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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制破!郁年的应对方法是对的,只是针对错了人。百骨知见郁年摆出了防守姿态,“羞涩”一笑,“那我要开始攻击了。”郁年目光一凌。百骨知双手背后,众人随之一愣。这是什么个攻击方法?百骨知清了清嗓子。曲青邪笑地身体直抖。郁年严阵以待。他相信,以自己的内力,不可能接不住这小子的攻击!百骨知张口道——“郁年,男,四十八岁,黄腾派弟子,喜食臭豆腐、咸鸭蛋,烤乳猪,厌甜。”“去烟花楼最喜欢点的是天媚姑娘,最喜欢的衣物是红色凤凰穿牡丹的肚兜,最喜欢香粉的是兰香香粉。”“今日早上吃了两个卤rou卷饼,喝的是加辣咸味豆腐脑,穿的是紫色亵衣……”郁年:……???这嘴炮攻击我怎么接啊?!!!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的改了一下名,,不了解一下嘛小天使们(* ̄3)(e ̄*).☆、136、第一百三十五章百骨知负手而立,情报像不要钱似的被一项项爆出来,洛书看着有趣,恨不能来段rap。“穿衣喜欢丝绸衣,认为粗布的太过粗糙。”“……相比起杂色马更喜欢黑马,相比起矮小的马匹更喜欢高大有力的,原因是进行房、呃……马事时更有感觉。”台下的女侠大多茫然不解,已有丈夫的则羞得双颊飞红,一位位男性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韶斩好奇地戳戳雷世苍:“大个子,百骨知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马事?”雷世苍涨地一张小麦色的脸通红,简直比那些女侠还要红地彻底,听着百骨知上面报菜名似的将人家的私密之事说出,尴尬到无以复加。这要怎么解释!郁年听见自己的事情被当着武林众人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听风楼的独家功法“借风”报,声音清朗传遍了整个会场,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声爆喝冲向百骨知,手中飞刀同时飞出,势要阻断百骨知说话!然而听风楼擅长的是什么?是轻功。只见百骨知在擂台四周的绳柱上借力,左躲右闪如同穿花蝴蝶,步履轻盈如同蜂鸟过云,将暗器一一躲过,而口中的声音却一直没有断。“郁年好□□,比自己年长的女子为最。”“三百六十年二月,郁年进入黄腾派,四月,与黄腾派掌门夫人开始私下相会。”“来年四月,掌门夫人诞下一子。”黄腾派所在之处传来两声爆喝。“贱人!”“孽畜!”接着是“砰砰”两声,众人看过去,黄腾派掌门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上油头粉面的黄腾派公子捂着脸不可置信。一双四白眼细长,向上挑起,与郁年的一模一样。他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总觉得黄沉不像自己,为什么有了儿子之后,那贱妇对自己愈发冷淡,原来根本不是自己的种!黄腾派起了一片sao乱,百骨知看着脸色铁青的郁年不为所动,依旧将消息一项项地爆出来。“郁年暴躁易妒,心胸狭隘,三百六十四年三月初三,因为一碗酒水对酒铺动手,酒铺中老丈一家五口平民百姓尽数屠净。”“郁年好美色,不喜劳作,故而常欺压平民上缴钱财。李家村李成三为老母亲治病的十两银子被抢走,李成三被打成重伤,老母亲不治身亡,李成三双腿被废。”武林盟的长老一下子站了起来,看向擂台上的郁年,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他们武林盟就是为了约束武林之人不对百姓出手,现在郁年做的事情已经触犯了武林盟的底线!方尚清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声音冷硬裹挟着无尽怒火。“当诛!”在武林盟开始注意郁年的时候,听风楼早已经开始着手收集郁年的资料,武林大会开始之前,方尚清曾问过百骨知有没有什么发现,当初看过资料就气得方尚清差点摔了杯子。只是本想等武林大会过后再将人直接抓起,正好当着武林中人的面直接处决,也免了令各部再下告示,没想到郁年竟然一头撞到了百骨知的手上。百骨知看着郁年神色淡淡,郁年心里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双手一捏,七十二根峨眉刺先发,八十一道黄青镖又至,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势必要堵上百骨知的嘴!一众长老大惊失色,就要起身出手,方尚清摆摆手,让他们看听风楼。不知何时,原本空荡荡只坐了右护法的座椅上,已经坐下了一半的人,具是目光灼灼,但无一人紧张。不必紧张。乘风之道,动若疾风,动若流水,动若行云。当初练习的时候,洛书会让他们秋天起风的时候站在树林里,不能沾上哪怕一片树叶。百骨知在疾风暴雨中坦然自若,不紧不慢地说出了郁年拼命阻止的——“……三百六十五年四月初八,与武当门派弟子武清发生争执,失手杀人,拿走武当功法,疑似私自练习。”郁年的脸色一下子灰败下来。武当那边响起了低低的惊呼声。武清是掌门的关门弟子,虽然年纪尚幼,然而天赋极高,这也是掌门会提前让武清外出历练的原因。他嘱托过武清,要他在武林大会时回来,迟迟不到,他以为是路上耽搁了。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所听到的,但他知道这不可能。因为报出消息的,是听风楼。武当掌门须发皆白,飘逸出尘,当真如同天上的老神仙,只是他现在站起来,深深向方尚清行了一礼,“盟主,老衲知道擂台的规矩,但是此事关系到我武当功法,能否破规一试?”他是对方尚清说的,却死死盯着郁年。他说的是功法,平静多年的目光中却是深深的恨意。方尚清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台上传来了声音。“坏什么规则,只要擂台结束就行了吧?”百骨知笑笑,拿出了白泽笔。谁说听风楼不能打?百骨知猛地冲向郁年,郁年下意识地掏出暗器,百骨知在空中点了几点,又左勾右画写了一个字。死。“轰”的一声,郁年跌出了台子外。狼毫扎在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就如同长了一身毛皮。“畜生怎么能没有皮毛呢?”百骨知依旧在笑着,却没什么温度。他将白泽笔缓缓放入怀中,笑着环视一周。经此一战,谁敢欺我听风楼?场中寂静一片。武当掌门向百骨知拱了拱手,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