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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色晴好,如华如练,就像是在这人身上拢了一件披风,因着月色清冷纯洁,于是就愈发显得这人如谪如仙。偶遇君子疑是梦,道是仙人下凡来。不管看过多少次都无法习惯,这人的容貌根本就不应该是凡间所有的,那些人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人竟然都没有印象。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与南宫寻擦肩而过,看着背影,南宫寻如梦方醒连忙上前两步,摆出了自己习惯的表情拦了过去。“这位……”南宫寻现在才懊恼地发现,自己连美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怎样称呼都是个问题。好在美人停下脚步,看了过来。二零八八记得自己与这个人没有交集,怎么就突然把自己叫住了?【人类与你说话时,应当停下自己的事情,直视对方眼睛以示礼貌。】二零八八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系统与人类相处法则】,然后停下脚步,看向这个莫名向自己搭话的奇怪人类。南宫寻本是想用一贯的搭讪方法,可是被这人一看,就好像所有的心思都暴露于人前,顿时有些不敢妄动。而事实上……也确实这样。【年龄二十六,身体健康,无病史,荷尔蒙指数过高。】二零八八沉思片刻,脸色阴沉了下去。他拦住我做什么?难道是想借我之手,向宿主……求爱?南宫寻突然打了个喷嚏。从某种方面来看……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南宫寻不知道对方的思维已经偏到了哪里,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在下南宫寻,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名字?二零八八想了想,编号自然是不能说出去的,但是宿主平时叫自己的称呼又不想告诉他,所以二零八八折中取字。“我叫八。”南宫寻知道这是假名,倒也不失望,但是莫名其妙地觉得这名字怎么这么不对劲呢……“八这个字是?”他试探地问。二零八八道:“数字。”南宫寻了然,笑道:“八,我没有冒犯之意,只是……”南宫寻脸色一青,终于知道这种违和感到底来自哪里了,“八”同“爸”,叫得快了美人不就比自己高了一辈!要不是对方说话一本正经他还以为对方整他!“这个,八兄……”南宫寻不得不放弃了直接称呼以显亲昵的打算,“在下一见你就心生爱慕,不知可否多多交流?”爱慕?二零八八终于开始“重视”起南宫寻,将集中在“不知道宿主现在睡了没”的注意力分出了一点点到眼前人的身上。“何为爱慕?”南宫寻有点傻眼,这是什么问题?莫非这人是刚刚还俗的大师,或者修炼断情绝爱之道不谙人事的少侠?无论如何,这可是关系到美人对自己印象的一道题。南宫寻想了想,道:“爱慕就是对对方心生情意,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二零八八想,自己对宿主是不是心生情意不知道,但确实是恨不能日日与他待在一起。二零八八又看向眼前的人,除去荷尔蒙与多巴胺指数明显增高,心跳频率在初见时增快,现在已经趋于平稳,好像没有什么符合主系统的。二零八八单刀直入地问道:“你想和我交……行房事?”“啊?咳咳!我……”南宫寻被呛到了。美人这也太直接了吧?!难道是合欢宗的???南宫寻抬头,看见二零八八目光清亮,以他多年寻花问柳的经历来言,对方绝对不是放荡之人。那么就是说……自己的想法被看出来了?南宫寻有些脸红,但是他觉得毕竟是男人嘛,有点幻想很正常,况且他都没敢想什么黄色废料,就是因为上午另一位美人的一瞥,让他觉得自己的在幻想时第三条腿随时都可能被抽断,就和夫子打不听话学生手板一样。幻想体验极差。二零八八不知道南宫寻到底在想什么,他听南宫寻的心跳声,在他说出“房事”时明显加快,大概是被说中了心思,有想起了之前的一句“爱慕”。他问:“爱慕与□□有何分别?”二零八八只是在问,但是听在南宫寻耳中,便是嘲讽了。事实上这爱慕也不过是在搭话时顺口而言,不过是匆匆一瞥,哪里谈得上海誓山盟,生死相许。南宫寻虽然好美色,但是他所与之欢好的,必定是干脆利落不牵情挂欲之人,只谈情|欲,不谈情意,各取所需。二零八八所展现的如同一张白纸,南宫寻不敢招惹,他担不起。因此他的心思就淡了。但美人毕竟是美人,怎么能不回答美人的问题呢?南宫寻翻阅自己以往的风流之事,突然发现自己也说不出“何为情意”。明明是人称问花公子的南宫寻,到现在竟然发现,自己竟是从未动过心,从未谈过情,从未爱过人。那所谓的海誓山盟,在他口中真的只是玩笑而已。他曾经觉得这是一种束缚,现在却觉得隐隐有些遗憾。他只能勉强想起曾为了逗乐一名歌姬而看的话本。“大概是有爱慕必定有□□,有□□却未必有爱慕吧。”南宫寻努力地回想着,“如果对一人心生爱慕,那世间万物就都入不了他的眼,若是对一人心生□□,那总有更好地可以代替。”二零八八试着幻想自己与南宫寻作出亲密的动作,但是发现就连亲吻都令他难以忍受。那如果是洛书呢?……二零八八低低地吸气,耳朵红了一片。不敢再想,只好试着转移注意力。这算是不可取代吗?或者是因为取代的人还不够好?二零八八仔细回顾自己所经历过的世界。“八兄?”南宫寻叫道。怎么突然沉默了?二零八八从回想中惊醒,脸色难得有几分凝重,摇了摇头。南宫寻现在已经没了多想些什么的心情,只是笑了笑道:“八兄,夜深小弟先回房了,注意安全。”说着摆了摆手。二零八八还在想着什么,冲他点了点头,而后面色凝重地走远了。南宫寻脸上的笑容终于散去,面无表情的样子与平时判若两人,而后他又笑了,有些自嘲的意味。“哎……”突然,他直起腰身环视一周,突然摇着头笑着道:“不出来吗?”自拐角处走出了一人。林寻守。他声音清冷,如剑出铮鸣,“你在这里做什么?”南宫寻似笑非笑懒懒道:“如此良辰美景,当然是为了幽会佳人。”林寻守脸色一黑,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