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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像小狗一样,委屈地吸着鼻子。男人一见,霎时心都软了,伸舌去舔他咸涩的泪水,又叼着他下唇吮吸,而后探进他口中,与他的小舌头纠缠。半晌后,男人沉声问:“还疼么?”叶茗欢抿着唇不做声。疼,倒是早就不疼了……然而从体内涌出的剧烈渴望却不容忽视。身体仿佛被强硬地揉开了似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而蜜xue里有那么一处泛着空虚,渴求着什么去大力抚慰。而埋在体内的炙烫rou根,若是能动上一动……叶茗欢一口又咬上男人肩膀,似想起什么,开始抽抽噎噎地哭泣。本想着他只如以往那般上下其手,作弄一番就走。谁料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登徒子按在床上侵犯了个彻底,那本不该承受情事的脆弱秘处被肮脏的性器贯穿,他的全身上下,竟都被人抚摸、吻遍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这般粗哑难听,不知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地痞流氓,这样惧怕他见着他的样子,次次蒙着他的双眼,没准长得獐头鼠目、歪瓜裂枣也未可知!想到自己的身子竟被这样一个腌臜东西给从头彻尾地玷污了去,叶茗欢心中漫上绝望之意。然而,生理的情欲却不容忽视。一双雪丘被男人捧在手里,正微微颤着,男人的胯下器物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xuerou的激烈缠绞。那狠劲,再加上叶茗欢似染了烟霞烈火的面颊,以及一脸难耐的欲求不满……男人心知是时候了,便往外抽出rou根。而那厢叶茗欢以为男人要走,在酒意与yin意的干扰下,迷迷糊糊地便喊了声:不要……xuerou也跟着用力绞紧,柔柔媚媚地挽留。“呃啊!”男人被猝不及防地一咬,几乎控制不住刻意伪装的声音,忙低喘一声,而后惩罚性地咬上叶茗欢的鼻头,“小妖精……”旋即抱住少年浑圆的肩头,胯部往前压,挤开身下人的长腿,将孽根抽出又徐徐顶进,磨磨蹭蹭地抽插起来。叶茗欢却对这慢慢吞吞的动作不满极了,熬过一开始的疼痛和胀满后,余下的只有空虚,亟待男人粗暴的进犯。他将双腿架上男人耸动的腰胯,膝盖并拢,落力夹了夹,而后上上下下地用小腿摩挲起来。殷红的小舌尖也从口中滑出,yin浪地吐在外头,哼哧哼哧倒着气儿,瞧来与那勾栏院里的yin娃荡妇不遑多让,而这般生疏无意的勾引,却比风月女子惯常的手段更要撩人百倍。男人哼笑一声,随即猛地一个挺腰,rou体相撞发出极响的“啪”声!叶茗欢的身子被顶得生生往上一蹿,不知男人碰到了哪处,陡然有一阵急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疾流而上,顷刻在脑海中炸出一片烟霞流火!啊……好舒服,要死了……叶茗欢眉骨高耸,眼前一片花白,甚至都快忘了呼吸。而男人紧接着快速抽出挺入,又准确地往那sao浪之处cao去。不过三两下碰触,叶茗欢便丢了精,此时正被高潮刺激得浑身痉挛。冲顶后的身子最是敏感,碰也碰不得,而男人却也不待他缓一口气,捉着他的窄腰便风驰火燎地大cao大干,狂风巨浪似的,次次往那最为欢愉、最为刺激的点上狠狠碾压!叶茗欢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出了口却只剩尖锐的喘息声。所幸男人将他哑xue点住,否则那浪叫非得掀翻屋顶不可。身前的孽根甫泄过,又一次硬挺起来,而后被男人guntang似火的宝贝干得方死方生。少年被颠弄得一摇一晃,如惊涛骇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船,他贝齿狠咬下唇,想让自己清醒一刻,下一瞬却又被情欲冲了个眼花目眩,醉死在男人带给他的极乐之中。欲海情天中的二人紧紧相贴,将自己糅化进彼此的身体之中,融为一体,再不分你我。“茗欢……”叶茗欢“哈啊”一喘,承接了男人炽烈的吻。脑子里一片炫目烟花炸开——好爽……太、太舒服了,即将要死去一般,爽快……可恶……受不了了……好快,好舒服……叶茗欢一面感叹着体内爆炸一样的欢愉,一面又咒骂着定要查出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唔……怎么,还没结束……身体好像要着火了,要——要烧起来了……!男人的双手狠狠掰开少年的臀瓣,将蜜xue拉扯开来,俄顷卯足气力,一记狠捣——!guntang如岩浆般的男精统统激射进去,打在少年敏感稚嫩的内里。叶茗欢的身子猛地抽搐,眼前陡然一黑。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竟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闻言,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作者有话说:☆、(5)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竟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闻言,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颤抖的手踟蹰地动了动,终是猛一把掀开了薄被。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腿间也并无粘腻脏污,而唯有一身青紫吻痕、胀痛红肿的乳尖,和隐隐泛着异物感的后庭……彰显着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并非一场荒唐梦。叶茗欢将小衣半褪下去,一步一晃地走到铜镜前,只是那么抬眼一瞄,便满脸涨红,再不敢多看。这缀满了大片凄惨yin靡痕迹的身体……活像是被几个大汉摁住狠狠cao弄了一晚似的。叶茗欢捂住脸,坐在床尾发苶,冷不丁碰着了昨日挂的铃铛,铜钱大小的铃铛登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叮铃”声。叶茗欢倏地起身,将床头床尾,以及挂在门窗上的铃铛都查看了一番,竟皆完好无损。可按照自己随便动一动就会碰响铃铛的情况,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怎会没人听到异动?!“可恶!可恶!可恶!!!”叶茗欢恨得牙痒,恨得头皮发紧!他恨透了那个男人!少年如暴怒的小兽一般在屋子里横冲乱撞,将器物乒呤哐啷扫了满地,而后跪在地上闷声痛哭起来。未几,木门吱呀响起,有一人走了进来,惊讶道:“茗欢,这是怎么了?”看着满地狼藉与狼狈的弟弟,顾擎大步上前,半搂住少年。叶茗欢见是大哥来了,忙系紧松散的衣物,将一身暧昧痕迹挡住,而后扑进顾擎温暖宽厚的怀中,一时悲从中来,低低地呜咽起来。顾擎默声挥退闻声而来的丫头,拥紧叶茗欢,轻拍他的肩膀,“茗欢,告诉大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