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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从生人勿近的秘书长大人嘴里说出来这么甜蜜动听,他红着脸点点头。“喜欢长头发黑眼睛笑起来很好看的女孩子?”耶戈尔记忆力惊人,游竞跟他只提过一次,他抓住了所有重点。“只喜欢你。”游竞坚定道。他此刻的模样傻气至极,额头上还挂着汗水,一脸诚恳地说着幼稚的情话,换了平日耶戈尔肯定会肆无忌惮地嘲笑犯傻的游竞,但他现在,心里难得地充溢着柔软的情绪。执政官阁下还是个一脸朝气,充满了希望的年轻人啊。门外传来了游铮无奈的声音:“游竞,我知道你在里面,给你三分钟,自己出来或者我进去逮你。”过了两分半钟,游竞推开了门,游铮问他:“你躲餐厅里做什么?”他最想问的是,你把耶戈尔带回来做什么,但是这个问题在公开场合不好开口,尤其秘书长还在场。游竞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我以为这是医疗室,正找医生呢。”游铮被他的睁眼说瞎话惊呆了,谁家的餐厅会长得跟医疗室一模一样:“你不知道小型军舰的医务室在哪个甲板上吗?”游竞拉着耶戈尔的手,没回头给他一个眼神:“我现在知道了。”他们回到刻耳柏洛斯首府,赫连定还是迟迟没见到耶戈尔,他忍不住,破天荒地接入了军部的通讯,劈头盖脸问游铮:“耶戈尔呢?”游铮波澜不惊:“秘书长在养伤。”“他可以回赫连家这边养伤。”游铮仍然是面无表情:“中途更换主治医生,对病人不好。”赫连定忍住怒气:“赫连家的医生更了解他身体状况,厨师和管家也是他习惯了的。耶戈尔从小被娇惯坏了,留在军部,恐怕会给游参谋长添麻烦。”“不麻烦。”游铮的表情微微一僵,但他十分勉为其难地绷住了,“秘书长因公负伤,我们义不容辞。”反正照顾人的又不是他,弟弟大了不听话,他有什么办法。游竞在给耶戈尔削水果。他性格十分之倔强,在执政院里往往和耶戈尔唱反调,力求即使气不死秘书长大人,也要膈应膈应这个身为下属的控制狂。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戴上了一千度的恋爱滤镜,耶戈尔再怎么颐指气使,游竞都痛快地领命而去,全身散发着幸福的气息。地球男人嘛,对待爱人一定要心胸宽广,游竞快乐地给水果摆造型,内心感叹,要么公司都禁止办公室恋情呢,如果回到执政院耶戈尔再颁布什么不合他心意的政策,他还真不确定自己能狠下心来和耶戈尔再对着干。只一件事除外。这件事游竞磨着耶戈尔很久了。“你去解除婚约。”游竞严肃地说,“男人头上不能带绿。”耶戈尔正在看一份文件,闻言手一颤,他抬头平静地问:“奥菲斯的上流社会,有个把情人不算什么,你不必在意。”“不行,”游竞说,“这事没得商量,你如果是因为秘书长的职位才和他订婚,那么我也是贵族,和我在一起你照样可以继续在执政院工作。”耶戈尔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叹气:“你知道执政官和秘书长爆出婚外情,这是多大的丑闻吗?”“我可以辞职请罪。”游竞不假思索道。耶戈尔歪着头说:“辞去执政官的职位,你就是个没有学历也没有工作的二十岁破小孩,我还会和你在一起?”“你会在意吗?”游竞热切地望着他,面容坚定。耶戈尔沉默了片刻,眼睫低低地垂下去,阳光在他的睫毛上晃动,他再抬起头,光芒就落在他眼睛里,他问:“如果我不是秘书长了,你会在意吗?”“不会。”游竞毫不犹豫道。在他眼里,没有秘书长身份的耶戈尔反而分外可爱些。当然这话他可不会作死地说出口来。耶戈尔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游竞耐心地看着他,把他垂到面前的发丝轻轻地别到耳后,耶戈尔握住了他的手,温柔说:“要不要接吻?”游竞正义地拒绝了:“你不要试图色诱执政官,不准岔开话题,唔。”一个分外柔软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唇,游竞慢慢地松弛下来,反手抱住了秘书长的肩膀。唉,做小三,要不就做小三吧。第五十四章游竞是一个一张白纸的青年,他生长在某个和平而原始的文明中,充满好奇与朝气,有很多的黑暗他还不知道,有很多的事他到了应该懂得的年纪。但耶戈尔突然不舍得,他像一个拿着长杆走钢索的杂耍艺人,艰难地平衡着各方势力,但有一天他的杆子上落了一只雏鸟,尽管情势危如累卵,一差步就是万丈深渊,他还是不愿意这只小鸟翩然飞走,偏想要好好地护住它,让它永远落在他身边。他人生中第一次,想放下这根杆子,走下铁索,走出光怪陆离的灯光。大厦将倾,洪水滔天,和他都没有半分关系。那么问题是,他是否能全身而退。耶戈尔在思索自己手上的筹码。人越贪心,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他不仅想和游竞一辈子在一起。耶戈尔从来没有温暖的家庭记忆,但是游竞有,游竞依赖他的“父亲”和“哥哥”,那么他就要保游家安然无恙,这不是他和游竞两个人牺牲前途就可以换来的。赫连定是条毒蛇,他盯死了整个游家,游家一日不覆灭,赫连定一日不会掉转矛头。那如果,游家退出这场政治游戏,如果把天琴座拱手让给赫连定呢?耶戈尔的手指痉挛着,面孔扭曲了一刻。他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他苦心孤诣在执政院经营数年,换得这分权相抗的局面得以苟延残喘,天琴座共和国不至于名存实亡。他的手不干净,为了削弱赫连定的势力,他构陷过正直的官员,也结交过不义的财阀,把清白无辜送进过监狱,让罪人逃脱刑责,他轻飘飘的一行手书,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弹冠相庆,又有多少人饱含血泪。耶戈尔从没心怀愧疚,他反复告诉自己,他做的是对的。这个文明生了恶疮,如果不连同边缘的好rou一起剜下来,那病症就会一直腐烂到骨髓。没有不可用的棋,只有不够狠绝的棋手,但是这局棋下到无处可退之地,耶戈尔却突然惜子了。他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他想投子认负,这想法有多罪恶,就有多诱人。执政官主动请辞,秘书长卸职,这就是把执政院白白送给了赫连定;元老会本身就是赫连定的根植之地;大法院,哼,大法官不过是根墙头草;军部那边游铮不是野心勃勃的人,他若不愿意退,耶戈尔当然有手段把他搞下来。这样整个天琴座,便都落入了赫连定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