,一时不慎被呛了一下,连连咳嗽,半晌才勉强压住咳嗽声,低声道了声馆主。馆主依旧是初见时的懒洋洋的模样,衣袋系地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胸前雪白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回过头去,却又频频回头。洛书低下头遮住脸上的表情,条件反射性地暗暗蓄力,看似松散如常,实则可于一瞬之间爆发出骇人的内力。洛书分明在只有六个人的屋子里,听见了第七个人的呼吸声。洛书强悍的第六感能敏锐地察觉到来自暗处的视线,冰冷毫无感情,就像猎犬,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要咬断猎物的喉咙。莫名的,洛书确信这视线的主人与那日的黑袍男人是同一人。“怎么呛到了,基本功偷懒了?嗯?”馆主的尾音轻轻上扬,听得人要红了耳朵,可是被询问的人却在微微颤抖着。洛书抬起头来炸了眨眼,像是好奇为什么这个哥哥突然发起抖来,抬手像拉拉他的衣袖询问,却不小心擦过了他的手指,不由得被冰冷的手指吓得睁大了眼睛。洛书这一惊倒是没有装,他是真的惊讶,这馆主到底做过什么,竟然让少年害怕到手冷宛如死人?想起之前的初见,馆主开口众人皆静的场景,洛书在心里给馆主的名字画上了一个重重的圈。“馆、馆主……”花影不知该如何回答,轻轻颤抖着。“馆主,花影这些日子确实是懈怠了,这几日的任务委实是太过轻松,免不了生了懒心,还是原来的扫撒之类的粗活适合他。”花晴突然开口上前一步,看向花影的目光带着一股子厌烦。“嗯,那可不行,基本功怎么能懈怠呢?”馆主似笑非笑地看着花影,并不回头,徐徐地说:“但是花影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些粗活不能再干了,哪怕天生皮肤娇嫩……也不能这样折腾了。”修长的手指抚过花影的脸颊,轻轻单手捧起,食指微微摩挲,如同在抚摸情人的肌肤,说不出的旖旎。“不过基本功还是不能落下。花晴你要多费心了,否则就只能让‘月琴’带他了。”听见“月琴”的刹那,花晴和花影均是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一闪而过的恐惧。“月琴弟弟手下还有好几个孩子呢,怎么能让这种东西过去再添麻烦。”花晴忙不迭地说,就像在上司面前拼命表现自己能力、生怕被别人抢了业绩的下属。馆主终于回过了头,笑意变得真实了许多。“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宽敞奢靡的房间里,馆主斜斜倚在美人榻上,黑袍人熟练地为馆主端上了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水,又去点安神香。“馆主,”六八拘谨地站在原地,似乎是有些迟疑,“馆主,那花晴总是借着各种借口让花影偷懒,您为什么……”馆主抬起眸子看着他,直到六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把后半句咽了下去。“不该问的别多问。”馆主的声音还是懒懒的,却无端带上了冷意。六八一个激灵,汗水顺着鬓角淌了下去。“去吧。”六八得了命令,忙不迭的退了下去,不忘轻轻带上门,一时屋内极静。“阿默,你不好奇吗?”馆主端起茶碗,轻轻用碗盖刮着茶汤里的浮沫,玩味地看向静静准备安神香的人。“您自然有自己的道理。”黑袍人阿默摆弄着面前的香炉,大概是受潮了,安神香点不起来。“阿默还是这么不喜欢说话,当初这个名字真是最合适不过了。”馆主故作伤心,一双弯弯的眼睛里却浸着笑意。“哥哥的明明关心着弟弟,但是弟弟却以为对方讨厌自己。”“哥哥明明拼命地想要保护弟弟,却不得不亲手把弟弟推下深渊。”“不是很有趣吗?”馆主笑得全身发抖,眼泪都笑了出来。“阿默,你说我是不是很恶心?”阿默一言未发,用内力将湿气蒸干了,然后继续去点香。“阿默,不用点了,区区熏香安什么神。”馆主的声音带了些不耐烦。阿默依旧坚持着将香点上了,然后走到馆主身前蹲下身,那袍子里的一双眼睛看着馆主,竟然是天空一样的蓝色,他看着他,说不出的认真,那一双像天空一样的眸子里,满满装的都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