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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如鸢是你吗?我就知道是你一直躲着我!鸢儿!”一声洪亮的男声从外面传进来,莫胤的脸色瞬间难看下来。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你不用出去就在这里呆着。”莫胤说完自己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了。对面的男人眸光悠远又恍惚,看着袅袅的炊烟以及从房子里飘落出来的香味儿他顿时有种恍惚更是有种急切。他没有亲眼见过如鸢过世,也没有见过她的尸体,更没有找到她的坟墓,要他承认如鸢已经不在世了,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他宁愿是她躲着自己,是她再生自己的气。“如鸢……如……”“胤儿怎么是你?”莫临渊惊诧地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儿子。“胤儿你娘呢?”莫临渊赶紧往四周看看,甚至都想冲进房子里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她。莫胤一看是他,俊美的脸上骤然间染上了一层寒霜,原本灿若星辰的眸子布满寒霜,盯着他的时候完全不是在看自己的父亲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来做什么?我娘的地方不欢迎你进来。”“胤儿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爹!你这是对我大逆不道。”莫临渊愤怒的说道。说归说但是看看自己再看看不远处的莫临渊,父子两个长了个八成像,只不过莫胤长得更加秀气更加俊美一些,这美貌集合了莫临渊和如鸢夫人两个人所有的优点。父子两个就像大狼和小狼一样,一个想管束他,另一个坚决不给他任何机会,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一条那么难以逾越的鸿沟。“你还有什么话?说完赶紧走。”莫胤丢下一句话转身就想走,他这么端方有礼的人从来不会这样对待长辈,莫临渊算是第一个。“胤儿我要见你娘。”见他娘?这话说的极其可笑,如鸢夫人快要病逝的时候派人给他送过信,他却迟迟未到还说自己很忙没有世间,这会儿过来说想见她?莫胤的脸上扬起一抹绚烂的冷笑,笑有多美,眸光就有多狠辣。“马上走,不要再来这里,她再也不想见你。”“胤儿,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听你娘的话,你还有爹啊!”“爹?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娘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给你送了信你为什么不回?”“信?我不知道!什么信?如鸢真的……”莫临渊六神无主,他压根就不敢相信如鸢不在了,也不敢相信他失去了她,他以为她在躲着他。“那你回家问问,看看那封信到底在哪里?我娘说过她以后不想见你了,你也不要再来打扰她,以后我会将这里封印,你没有机会再进来了。”莫胤说完转身就走。莫临渊几步过来抓着他:“胤儿我不都答应了你跟陆舟的亲事吗?爹能成全你,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更何况男人有那种事情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事,我心里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娘,从未有别人,你也是男人,就不能谅解一下吗?”这是大渣男要引导小渣男的意思。陆舟在屋子里听的坐不住了,这还了得?她这还没成婚呢,莫临渊就开始教导这些。就听莫胤说:“不是了不得的事?在你眼中这不算什么,但是于我娘而言他已经对你死心了,若是你当时好说好散与我娘和离也就算了,可是你没有,你的自私你的贪欲一步步把我们推向了绝路。”“和离?”这两个字莫临渊连想都没想过,他作为莫家的家主,凭借着自己的惊世之才一步步将莫家推向了强盛,只要莫胤一接手就可以轻易的碾压其他三家,这样的大好盛世都是他打拼出来的,然而对于婚姻来说,他却输得一败涂地,他心里始终只有那一个人而已,怎么和离?“胤儿你不认我就是大逆不道,我在告诉你一次你娘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的妻。”莫胤再不跟他说话,说多了无益,只有他娘一个人,为什么连他娘死,他都不来见一面,那时他还小,守着死去的母亲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小小的他饿晕了过去,幸好有人救了他,替他下葬了母亲,这已经成了他一生中抹不去的阴影。“不要再来了。”莫胤进了房间,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离开了。陆舟看着眼面色苍白如纸的男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泛起异样的感觉。心疼的感觉如同海浪一样轻柔的一层叠一层。她看出来了莫临渊确实对如鸢夫人有感情但是有些事情已经不能挽回,越是美好的爱情越是容不得一点瑕疵,一点点都不行,与其痛苦一辈子,还不如压根就不爱,这也就是修道之人摒弃情爱的原因,他们只想飞升,省略掉情爱这一关,人生众得自在,但是七情六欲也是修道之一到道心不圆满,他们飞升往往也是不能成功。陆舟恍然间心头一动似乎想象到了自己以前失败的原因。☆、第八十四章.抓到了月压树梢,密林深处传来野兽咕咕的名叫声,飒飒的冷风吹得枝叶沙沙作响,随着细碎的响声一道黑影从指头掠过。那黑影展开翅膀像是一只巨大的蝙蝠在山头之间掠过,一种诡异的笑声透过夜色让人毛骨悚然。不远处的地方火光冲天,似是燃起了熊熊大火,不大一会儿就传来人仰马翻的嘶喊声。黑色的大蝙蝠在空中撒了个欢,明显有些得意忘形,正在此时已到大网从半空中落下将他整个困在正中。天网上一道一道的光点连成一片,黑色的蝙蝠落在空中不断的挣扎,光点也随着不断地炸裂,黑色身子不断的幻化,浑身散发出黑色的雾气,就像一个黑色的物件从空中抛落下来,扑通一声闷响落在地上,他还不等挣扎的坐起来就听到暗处有人低声叫道:“抓到了。”抓到了!抓到了!几道黑影站在了她的面前,刀剑抵在了他的身上。黑色的大蝙蝠趴在地上垂着头,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个人形,那人黑色的斗篷罩着头,黑色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似是幻想中的人然而他现在落到了现实,不免有人泄愤似得踹他几脚,剑尖递过去想杀他。“慢着!”一个女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两旁的黑影往旁边一闪,给女人让开一条路。女人来到黑色的斗篷男人面前。“孤月前辈久仰了。”“你知道我是谁?”黑色斗篷下的男人尖利的嗓音说道。女人冷笑一声:“等你很久了。”孤月一瞬间这下斗篷绿莹莹的眼睛对上眼前女人似笑非笑的眸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