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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焉能做圣人(八)

    木柴燃烧,发出阵阵嘈杂的噼啪声,依然盖不住室内环绕的喘息声与rou体交合的黏腻水声。

    广陵王身上的衣服已经悉数褪去,赤身跪坐在傅融腰间,环着他的脖颈,上下起伏着。rou刃一次次退至xue口,又随着她的沉腰被再次含入。

    两个人都情动得厉害,交合处又湿又滑,溢出的腺液将腿根完全沾满了,两股间俱是水光。

    她瞥见自己脱衣时随手乱扔的符牒。

    “哈……夫君在绣衣楼,便是如此服侍楼主的吗?”她沉了沉腰,把yinjing吃进最深处,坚硬的guitou磨过xue心,整个人都抖了抖,“连动也不动,真是好大的架子。”

    突然间的戏瘾大发,傅融被她嗔得愣了愣,等他回味过来那亲昵的称呼,埋在rouxue中的阳具很快又膨胀了一圈。

    他的指尖还勾在广陵王的rutou上,癸水将至,她的rufang胀得厉害,轻轻地拨动乳粒,也会挑逗得人颤抖喘息。

    那只流光溢彩的螺饰陷在两团绵绵的乳当中,叫人看不清全貌。

    “怎么不说话?”她抬手去捏傅融的耳,故作恼怒的语气,“我每日在家独守空房,替你照顾一顿饭能吃八两rou的狗儿子,你却在外面给别人做狗?”

    “没有。”傅融干巴巴地说一句,被勾得魂都跑了。

    她往那根yinjing上坐,xuerou夹得很紧,用力到小腹都绷出肌rou的沟壑。

    “没有?我可听说了,那位殿下寻花问柳爱小倌。”

    傅融憋得眼里都是泪光,眼角泛着湿红,他比广陵王入戏多了,自以为克制但是根本就是非常用力地在捏手心里的乳儿。把她捏得颤抖不已,自己却没有一点眼力见,他现在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一件事上——克制自己不要挺腰,那样会牵动伤口。

    “没有,你不喜欢,我递辞呈便是了。”他紧紧看着广陵王的眼。

    啊……这么入戏的吗?广陵王有些迟疑。

    “哼……你轻点抓,那里好胀。”她眯着眼,哼哼唧唧地去抓他的手。

    本来就处于敏感时期,还被傅融这样把玩,乳rou被抓出大片红痕,两颗艳红的乳粒都勃起肿胀起来。其实也不全是傅融抓的。她将里衣彻底撕坏了,正裹在自己的大腿上,敏感娇嫩的乳尖被衣物磨得难受。他刚才就该注意到的,那对遮掩在衣袍下的,早已兴奋站立的rutou。

    一想到她贴身的里衣正裹在自己身上,甚至那块裹着胸部的衣料可能正是紧密贴着伤口的那部分,傅融的手便忍不住收得更紧,绵软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像抓住了一团轻盈的白面,一旦握上便再也松不开手。勃发的yinjing突突地跳动着,兴奋得一塌糊涂。

    “为夫每日都要与你交公粮,哪还有余粮赈济天下?”傅融说完,自己都别过头去,臊得满面浮红。

    这哪里像是傅融会说的话?她彻底被傅融的话逗笑了。爽朗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伴随着的,是xue道同频的剧烈收缩,随着她的笑意绞紧了那根yinjing。

    看到傅融脸色几番变化,马上就要生气的样子,她赶紧俯身去吻他。

    “公粮呢?”广陵王啄了啄傅融的嘴角,指尖报复似地,也去揪他的rutou,“人家好饿呀,夫君快快喂饱我才是。”

    这又哪里是广陵王会说的话?

    她就是故意的,拿腔捏调,学廉价话本里的娇妻媚妾,恨不得酸死傅融。

    一把腰完全塌了下去,小腹上隆起的弧度更加明显,隐隐耸动,看得人燥热。

    不知道成天都在看些什么东西……傅融面上只无语地盯着她,胯下的二两rou却很诚实地重重跳动几下。

    掌心贴着乳侧缓缓下移,揽住她的腰身,将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两具赤裸的rou体紧紧贴在一处,两团腻腻的乳在硬实的胸膛上摊平,只剩两粒依旧兴奋的乳珠抵着他的肌肤。

    女上位让她有些吃力,阳具太大太粗,每一次吞吐都要花费更多的力气。广陵王很快就有点疲惫了,开始想念起傅融腿没受伤的日子。她累的时候总是有点敷衍,动的幅度很小,用力去夹傅融的yinjing,故意把xue道收得很紧。

    如此,倒显得她真像是逼丈夫交公粮的虎妻。

    傅融当然不知道她心里那些七拐八拐的念头,只知道身上的这个人不知道又想到些什么,满肚子坏水叮铃哐啷地响,再次笑得不能自已了。

    粗糙的掌心在他的腰腹上跑了一圈,指尖在腹肌沟壑当中留恋了一会,这里离yinjing太近,她轻飘飘的抚摸几乎要把傅融全身上下的yuhuo都点燃了。烧得那根狰狞yinjing一鼓一鼓地跃动,埋在软烂的xuerou中,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到她最深处的宫口。

    敷衍的妻子摸了两下,收起手来亲他的嘴。

    “好瘦……”她很轻地说了一句,“我回了广陵你要好好吃饭,别只吃白菜。”

    若有似无的一句抱怨与嘱咐,叫傅融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出了眶,小臂上肌rou紧绷,扶住广陵王的腰身,带着她在自己的yinjing上动了起来。

    鼻尖一阵阵地发酸,他以前是很能忍耐的性格。累、疼,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掉一点泪。可来到广陵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可是当那双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情绪就变得那样不受控制。他明白,无论自己表现出多么孩子气的情绪,这双眼睛都不会变化,永远包容。当他确信自己永远都会被宠爱的时候,就已经自内而外地腐坏,最终烂成她身上挥不走的孢子。

    傅融想,他已经彻底坏掉了。

    否则他无法解释,为何自己此刻无法自控地落泪。

    “疼!”

    广陵王没抠动傅融的手,那双手牢牢地箍住她,将腰间掐得一片靡红。明明是落着泪的可怜模样,掐着她动作的手却没少花一分力气。

    今夜yinjing胀得不可思议,她的yindao被完完全全地撑开了,严丝合缝,再没一点空隙。硬朗锋利的guitou研磨着最深处的rou环,将紧闭的宫口磨得酥软发麻,一汪汪地吐着yin汁。流出xue口的汁液很快又被yinjing撞回xue中,捣成细密的水沫。

    紧嘟的rou环一点点被撬动,磨开缝隙。

    她整个腹腔都发着酸,眼角也不自觉地泛起泪花。明明已经出声过,又用手去推搡傅融,可他却依旧不愿意卸力。见她唇瓣开开合合,胡乱地说一些脏话,傅融没听太清楚,只低头去含她的唇。

    在所有的亲密接触中,他最喜欢牵手,其次便是亲吻。

    牵手是一种能够在所有人面前宣誓主权的行为,他承认自己这样做很像飞云在撒尿圈地。亲吻也是,唇瓣相接时,她的唇上就会沾染自己的涎液。两人分开时,他总忍不住再在她颊上、颈间都轻轻啄吻,不留下引人遐思的痕迹,只会沾上一点点他的涎水而已,很快便会蒸发消散。

    他很认真地接吻,亦是在很认真地标记。

    yinjing跳动得很剧烈,马眼张合。

    浓精在瞬间就喷涌而出,悉数灌在xue中。

    傅融似乎也没想到自己就这样xiele精,有些错愕。

    他平日总是很在意,尽量不要弄进xue中。他替她清理时还好,但今日他受了伤。倘若广陵王自己清洗,总是到了一半便犯懒,藏深一些的jingye根本懒得管,随意弄一弄就要躺回去睡觉。

    广陵王在方才的纠缠中已经小死过一回,内壁被guntang的jingye淋了一圈,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她喘着气,爬起来当着他的面去拨自己的yinchun,毫不避讳。

    “都叫你不要以色侍人,夜夜笙歌,如今都早xiele。”

    rou阜被他cao弄得嫣红,又被粉白的手指掰开,合不上的小洞里缓缓地挤出粘稠的白色液体,那是他的jingye,混合着缕缕透明的yin液,一点一点地从rou花中流出来。

    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接。

    “殿下。”

    指尖接住第一滴jingye,傅融轻声唤她。

    她听不得傅融这么说话,rouxue下意识地绞了绞,催出更多淅淅沥沥的阳精——都被他拿手掌接着。

    傅融专注地看着她的xue,继续道:“怎么都排掉了,这是我的辞职信。”

    闻言,广陵王收了表情,脸上一片木然,安静地看着他。

    她有点生气了,而且生气得很明显。

    两个人静峙一会,她忽然扑上来,张口咬住了傅融的喉结。喉结滚动,被她的牙齿衔在口中,咬得很用力。尖锐的牙齿陷入皮rou,磨破颈部脆弱的肌肤。

    傅融从始至终都安静地凝视着她,目光平和,掌心抚过她的后颈,轻轻地安抚着。

    他猎了二十载,如今被自己的猎物扑倒在地,甚至心甘情愿地显出自己的命门。

    等广陵王咬够了,终于送开牙关,擦了擦牵连的银丝与血液,挑眉道:“这是休书。”

    听到这两个字,轮到傅融的表情沉下来,扶着腰的手忽然施力,掐着她往自己尚且半勃的性器上坐。

    才缓过一些的花xue还很湿润,轻易就被再次侵入,愤怒的yinjing挤开堆叠的rou浪,狠狠地撞进最深处。

    “唔……”

    “不要休书。”傅融说完,再顾不上那条伤腿,委屈与不甘彻底压垮了理智,情绪激动地挺起腰,胯骨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腿根,硕大的囊袋拍打在yinchun上,交合处发出的动静震天响。

    他们今夜的情绪都格外无常,仿佛走到穷途末路的困兽,被命运的镰刀逼入绝境。

    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仿佛在腹腔深处有一条巨龙正在肆虐。

    她故意报复傅融,自己依然委屈,眼眶里泪珠打转。

    “我才不要,不要辞呈……”

    激烈的抽插之下,宫口被彻底撞开,骇人的硕大guitou冲入狭窄的胞宫,又随着傅融的动作被抽出。紧箍的宫口如一小只rou套,反复地嘬着他的前端,让人失去理智。

    他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完全破开了一切阻碍,想要把yinjing埋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里本就不是应该用于交合的地方,每一次闯入都掀起狂风暴雨,剧烈的酸麻自小腹席卷全身,原本松懈的四肢全都紧绷起来,紧紧抓住傅融的臂膀,想要缓解这场粗暴的性爱。

    “不舒服……傅融,我不舒服……”广陵王告饶,可一张开嘴,涎液就黏连出长长的银丝,两颊上糊满了止不住的泪水,很可怜,又很色情。

    yinjing进得太深,仿佛要挤开她身体里的所有脏器,连喉头都泛起隐隐约约的呕意。

    但傅融似乎没听见。

    他把人圈进怀中,同样满面泪水,话语间是nongnong的鼻音,瓮声瓮气。

    “不分开,不要分开……”

    他们的脸贴在一起,泪水凉得惊人,衬得体温更加炙热。广陵王忽然意识到他的状态不太对,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傅融动得太快太急了,那柄不断耸动的rou刃几乎入guntang的烙铁,在她体内肆虐。

    适才发出模糊的气音,又很快被凶猛的律动捣得稀碎。

    他烧得很厉害,面颊一片guntang,熨得她心惊。

    理智被这把火燃成了灰烬。傅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任性过,就仿佛是……想在彻底分离前用完所有的特权。

    “哼……傅融、傅融……”她根本推不开那双燥热的手,整间石室内都回荡着湿润的水声,打断她的话语。

    可是傅融只是小声地喃喃,着魔一般轻轻地重复着:“不要分开、不要分开。”随着他的低语,rou刃一次次被拔出,又在下一次整根没入,贯穿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这样的性交太刺激,她有些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在傅融身上化作了一滩泥。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抚爱人,自己同样为分离而焦虑、悲伤。这场掩耳盗铃般的爱恋,终于要在黎明到来之际衰亡。

    可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不分开”的承诺。即使只要这三个字,就能够让傅融稍微心安一些。

    在这些事上,她一直是很冷酷的人。

    没有人想分离,能够安逸地窝在暖炉边,谁会想要泼灭炭火,主动迈入冷风。

    这样低成本的谎言甚至不需要兑现,不过床笫之间暧昧的情话而已。然而她并非傅融那样务实的人,就算这样做的成效再高,她也不想说出口,他们都要面对现实的。

    如此的结果是,她被傅融颠来倒去地弄得很惨。

    没人知道他到底哪里腾出那么多的体力,明明烧得意识也有些模糊了,却很执着地想要撬动她的嘴,换取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那些不甘与内疚都宣泄在她的身上,化作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与密密匝匝的啄吻。

    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相贴的唇瓣上总是带着的湿漉漉的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