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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捞,又是一场鱼水欢畅,一滴不剩。朱睿卿与卫戍的战鼓收歇,夜里,目睹这春光的皇太子司马玄宏却不住摇曳出一场旖旎梦境。雷雨夜,东宫之榻,榻上欢愉不断,他第一次知道此等事儿也可诸多欢愉,巫山的雨水,确实大了半分。还没享受,他稍稍清醒,发现他被朱睿卿压制在身下,原本的欢愉,都变成惨绝人寰的疼痛。“啊……”皇太子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外头天色未明,不知时辰何几,有小太监跑来询问,他连忙扯了扯被,遮住身下耀武扬威的小帐篷,随口打发了小太监,人陷入了无声的沉思中——他若是女子,已不清白;若是……那是不是说明自己断了袖?作者有话要说: 卫戍:嗯,一不小心,直播了!!!☆、第六十九回计谋大军行至漠北,勒回镇,阳城。胡人凶悍,游牧民族擅长马上作战,且还是游击战,难以寻觅踪迹,从不与大魏朝正面作战,每每出兵,胡人已了无踪影。卫朗熟悉与胡人作战的方式,再次回到漠北,携着细沙的干涸空气,他呼吸了一口,阖上眼,再次睁眼,眸中精光流转。大魏朝在漠北三大地区的重镇都城分别设置三处将军府,每一处设立定远左副将军一名,管辖区内安定,这些年陆陆续续又命文臣远赴漠北,主管边疆城镇大小事,一文一武,双管齐下。阳城定远左副将军陆嗔守卫阳城二十载,与镇国公卫朗一起御敌共事五载,几乎每年临近草原青黄不接的秋末冬初之际,胡人便携着兵马来犯,这是不可避免的,陆嗔已习惯。但,去年镇国公卫朗与胡人纠缠了许久,把胡人打回漠北深处,使之元气大伤,原本以为至少要两到三年恢复,才卷土重来,是他们小瞧了胡人,每每面临生死的困境,再是艰难,都要来摸上一摸大魏朝这一只肥羊,撸一下羊毛再跑。不过,陆嗔不明的是,圣上如此大动干戈,不惜掏空京都兵力北上,缘何?定远左副将军府内,卫朗面色凝重的问:“确定此次来袭的胡人依旧是鲜卑人?”要知道,前朝覆灭,便是鲜卑人破了雁门关,闯入中原,直达京师。陆嗔凝眉,面色凝重,不确定的摇了摇头,道:“末将不确定,卫公上次已将鲜卑人打回老巢,且几次交锋,作战手段都不似鲜卑。末将认为,此次胡人的作战手段过于恶劣……”他细细的把此次的不对劲地方说了一遍。在场的人有皇太子司马玄宏、卫恒卫戍两兄弟,朱睿卿以及一些重要的武将。朱睿卿知道,他们老朱家的大好山河便是被鲜卑等胡人给破了,他在世的时候,夏朝兵强马壮,位于漠北的胡人根本不敢与夏朝为敌,究其根本原因,是夏朝过于强盛还是草原资源足够养活这群游牧民族,难以言说。甚至,时间线往前推一推,朱睿卿的祖父时代,武帝在位时,王叔宁王生母,还是北国朝鲜王室的公主,于外交上,夏朝与北方诸小国建交,互建姻亲关系,来往贸易,双方相安无事。眼下,陆嗔把敌人的作战方式、外貌特征以及兵器等说予众人听,在场之人,最熟悉与胡人作战的,除却本土的将士,便是镇国公卫朗。卫朗沉思,道:“陆将军都不确定,本帅要会上一会敌人,才敢确定此次犯我边疆者究为何人。”朱睿卿从皇太子身后出列,朝众人拱了拱手,振振有词,道:“某有一计。”其余武将都不识得他,只道他是皇太子携来的谋士,军中有流言蜚语,道他乃太子账中人,他一出列,有性子耿直的武将面露不屑,未多言,已露出厌恶姿态。有甚者,大声叫嚣:“你算个什么东西,洒家们都是官职在身,别以为殿下宠你,你便可说尽胡言,让我等听你的。”“听着,你这毛头小子,别多读几年书,就来指指点点,让我们听你号令,须知,这不是过家家,乃是死生大事儿。”“稍一不注意,死伤无数,小儿你快回殿下身后听诸公谈话便可,别站出来徒惹笑话。”……不少武将眉飞色舞,哈哈大笑。罩着他的靠山,皇太子面色难看,目光阴沉,差点儿发作。这群大老粗,当着他的面直言不讳,言语污蔑朱睿卿,便是让他难堪!父皇曾道,此去路途艰险,不止在敌人,更在内部;武将拥兵自重,狂妄自大,此行能不能在漠北站稳脚跟,得人心,便靠他的本事儿。他深谙,父皇垂老,没有信心再多管漠北杂事,造成漠北武将不把皇室放在眼里,需整治!卫朗不动声色的望着站在漩涡中心的郎君,他知道此人与殿下关系不浅,军中有传言说他是殿下暖床人,更与吾儿关系亲密,亲密到了什么度,没记错的话,他的容貌似曾相识,容颜如此昳丽之人,他见过一面,便不会忘记。卫朗眯着眼,凝着他,脑中不住思虑他到底是谁?与卫朗不同的是,卫恒目光担忧的望着他,生怕他被这群不知礼数的大老粗给冒犯了!卫戍老神在在,不甚在意的掀了掀眼皮,巡视一圈众人的神态,把老父亲打量的目光和兄长担忧目光收入眼底,熟悉朱睿卿的他知道他要作何,这群大老粗,迟早要被他的夫君给打脸。卫戍不仅不担心他,甚至有点儿期待来了,他的夫君,该是众星捧月,万众瞩目之人。丝毫不知自己已眼中泛着爱心的卫戍用迷弟的目光等待他打脸众人。等武将们把具有攻击性的言语一一道完,发现当事人并不恼火时,像是一拳砸入了棉花中,反而是自己暗自恼怒,气急败坏。朱睿卿拥有姑射仙人之姿,容颜昳丽,负手立于中间,仿佛遗世独立的仙人,与这群攻击他的大老粗格格不入,辱骂完朱睿卿的武将被他的绝美容颜闪了闪眼,还会心生愧疚,暗自懊恼自己的行为是否太过!当事人不恼不怒,云淡风轻的劝众人不要动气伤身,且听他一言,若是不对,可不采纳。武将心中呕血!皇太子嘴角微微上扬,指尖轻叩大腿,目眩神迷的凝着他。卫戍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夫君太优秀,招惹桃花过多,掐灭一朵来一朵,可真忧愁。沉思的卫朗终于记起他是谁,精光一闪而逝,心中暗道一声“是他”!又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掠了一眼卫戍,引得卫戍一脸莫名,不知道他的老父亲懂了真相,经历了何等的天人交战。罢了罢了,孩子们的事,孩子们自己会处理。秉着如是想法,卫朗开了口,道:“言之有理,当下正是急需人才之际,快快道来有何好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