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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漫长的前奏,令这二者独自相处吧。吉尔伽美什轻轻走出门外,在离开房间的最后一步,他直接灵体化,解除了rou身的形态。游侠探究地将视线落在吉尔伽美什消失的地方片刻,半晌后,他表情有些空白地转过头来,问言峰绮礼:“那也是个性的一种表现吗?”言峰绮礼摇头,他低声道:“抱歉,但我不想欺骗你。总之,这座城市中,是没有个性的存在的。”游侠点了点头。他问言峰绮礼:“我可以回去了吗?”言峰绮礼摇了摇头,他轻轻向游侠的方向走了一步,道:“很抱歉打扰到你,但我真的想跟你聊一聊天。”在网上时,麻婆神父曾经常和游侠聊天。一开始是游侠找他,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他主动来找游侠。对方真的是个十分优秀可靠的大人,于是就连问答也往往不会牵扯到任何让人不适的隐私问题。但这次,言峰绮礼困惑地问他:“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是离经叛道的,你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你会怎么做?”游侠瞥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但又觉得必须回些什么比较好,于是他给出了相泽消太告诉他地答案:“那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相泽消太曾经对他说过,这是英雄的表现。言峰绮礼喃喃自语道:“可那是不正确的…神明是不会允许我们做出这种事情的…”他的眼神不知道落在何处,空茫茫的一片。可他的手始终紧紧地握住胸前的十字架项链,他的力道很大,就连指尖都微微泛白。神明吗?游侠想了想,问他:“但…如果神明大人出错了怎么办?”言峰绮礼吻了吻十字架,他道:“不,神明全知全能,他带领我们前行,他不可能出错。”…不可能出错吗?游侠恍惚地睁大了眼睛,他的眼底冒出一片晶莹来:“也就是说,我们的过去,都是神明的决议?”言峰绮礼告诉他:“是的。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男人伸出手来,隔着距离轻轻地拂过他的脸,“但你的气息与我相同,你一定与我,有相同的过去。”他们身上都有对逝者的追念。神父手上的戒指,游侠香囊里的花梗。游侠道:“可我…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如果这是神明的决议…那?”言峰绮礼垂下眼眸,道:“那一定是神明偏爱我们的证明。”神父的眼神里满是虔诚,他告诉游侠:“神一定是爱着我们的。”游侠沉默了很久。许久之后,少年开口告诉他之前对方所问问题的回答:“如果所欲之事不曾正确…那就看看别人怎么做。”“神明会给予我们指示,如果我不正确,那总有正确的人降临在我们身边。”他强调道,“总是有人正确。”言峰绮礼微微一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隐忍的表情从他脸上褪去,神父带着三两分了然道:“我明白了。”游侠点点头,挥手向他告别。神父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于庄园之中——然后沙发上有光点舞动,渐渐交融,变成一个人型。吉尔伽美什。金发的男人问他:“现在,你找到答案了吗?”言峰绮礼没有回头,他道:“我的答案…应该在他身上才对。”“这就是你的结论吗?”“有相似过往,相同本质的另一个我…他一定是神派来与我答案的使者,我想亲眼见证…他的结局。在此之前,就让我静静观望片刻。”“呵,我也很期待你们的结局。”…远处的游侠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啊,一定是因为他太晚还没回去,相泽消太在念叨他了。第35章相泽消太的头发慢慢飘起,他的眼睛有一瞬间都冒出了红光:“游、侠、你、去、哪、了?”游侠偷偷躲在老爷爷身后,老爷爷好笑地把他轻推了上去。这个少年人扭捏片刻,才小声道:“出去玩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十一点。”“两个小鬼,大半晚上还在外面闲逛,你不知道这是多没合理性的事情吗?”游侠:“……”Eri勇敢地站出来——忽视她打颤的小腿吧:“其实…我们做了挺多事情的!我们买了好多可爱的东西!抓到了好几个娃娃!还交了好几个朋友呢!”“…娃娃?朋友?”相泽消太眯了眯眼,道,“请——开始你们的表演。”…更加颓废的老师揉了揉太阳xue,“所以…你们碰见了个自称吉尔伽美什的男人,遇见了想和你们进行交易的壹原侑子,然后受到邀请后,又跑到别人家里玩,结果碰见网友言峰绮礼是吗?”这是多么错综复杂的经历啊!站在一旁的韦伯感叹道,怎样的运气才能让这两个小鬼一天之中经历这么多事情的?!还有…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啧。果然呢,他们两是一伙的。但好歹Assassin被rider解决了,不然…相泽消太:对不起哦我一时之间只想打这两个小鬼一顿。哪里有事跑哪里,你们可真够有本事的啊?!红发的少年默默委屈。他安静地攥着围巾下摆,心想着: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Eri这时候突然攥住游侠的衣袖,她小声道:“对了,我们的娃娃呢?”游侠:…好像,落在麻婆神父那里了?——在家里的远坂时臣边指着玩偶边回头问言峰绮礼:“这是那位王今天的收获吗?”言峰绮礼:……灵体化的吉尔伽美什:…杂修,你是不是傻?——韦伯边走近游侠边道:“你把手上的印记亮给我看看。”游侠望向相泽消太,相泽消太沉稳地点了点头。……游侠默默把手套摘了下来——很好,印记已经变成红色了。但还没变成令咒该有的深红色。韦伯皱了皱眉,他仔细地观察了一阵,转头跟相泽消太道:“他已经被选中了。安全起见,我建议你们早点离开这里。卷入圣杯战争的人都会有性命之忧,没有任何准备的无关人士还是快离开吧。”相泽消太深深叹了口气。他道:“行吧。你决定留在这里,参加那个什么圣杯战争?”韦伯点点头,他的目光坚毅,里面满是一往无前的勇气:“我要…用圣杯证明自己。”相泽消太揉了揉自己微卷的发丝,他头疼道:“你的决定真是充满了不合理性。但既然是你自己的想法,那我也没法干涉。总之,你自己注意点…我先带着他们两离开这里。”韦伯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