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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姐妹情深,想必也有不少话要说,傅兄也不必在意我们,便陪着令妹同何姑娘叙叙旧好了。”“……”傅云珍险些咬着舌头,这会儿她若是提出离开,会不会让凌公子觉得,之前跟何慕香的“姐妹情深”并不真诚?那怎么行,她在凌公子的眼里,可是个单纯善良,真性情的姑娘。傅汝炎想了想,“也好,只是招待不周……”“傅兄这话就不对了,今儿我们都玩得很高兴。”叶少臣说着说着,目光就挪到了苏龄玉那边。“龄玉姑娘可打算与我们一同回府?瞧着你脸色有些不好,可是乏了?”苏龄玉抬起头,发现大家都在看她。特别是叶少臣,一脸担忧的样子,让她心里呕得不行,自己这么心累到底是因为谁的关系?不过,比起叶少臣,苏龄玉更不耐烦与何慕香相处,于是没有犹豫地点头,“那就劳烦两位公子了。”傅汝炎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也想亲自护送苏龄玉回府,可是……“既然这样,云珍meimei,我们去那边的茶楼坐下说话吧。”何慕香笑容变大,太好了,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她眼睛里浮现出丝丝的狠戾,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汝炎表哥,她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包括,如何让他心软……苏龄玉,别以为靠着那张脸就能蛊惑汝炎表哥,她绝对不允许!第七十三章就当压惊了马车里,苏龄玉靠在软枕上,有些脱力。逛一趟庙会逛得心力憔悴,以后这种活动她还是少参加好了。不对。苏龄玉往窗外瞥了一眼,隐约能看到叶少臣慵懒却存在感十足的身影。以后得避开这人,自己好歹还算有些底线,这人彻底视节cao于无物!况且他还是个将军,苏龄玉一个小女子,毒针毒针又派不上用场,惹不起,她躲一躲总成吧。“叩叩叩。”车窗忽然传来了敲击声,青芝过去打开车窗,从外面递进来一个小小的荷叶包。“这会儿没人瞧见,吃吧。”叶少臣的声音里含着笑意,青芝将荷叶包打开,轻呼了一声。“姑娘,这不是……”苏龄玉扫了一眼,也愣了一下。庙会上除了卖有趣的小点心,还有一些不太方便当街食用的rou类食物。比如面前这个用荷叶包着的百香烤鸡。卖烤鸡的小贩口若悬河,介绍了他家的烤鸡多么多么的独特,用了祖传的秘制香料精心烤制,说得苏龄玉在那儿听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让青芝买下来。那会儿傅汝炎在呢,总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在傅家吃不饱……可是没想到,叶少臣竟然会送了这个过来。“他到底跟踪了多久?”苏龄玉咬牙切齿,青芝没听清,歪着脑袋问,“姑娘,要吃吗?”“吃!”别人送来的为什么不吃?就当给自己压惊了。小小的车厢里,顿时弥漫出浓郁的香气,苏龄玉的疲乏感被热乎乎的烤鸡抚慰,顿时又有精神调戏丫头了。从马车里,传出青芝无可奈何的惊呼,和苏龄玉得逞的笑声,叶少臣的嘴角慢慢上扬,在夜色里几乎看不见。……庙会之后,傅家有一个人,陷入了纠结的深渊。傅汝炎端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前摊着这一季铺子的账本,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那日庙会,苏龄玉他们离开后,何慕香忽然说有些话想跟他单独说。他也没想那么多,却不知何慕香说出来的话,让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不知道这个性子活泼娇气的表妹,竟然正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并且为了不让娘担心,一直忍着不肯说出来。何慕香在他面前落下泪来,那个从来会对着他笑容满面的姑娘,哭得不能自已。“表哥,姑母怕是要恼了我了,你帮我劝劝可好?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让姑母伤心。”何慕香眉头轻蹙,眼睛里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坠下,哭得傅汝炎很不是滋味。怎么办?他才刚刚下定决心,想要跟母亲提一提龄玉表妹的事情,可是、可是慕香表妹又真的很可怜……傅汝炎踌躇不定,他自然,心里是属意龄玉表妹的,只是何慕香如今生着病,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她会不会受不住?在经商上极有天赋的傅汝炎,此刻,脑子里一片混乱。……“龄玉丫头,你那方子可记起来了?”何容挑了个时间,将苏龄玉叫过去问问。苏龄玉点点头,“已是记起来了大半,只是还有些地方并不能确定,需找经验丰富的大夫瞧瞧才成。”“那我让人赶紧去找大夫来。”“舅母,这方子并非每位大夫都能看得懂的,还是我自己去寻吧。”何容应下,又与苏龄玉说了一会儿话,便让她回去。“夫人,王家又让人送了帖子过来,夫人可要回应?”素葵拿着一张帖子过来,上面的字竟然烫了金,很符合王家财大气粗的风格。何容扫了一眼就头疼,“王夫人也真是,我都已经委婉地回绝了,竟还这样纠缠不休。”素葵将帖子放下,安静地站在一旁。“去,将孙mama叫来,说我有事跟她商议。”何容眯了眯眼睛,这事儿她还不能同老夫人说,让她再考虑考虑,毕竟王家看中的人,是苏龄玉。……傅云婷和傅云珍两姐妹,这会儿也差不多确定了,何慕香身上的病症到底是什么。“jiejie,你说龄玉jiejie不给慕香jiejie瞧病,是真的因为没有药了?”傅云婷没说话,傅云珍又说,“可我们也跟着去了,没瞧见龄玉jiejie给碧宛用什么药,给她的,不就是那几片树叶子嘛。”“或许,她后来又送了药去。”“哪儿就有那么巧,她手里正好有治这种病的药,莫不是诓慕香jiejie的。”傅云婷不作声,她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且之前苏龄玉分明在姜先生的课上,就已经瞧出了何慕香的不妥,却还是把药给了素不相识的碧宛。“云珍,你知道苏龄玉屋子里种的那盆东西,是什么吗?”傅云珍眨了眨眼睛,“哪盆?”“就是上回我们去她那里,她正在修剪的,形状很古怪的那个。”“这我哪儿知道,jiejie怎么忽然对……”傅云珍忽然身子一震,不可思议地看过去,“jiejie的意思,那叶子,就是那东西上面的?”“我只是瞧着有些像罢了。”“……”傅云珍仔细回想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