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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呢,朕是怕他太骄纵。”顺熙帝说着,又仔细想了想,觉得似乎方才的确有些严苛了,便又放软了语气,“那明日考问功课时我对他好些。”瞧他这般,皇后好笑,又有些无奈。顺熙帝抱着萧漪宁在膝上,粗砺的大掌握着她那娇软的小手,言语间皆是关切:“阿宁今儿个吓坏了吧?”提到今日湖边的事,漪宁确实有些后怕的,差一点她自己也掉进去了。不过她没提自己害怕的事,只是执着的问同一个问题:“岑伯父,韩才人说她看到了蓝色的鱼,可奶奶说那是骗我的。皇宫不是岑伯父的家吗,湖里到底有没有蓝色的鱼啊?”“……”朝廷的事日理万机的,顺熙帝还没注意这事。不过,他倒是更倾向于是韩才人为了哄骗漪宁故意扯谎。不过,韩才人如今既然滑了胎,这件事究竟如何他没打算追究。皇后笑着说:“以前在书上看到过,说是云南大理那边的确有一种鱼是蓝色的,大家叫它蓝星鱼,不过具体长什么样倒是不曾见过。”“哇,原来真的有这种鱼啊!”漪宁突然有些激动,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有机会看见呢。——————————顺熙帝登基九年,除了陈贵妃,魏淑妃和刘贤妃妃以外再无旁嫔妃,韩才人是一个多月以前在圣上酒醉时被临幸得的封号,被随意安置在了宁秀宫。宁秀宫是个四合院儿式的建筑,先帝在时里面一共住了五个才人和七个美人,并一位婕妤。大同帝禅让后被封为勤王,他以前的那些妃嫔也都随着他入了勤王府,这宁秀宫便一直空着。偌大的宫苑给个小小的才人居住,倒也是很大的恩典了。按照祖制,妃嫔的晋升是不能越级的,而现如今因为她丧子一事,圣上破格让她越过美人直接成了婕妤,韩婕妤心上虽有难过,却也并不深刻。再加上帝后二人亲自来探望,太后还让人送了补品过来,这让韩婕妤更是少了几分哀痛。春桃见她似乎并不觉得十分痛苦,忍不住加了把火:“婕妤此次落了胎,圣上心疼您升了您的位分,心意自然是好的。殊不知……”韩婕妤转动着细白腕子上的红玉镯,不耐烦道:“有话想说就直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春桃闻此便大着胆子道:“殊不知,若婕妤您腹中胎儿若是还在,日后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位分怎么都会为列九嫔之上的,再往好了说,贵、淑、德、贤四妃当中德妃之位可还一直空悬着呢,婕妤又怎知自己没机会坐上去?可如今孩子没了,您反倒只落了个婕妤的位分。”春桃这话一语惊醒梦中人,韩婕妤身子略起了起,神色明显有了几分凝重。她原本是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一事的,方才醒来时御医说她落了胎,她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件事,陛下便亲自过来看她,还安慰嘱咐了很多话,她一时头脑发热,都没来得及细想这件事呢。可如今再仔细想想,事情可不正如春桃所言一般吗?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没出什么事儿,将来若是个公主,自己怎么也能位列九嫔,可若是个皇子,填补了一直空缺的德妃之位怕是免不了的。何况以后的事瞬息万变的,若自己的儿子再争气些,保不齐她就能从此母以子贵、飞黄腾达,日后坐上太后之位也说不定呢!这么一比对,明显自己如今只封个婕妤是亏大发了。她颇有些懊恼的捶了下床榻,贝齿咬着有些发白的唇,脸上明显升起一丝薄怒,又有些无奈:“真是可恶,好容易有了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春桃小心翼翼望了眼韩婕妤,又道:“难道婕妤您就真觉得落胎一事是个意外?”韩婕妤猛地扭过头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目露凶光:“你这话什么意思?”春桃突然跪在地上:“婕妤,奴婢不敢瞒您,您有身孕一事……奴婢其实老早便已知情了。”“你说什么?”韩婕妤满是惊愕的从床上跌了下来,她也顾不得疼痛,抓着春桃的肩膀摇晃着道,“你方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韩婕妤手上力道极重,春桃疼的蹙紧了眉头,脸颊憋得通红。韩婕妤却仍不打算放手,怒不可遏地道:“你明明知道我有了身孕为何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又何须想办法接近什么安福郡主来博宠?你说,你隐瞒不报到底居心何在?”说着,她突然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是见不得我好,所以故意引我去湖边让我落水是不是?是你害了我的孩子,原来是你!”春桃一时间有些怵得慌,却仍硬着头皮道:“婕妤您听奴婢说啊,事情不是这样的,奴婢怎么会有那样的胆子,我绝对不是真的要害您。奴婢,奴婢是有苦衷的……”“苦衷?”韩婕妤面露凶狠地看着她,“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今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身为一个婕妤捏死你个小宫女可是再容易不过的!”说着,她原本抓着春桃肩膀的手此刻已经掐住了她那纤细的脖子。第18章棋子春桃被她掐的险些喘不过气儿来,强忍着要窒息的晕眩感艰难地道:“婕妤您别激动,听奴婢说啊,奴婢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是,是皇后娘娘她不让奴婢说啊。“韩婕妤身形明显一滞,掐着她脖子的手一点点丧失了力道,犹如晴天一声霹雳打下来,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怎么会呢,皇后娘娘方才还亲自过来慰问我,她那么贤惠大度的一个人,为什么隐瞒我怀孕的事……”春桃摸着脖子咳嗽了一会儿,膝行上前拉着韩婕妤的衣袖道:“婕妤,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虚言。御医院的赵大人曾在您午憩时为您请过平安脉,说婕妤您有了身子。奴婢本想等您醒了便将此事告诉您,可皇后娘娘不知怎么抢先知道了,把奴婢宣去椒房殿恐吓奴婢,让奴婢隐瞒您有孕的事,否则,否则就要杀了奴婢和奴婢的家人。奴婢当时不敢不从啊!”春桃一边说着,一边很是惭愧的给韩婕妤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眼看都磕出红印子来,韩婕妤却仍余怒未消,站起身来狠狠踢了她一脚:“所以你就当真隐瞒不说?春桃,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春桃哭着道:“奴婢自知有愧,所以才想到了让您接近安福郡主的主意来。奴婢没想害您,只是想着若您被圣上重新宠幸,有圣上护着您时奴婢再把实情相告。可是,可是奴婢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您的孩子也……还请婕妤恕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