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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救了我的一条命。这把刀我本就是想用以报答当年恩情。”这能一样吗?!韶斩咬牙,想把厉敢天这个小混球踩在地上,但是看着师弟恳求的目光,又狠狠地将人甩开。“要是他有意,那这刀就当定情,要是他无意,这刀就当偿恩,自此之后,你与他的情意一刀两断!我七绝一门还没必要上赶着求他!”二零八八看看韶斩与叶见,又将目光移向话题中心的厉敢天。厉家这次来了三人,俱是厉家厉敢天一代。这一代一共四人,只留了还在襁褓中的小儿子。厉家刀法刚猛,一往无前,于险境中不破不立,这厉家的三位公子,都是来进行生死历练。不知是刻意还是走散,这个山洞里只有厉敢天一人,他独自站在角落里,怀抱一把长刀。令二零八八不解的是,他所站位置是韶斩与叶见两人的视觉死角,但是他却可以看见他们两人。厉敢天还是如同初见时的模样,身形高大,五官硬朗,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然而神情却与当时判若两人。他“不经意”地看向叶见,已经很多次了。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二零八八看不明白,又转头看向木尽,木尽依旧在地上划着,神情兴奋中甚至带上了一丝癫狂,额上有汗。【宿主,】二零八八将木尽的状况转给洛书,【检测到肾上腺素高于正常数值,是否需要制止?】洛书摸了摸胡子,看向一旁的木卓,笑眯眯地道:“小卓啊,你们门派的小尽,天赋不错。”木卓眯了眯眼睛,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弯起,“是不错。”呦呵?敌意这么重?洛书又道:“今天辛苦你们了,我看小尽刚才累狠了。”木卓不知洛书何意,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那算什么,热身而已。”“这样也不休息吗?”“师门的奇门八卦,机关遁甲都让他拆了一遍,这次他就是冲着机关来的。”洛书点点头,给二零八八回道:【让他解吧,我看他这是才进入状态,如果没有紧急状况就不要插手了。】【好。】洛书转身向唐新启走去,方才他的机关翼淋了血雨,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见洛书似乎只是随意问了什么,就往后退去,木卓细长的手指在腰间的机关锁上轻轻一拨,而后叫住了洛书。“不知老丈对现下的局面有何见解?”洛书摸着自己的胡子,道:“如老夫方才所言,这三洞xue是应和的佛门之苦,可是具体有何联系,老夫就不知道了。”木卓笑了笑,“老丈对机关阵法应该也知晓,不如一同讨论?”“说笑了,老夫不过只知道些许皮毛,如何与贵派弟子相提。”“现下的局面,多一个人总归是多一分力。”“老夫觉得,在这里干坐着讨论,如何也揣摩不透建造者的心思,不如见招拆招。”木卓细长的眼睛眯起,看向隐门的弟子,又转头看向洛书,轻笑道:“好。”而后就当真去找武林盟与魔教的人,准备动身。而木卓也借着“好好讨论”的名头,跟在了洛书身边。洛书估计,木卓早有打算,只是借着自己的口,将这件事说出来。至于这小子为什么会跟在自己身边……洛书可不认为自己这白发苍苍的样子有什么魅力,联想起他莫名的敌意,只能归于木卓以为自己可能对木尽有什么恶意,想借此打探些什么。隐门是一群技术宅,掌门和长老常年闭关,能作为大师兄统领这样一群技术宅,定有过人之处。洛书也不在意,有木卓在自己身边,梅山五虎背后捅刀子的可能性还小些。于是一行人动身出发。这山洞和之前的山洞似乎没什么两样,只是一路走来竟然没有看见一处机关,反而令人不安。这个山洞中多是邪道,又少了曲青邪约束,动作越发散漫,魔教中人见队不成队,列不成列,也懒得管束。不过这样的一群人,观察得却更为小心,小心翼翼地跟在隐门弟子身后,踏他们踏过的地面,绝不倚靠墙壁。邪道少宗门,多组织,多散人,常见独来独往,少见成群结伴,因而遇到危险的可能性更大,更为谨慎。同时为了活下去,前一秒把酒言欢的“挚友”,下一秒就可以成为自己的挡箭牌。万万不可过于亲密,然而行于其中,更不可过于疏远。轻信则戏,疏远则孤。且看且行,终于,山洞中出现了些别的东西。“这里有一幅壁画。”而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山洞中的人,也同时停了下来。“壁画?”……这壁画画工精美却泛着一股子诡异,与山洞入口的壁画一模一样。画面中央的是一名男子,男子的脸与山洞入口位于正中的头颅一模一样。壁画很寻常,刻画的是一名男子的一天,他家境似乎不错,一日有三餐,顿顿精美,他早上去街市卖些东西,中间遇到有小混混欺压身边的老伯,他挺身而出,下午将两个儿子从学堂接回家,妻子和小女儿早早就把晚饭准备好。总的来说,应该是充实快乐的一天,温馨的一家。只是不知怎的,洛书觉得说不出来的诡异。他又看了一遍,目光定格在男子的衣服上。普普通通的样式。没有丝毫花纹。洛书抚摸胡子的动作渐缓,盯住了男子的衣领。“……左衽?”作者有话要说: 普通男生:【撕花瓣】,她会答应,她不会答应,她会答应……叶见:【数飞镖】:他会答应,他不会答应,他会答应,他不会答应。叶见:……韶斩:小叶子,你大半夜的干什么?!叶见:锻飞镖!☆、248、第二百四十六章中原衣襟为右衽,着左衽衣衫者只有两种可能,或不是中原人,或是死人。这男子衣衫的版型在几十年前的中原随处可见,而上无花纹。分明是寿衣。找到不对劲的地方,重新看过,只觉画面处处泛着诡异。男子卖了一上午东西,东西却不见减少;男子身形比几个地痞流氓瘦小,却轻而易举地将人赶跑;老伯虽然是在感谢,额上却被精细的笔触绘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洛书一开始只是以为在太阳底下热得冒汗,现在看来却不一定了。而最后的晚餐,男子面前的米饭一筷未动。倒像是……“头七回魂?”洛书喃喃。“这壁画与‘怨憎会’可有关联?”木卓也发现了壁画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