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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这个明稷早就知道,可是她从没想过赵商臣说的这些事……怎么会突然间,从父母双全、兄长疼爱的将门贵女,变成苦大仇深的晋国公主呢?赵商臣知道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继续解释:“舅父舅母商议之下,决定把meimei养在膝下,直当作亲生女儿……”晋王复辟又是几年后的事了,赵商臣的太子之路比殷遇戈难不知多少,王后襄姜死在叛乱里,又十分不光彩,晋王宠爱姬妾,对太子打压良多。直到几年前赵商臣才在外祖高辛氏的帮助下,逐渐执掌晋国朝堂。他可以光明正大来找meimei了,可是meimei早已经在漫长的时光里长成了无忧无虑的大姑娘,还嫁人了。“所以,”明稷把所有事全部串联起来,恍然大悟:“临华殿里,那本被改过的就是你让茯苓子放进来的!”赵商臣承认了:“那是我们的母后,你不能对她一无所知。”“……”明稷一时没震惊里回过神来:“你为什么,从没有告诉我?”明明这期间机会有很多。赵商臣看着她的眉眼,依稀和记忆里母亲的样子交织重叠,忽然笑得幸福又有些傻气:“我本来想等登基之后,用国礼接你回国。”“可是你这丫头没出息啊!”“你怎么就……喜欢上殷遇戈了呢!”明稷被他说得脸一红:“关他什么事……”赵商臣正色:“怎么不关他的事,若你嫁的是寻常人家还好,喜欢就带回国做一个闲散驸马,可他是楚国太子!未来要做楚君的!”“他的王后,怎么能是别国的公主?”赵商臣和殷遇戈关系还不错,但二人毕竟是两个不同国家的继承人,待到有一日两人双双登基,势必从互帮互助变成互相防备。这是帝王的命运,也是他们的命运。明稷懂这个道理,又忍不住反驳:“两国交战还有和亲的呀……”赵商臣哀怨地看着她,眼里透着十二分的恨铁不成钢:“要和也应该是他来跟咱们和!”明稷忍不住脑补了一下殷遇戈和亲的场景,登时笑出声,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殿下知道这事吗?”“他?”赵商臣不高兴地哼哼唧唧:“他心里只有东征西战,哪有这些事……我说真的,不如跟王兄回去,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给你找个可心的!”赵商臣拼命引诱,渭之会结束了,他马上就要跨过晋江回晋国处理那摊子烂事,老晋王油尽灯枯,几个兄弟鹬蚌相争,迟早会有一战。这一役,他必能扫尽障碍,登基为王,将晋国全部握在手里!“委屈了你十几年,王兄想补偿给你。”明稷哑然,下意识摸上小腹,她知道赵商臣是好意,可是她不能,那个血亲的国家、王室对她来说,压根是陌生的、不认识的、不想去的。遂转移话题,道:“哪有你这样当舅舅的,难不成要外甥出生就没爹?”赵商臣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拒绝的意思,满腔热情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他脾气差点,但是人挺好的。”明稷想起殷遇戈动不动生气的模样,不禁露出一个浅笑:“我一直过得很好,无须你补偿。”这是实话,从李明稷的记忆里,明稷看到了许多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昭氏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爱,三个哥哥更是将她宠上了天,要不李明稷也不能干出上战场的事啊!赵商臣低下头,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那……”赵商臣犹豫,又带着希冀地问:“你能叫我一声……王兄吗?”明稷轻松一笑,心想叫他一句哥哥也不是很难,毕竟这个家伙……是李明稷的亲哥啊。“王……”“把营帐给孤围起来!”是殷遇戈!明稷一呆,顿时顾不上赵商臣了:“是殿下的声音?”赵商臣“哎哎”两声,压根留不住归心似箭(?)的李明稷,眼看着她跌跌撞撞往外跑去,那句‘王兄’还缺一个字儿。“殷遇戈!”赵商臣恶狠狠捶了一下手心,生气地说:“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燕营大乱,到处是被赵商臣的人马冲撞过的惨样,勉山和玄鱼大战了几百回合也分不出胜负。玄鱼横剑身前,喘着粗气:“好小子,功夫不赖,为何要做姬子德的走狗!”勉山的武器是柄流星锤,他将锤子顿在地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沫:“为主尽忠!少说废话!”殷遇戈的到来,使双方局势从僵持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戮,他手下的人下手快准狠,不过片刻大部分燕人就被屠杀殆尽!“殿下!”这一声呼唤仿佛隔了千山万水,又其实只过了一整个白天,殷遇戈回过头,看见一个灰扑扑的小身影一瘸一拐朝他走来,脸上满是委屈至极的笑容。“贱人!拿命来!”姬子德不知一直在什么地方躲着,一看到明稷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仿佛一条突然窜出的毒蛇,手中双锏朝她猛击下去!誓要她的性命!“啊!”明稷本能地惊呼出声,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如期而至,明稷睁开眼睛,才发现太子替她挡住了姬子德这一击!殷遇戈右手捏成鹰爪,猛地袭向敌人咽喉,再狠狠一扭,喉骨尽断!“当——”铁打的双锏掉落在地,随之倒地的还有姬子德微微抽动、死不瞑目的尸体。殷遇戈猛地跪倒在地,右腿剧痛无比,他并非第一次重伤,心知怕是腿骨被打碎了,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明稷的心揪作一团,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你……”殷遇戈看见她浑身伤痕累累,用剑撑着自己的身体,问:“委屈了?”“委屈孤,没能早些来接你?”明稷拼命摇头,用袖子帮他擦血,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别说话,你别说话了——墨奴!墨奴!”墨奴还未来,赵商臣先到了,他先看了一眼殷遇戈的伤:“得赶紧回去,再晚一点儿孩子他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