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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综复杂!”“我的天,叶将军也来了!”“啧啧啧,江姑娘居然被气跑了,这苏姑娘有多大的魔力,竟能让叶将军对江姑娘如此不怜香惜玉?”“哎呀,凌松然去追了……”谁说文人不八卦的?也只有一些真的醉心于学问的人,才真的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其余的,八卦也是一门学问!于是这日的事情,很快就让不少人都知道了。叶少臣,苏龄玉,江怜南,凌松然,这四人在无聊又八卦的人口中,演绎了一场场缠绵悱恻的爱恨纠葛,那叫一个精彩纷呈。“表哥,外面那些传闻,你听一听笑一下就可以了,不用放在心上。”苏龄玉从来都是这么做的,并且笑得还特别欢快,多有趣啊,群众的想象力是无限的。傅汝炎笑不出来……“龄玉meimei,你怎么能还如此不在乎?外面都在说,你和叶将军,你们……,哎,叶将军也是的,根本不知道避嫌,怎么能还时不时来你这里。”傅汝炎心里无比担心,他都没说全,外面有点人说的可难听了,什么苏龄玉不择手段,不知羞耻地攀附上叶将军。还有什么自以为飞上了枝头,到头来不过也只能做个没名没分的侍妾,以色事人……傅汝炎听到的时候,气的脑仁都疼,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些人的嘴都给堵上。“表哥,那些人说什么,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苏龄玉由衷地劝他,“我也没那个空闲生气,有时间的话,我还不如多做些药来卖,多赚点银子不是更好?”之前苏龄玉将妙春堂的药品都提了价,没过多少日子,黄老就一脸迷幻地来找她,说是药开始有人买了。开玩笑,苏龄玉做的那些,都是凝结了千年智慧的结晶,药效比起宁朝本土的药来,效果不知道要好多少,她从来没担心过能不能卖出去。虽然仍然没有人敢大张旗鼓地进妙春堂看病,买药却是能避人耳目,另外也有一些小医馆,背地里也会来找她继续求救。苏龄玉可不在意名声,她想要的东西从来简单直白,银子!“龄玉meimei……”“对了表哥,何姑娘是不是病了?”傅汝炎还想再说什么,听见苏龄玉的问话,神色变得有些焦虑。“不瞒meimei,何meimei确实病了,那日从你这里回去之后便有些不好,晚上至少会惊醒五六次,每一回都做了噩梦,惊恐不已。”“之后便有些不好了,人也消瘦了不少。”苏龄玉也猜到了,语气关心地问,“那可要我去给她瞧瞧?”“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她……。”傅汝炎有些不好说出口,何慕香听到要请苏龄玉来诊治的时候,害怕的大喊大叫,泪流满面地拒绝,最后居然生生地晕过去了。这说出来,龄玉meimei还不知道该怎么想呢。“我想着,还是先将她送回平城吧,将她交给何家来管。”苏龄玉点点头,“表哥想得很对,何夫人会担心的。”傅汝炎目光有些闪动,“那,龄玉meimei,你可愿意跟我一起回去?”这个问题,这阵子傅汝炎隔三差五的就会提出来,哪怕苏龄玉一而再再而三地说服他,过后想想,傅汝炎仍旧觉得留她一人在京城不妥。苏龄玉都要叹气了,怎么又来呢?第二百零四章否则我弄死你“表哥,你是知道的,我不想让祖母和舅母为难,表哥也替我想想吧,你们什么时候离京?我给祖母,舅舅舅母,还有两位meimei准备了些礼物,还要劳烦表哥将东西带回去了。”傅汝炎知道,他大概是劝不动苏龄玉了。若是他依照本心,是想将她带回去的,只要苏龄玉有一丁点儿想要回去的想法,就算再难,傅汝炎都会咬着牙承受下来。可是苏龄玉从始至终,态度都不曾动摇过。“何meimei的情况有些不好,我打算……,三日之后就动身。”“好,我知道了。”……“啊啊啊……”暗房里,一张大床上,蜷缩着一个人影,浑身痉挛着发出痛苦的呻吟。连接暗房和外厅的帘子被放下,有人沉着声音问,“怎么样?”“殿下,杜鹊然的诊治,确实将毒给激出来了,赵羽的情况很不好。”“那杜鹊然有这个本事?”秦继东抿了抿嘴,“当日杜鹊然和苏龄玉在一个屋子里待了有一会儿,出来之后,杜鹊然便给赵羽施针,小的……小的也分辨不出,他是原本就知道,还是那苏龄玉告诉他的。”“呵呵呵。”一阵低沉的冷笑声,让秦继东浑身发寒,后颈的毛孔一颗颗炸开,毛骨悚然。“老二还是那个性子,竟然容许手底下有人敢插手我的事情,不过算了,用不着再继续尝试,没那个必要了。”秦继东心里一惊,没有必要的意思是,苏姑娘有没有替姜先生解毒,都已经不重要了?那……“那妙春堂之前的口碑不是还挺好的?想个法子,让它变得更好,即便超过了厚德馆也无妨。”秦继东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却只能低头应下。“那殿下,赵羽身上的毒……?”“杜鹊然不是会治吗?那就送去给他治,若是治不好,百草堂的名字还能在京城叫那么响吗?”“小的知道了,殿下放心,小的一定会办得妥妥帖帖。”秦继东微笑着行礼,就算之前治得好,也会变成治不好的。……苏龄玉在大肆采买东西。之前给傅家也准备了礼物,但是她总觉得不够。傅家能够在得知自己出了事之后,第一时间让傅汝炎过来,苏龄玉从心底里感激。她还空出时间做了不少药酒,还有各种各样补益养气的药丸,只要是苏龄玉能够想到的,她都给准备了不少。“苏姑娘,您能去一趟百草堂吗?杜老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百草堂来人请她,苏龄玉点点头,让人将买的东西送回去,跟着人去了百草堂。进了内院,杜鹊然满脸焦急地迎出来,“丫头,怎么跟你说得不一样?这人、这人体内的毒素非但没有逼出来,反而加重了。”苏龄玉看向躺在床上的赵羽,心里一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那日她见到赵羽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还知道花言巧语强词夺理,可是这才多久,这人怎么就变成这样要死不活的了?苏龄玉二话不说上前诊断,面色却越来越沉,到最后冷着一张脸,面如寒冰。她从青芝手里拿过银针,在赵羽身上下了数针,又拿了两粒药丸用水化开,捏着赵羽的下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