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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丘之貉。”秦珰歪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程宵又一次离开了,秦珰却沉静了下来。只是一个玉玺,恐怕还不够呢。罢了,且行且看好了。……程宵刚出秦珰的屋子,就看见萧明珠从隔壁赵晗的屋子里出来,而原本在附近巡逻的护卫全都不知所踪了。萧明珠衣角沾着血,夜色下不太明朗。赵晗……恐怕凶多吉少了。程宵呼吸一滞:“大人,小公子没事。我去替他送东西。”“送什么?”程宵将方才的一切如实说了。萧明珠点头,“送完将锦风侯抓过来。”话落,她径直往秦珰那屋子走。“是。”程宵也飞掠而去。……“秦珰。”“嗯?”秦珰闻声抬眸,笑眯眯地:“你们怎么一个个地进锦风侯府就像是进自家院子似的?这门口就没个守卫么?”“打晕了。”秦珰从铁笼子里探出手,故作惊慌地喊:“明珠jiejie,快救我出去啊!那个锦风侯可恶心了!”萧明珠动也不动,抱着剑看着他装怪,只目光幽幽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秦珰被那视线扎了一下,心虚道:“你怎么都不配合一下本公子!”萧明珠从旁边取了凳子在笼子前坐下,看着他演,“你自愿进去的,想必自己能出来。”秦珰倏地瞪大眼:“那个杀手也太没义气了,这就把本公子给卖啦?”萧明珠:“还用得着谁说?”秦珰焉啦吧唧地蹲下,又慢慢蹭到笼子边最靠近她的地方,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我下一回肯定不以身犯险了。”萧明珠脸色刚缓一些,秦珰就戳着自己的手指头说:“那不是怪你么,三年前的事我怎么问你你都不说,你越不说我越好奇,所以我就……”他就猜啊猜,猜啊猜。“也怪我自己太聪明了,要不怎么一猜一个准,就是这锦风侯把你逼得去北境的吧!”“她没那个能耐。”萧明珠面无表情,“给锦风侯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动我。”萧家掌着北境虎符多年,虽然久不在京,但萧家这一代的独女也不是任何人能欺负的。长皇子当年的确逼着圣上处置她,可圣上仍也抗住了压力。只是作为交换条件,要萧明珠去北境参军。那蛮夷之地,是时候收归大云了。秦珰托着下巴,发出灵魂质问:“所以当年你是自己决定要把本公子自己丢在云京的咯?”“……”萧明珠:糟了。“好你个萧明珠!原来是你自己要去的,根本没人逼着你!”秦珰怒了,站起来指着她鼻子道:“你知道三年前本公子哭了多久啊,你真是个混账不成!那你瞒着我干什么!你就说你是自愿去从军的,本公子不但不哭,还送你一个字!”“……什么字?”“滚啊!”“那是两个字。”萧明珠心里惴惴,她记得当年和秦珰说过,她是自愿去的,不过……罢了。“……”秦珰一噎,一口气怎么也不顺,只瞪圆了眼睛,气自己。萧明珠也没有刚才气定神闲的模样了,站起来举剑直接划开了那铁笼子上的铁索。门开了,秦珰也不出来,嘴巴噘着,像是能挂茶壶。“秦珰,出来。”“我不!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执意给你报仇的本公子像个笨蛋!”他总是想着萧明珠三年前被逼着远走,怕对付不了背后那人,故而让人刻了玉玺,折腾了好多东西,想等查清楚了就给她报仇。像个笨蛋!是了,他秦珰这么笨,以为人家萧小姐在云京举目无亲才遭了欺负。秦珰委屈。是啊,他还矫情,不出去,就不出去,就住在这铁笼子里好了!“秦珰……当年瞒着你这件事,是因为你那时小。锦风侯此人败絮其中,而且她对你……”萧明珠尝试解释。“我知道!但我还是不开心。”“不开心又如何?”秦珰瞪她:“不开心就不出这铁笼子!”“那就关着吧。”说罢,她还捡了那被斩断的铁索,又给门上挂好。秦珰:???萧明珠又坐回她的凳子上,平静道:“我不想你知道那么多。你有时候很聪明,即便什么线索都没有,你也能将事情猜个七七八八。如若你与那四皇子一般,我倒还省心。”秦珰寒着小脸笑了:“那你去娶四皇子吧,正巧这时方jiejie还没正式迎娶,萧小姐还尚有机会……”“可那不是秦珰。”秦珰正气着,突然听见她低语这句,那一肚子的气都停滞了,没往脑门上冲。“你要猜便猜,可你不该以身试探。有时,我也不知该说你是自信大胆还是鲁莽。三脚猫的功夫,带着点小聪明……便天下无敌了?那锦风侯身边多少护卫,要拿捏你,你真就有法子脱身么?”她语气很沉,秦珰就知道她也在生气。“我有法子脱身的……”秦珰低着脑袋,他矫情,可也怕萧明珠教训他。“单就这笼子,你能破?”萧明珠凝视他,秦珰有几斤几两,她心里有数。秦珰轻哼一声,拉开那被斩断过的铁索,挺胸抬头走了出去。站在她面前,秦珰仰着下巴问:“你看,我出来了!”“秦珰……”她皱了皱眉。“你教训我干什么?”秦珰乖了下来,双手往她脖子上挂,“若是你不在云京,我还不敢闯这锦风侯府呢。”“若是我来不及呢?”秦珰埋头在她胸前,摇头道:“不会的。若是连你也来不及,那大抵连神仙也救不了我的。”“你只仗着……”“对,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秦珰眼睛亮亮地看着她,“我脱身的法子,就是知道萧明珠会来救我的啊。”他小手一挥,“本公子的女人,天下无敌!”萧明珠:“……秦珰,我本在教训你。”但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一番甜言蜜语给打得措手不及。他对你乖,对你讨喜的时候,才是真的天下无敌。秦珰笑出一口小白牙:“我们商量一下,若是你不打我屁股,我就许百姓点一回灯,怎么样?”萧明珠心里一痒,像小猫儿挠了一爪子。弯身在他右颈上咬了一口:“一回不够,五回。”“哪有这样的,最多两回!”“四回。”她的眼神不容置喙。秦珰才不怕,“不行不行,最多三回!”她应得极快:“好。”秦珰:???这时,门口传来响动。程宵拖着被打昏的锦风候来了。他刚走近,就见秦珰还挂在萧明珠身上,颇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