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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茜,我是不是要死了,南茜,我好疼啊,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为什么我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爱玛已经被这一幕吓得快要崩溃,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语无伦次地说着。

秦月抱住了爱玛,爱玛在她怀里挣扎了几下,终于安生了下来,只是呜呜咽咽的哭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爱玛,你的伤太厉害了,你必须要去医院,知道吗?”

爱玛只是哭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秦月无法,弯腰抱起了爱玛,朝着她的家走去。

爱玛的伤势有些厉害,不是医药箱能解决的事情,她得到医院里面接受治疗。

秦月年纪不够,不能开车,只得带着爱玛去找她的父母。

爱玛的父母看到被秦月抱住怀里的女儿,有些发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只能说爱玛受了伤,需要治疗。

爱玛的父母看到她血rou模糊的脚,顿时急了,什么也顾不得问了,开车带着秦月和爱玛就往镇医院去了。

脚上的伤势如此严重,爱玛却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苦,好像那两只脚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一样,她有些慌乱,紧紧抓住秦月的手臂,不停地问着:“南茜,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脚了,它们是不是已经不见了?”

爱玛的母亲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忍不住哭了起来:“爱玛,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爱玛也不理自己的mama,只是死死地揪着秦月的衣服,整个人都缩在秦月的怀里面。

秦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那么重的伤势,她怎么会感觉不到疼?

“没事儿的,你只是疼麻了而已,脚还好好长在你的身上,没有事儿的,你不要乱担心,爱玛,别害怕。”

秦月觉得自己安慰人的能力似乎有了极大的长进,在她的安慰下,爱玛濒临崩溃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爱玛的父亲将车开得极快,他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排抱着自家女儿坐在那里的秦月,忍不住开口问道:“南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爱玛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秦月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爱玛父亲的问题,反而问了另外一个不相干的问题:“约翰叔叔,你知不知道弗莱迪这个人?”

话一出口,约翰浑身一震,车子歪了一下,险些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面,约翰踩下了刹车,将车子停在了那里,他回过头,看着坐在那里的秦月,开口问道:“弗莱迪,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他的声音里面带着些许颤意,像是隐藏许久的秘密被揭开,暴露于阳光之下。

约翰这种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知道弗莱迪,甚至,他可能也参与了杀害弗莱迪的事情。

爱玛的mama心理素质不强,听到弗莱迪这个名字之后,身子便抖得像是风中落叶一般。

“你怎么知道弗莱迪的名字?你都知道了什么?天啊,难道你想起来了?”

心理素质低的人不太容易能保守秘密,稍稍遇到些风吹草动,就将一切都抖落出来。

秦月敏锐地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她说她都想起来,是不是代表着有什么东西,她该知道,却被遗忘了的?

“我该想起来什么?关于弗莱迪的,关于他是怎么样被你们活活烧死的?”

“不!!!”

爱玛的mama惊声尖叫起来,像是没有办法接受秦月所说话里面的内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爱玛的mama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坐在驾驶坐上的约翰制止了她。

“南茜,你不用来套我们的话,如果你知道真相的话,你就不会来问我们,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弗莱迪这个名字,相信我,追求真相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如果我说弗莱迪回来了,他杀了佩吉,巴洛也被他杀了,爱玛的脚也是被他伤的......”

秦月的话没说完,便被约翰打断了,约翰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他已经被送入地狱,他不会回来的。”

约翰重新启动了车子,车子飞快地朝着镇子驶了过去。

秦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约翰的反应已经证实了她的猜测,事情的真相已经拼凑了出来,也许有一小部分不太明朗,不过却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弗莱迪是为了复仇。

用他们这些孩子的命,向他们的父母复仇。

秦月吐出了一口浊气,低头看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的爱玛,她睡的很安宁,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痛苦之色,她没有做噩梦,应该说,她的梦里面,没有弗莱迪。

车子很快便到了镇医院,约翰将爱玛接了过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月,开口说道:“南茜,我最后在劝你一句,不要去追寻那些被刻意隐瞒的真相,我们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你们好。”

约翰说完,也不理秦月的反应,抱着爱玛朝医院内跑了过去,爱玛的母亲看了一眼秦月,眼中流露出惶惶之色,秦月还未开口,她便像是惊弓之鸟一样跑掉了。

秦月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事情的真相如何,其实已经没有了追寻下去的必要,现在唯一要想的是,该如何去对付弗莱迪。

爱玛仍旧陷在昏迷之中,秦月到底不放心,怕弗莱迪会继续对她下手,眼见二人即将进入医院的大门,秦月迈步追了过去。

爱玛的脚看起来伤势眼中,其实只是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将伤口处理之后,缝合一下就成了。

处理爱玛伤口的人是珍妮,她见到爱玛血rou模糊的脚时,吃了一惊,询问约翰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也不清楚,她是被南茜抱回来的。”

约翰只是陈述事实,只不过因为心疼女儿,话语中不免带着几分责怪,像是自己女儿的伤情全都是秦月造成的。

随后进来的秦月听到约翰的话,没有辩解,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珍妮处理爱玛脚上的伤口。

这期间,爱玛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秦月看着爱玛惨白的脸色,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些大人们相信弗莱迪已经回来了,弗莱迪靠着梦境杀人,防不胜防,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