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穿书]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0

分卷阅读120

    ?所以自己穿成的是个继位不久的新君王?

“有镜子吗?”萧予安问。

侍女马上端来一面铜镜,低头跪在床前递给萧予安。

萧予安接过端详着自己的容颜。

啊,真好看,清秀俊逸,眉眼如画,肤白貌美,唇红眸明,真是年轻美艳不可方物。

萧予安暗叹一下,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下了定义。

少年君王。

这种君王,要么兵权不在手,母亲叔父执政,自己落个傀儡下场,要么就少年意气头脑发热,日子奢侈糜烂不懂执政。

无论哪种,自己这刚开始的路怕都不好走。

不过既穿之则安之,自己于万千人之中获得穿越的机会,就算不是男主角那也不会是就出现一页的路人甲吧!

萧予安突然兴致勃勃。

“你叫什么名字?”萧予安问侍女。

侍女明显疑惑了一下,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答:“婢女红袖。”

“红……”

咦?

等等,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

少年君王?先帝去世?

萧予安几番犹豫,带着试探问:“永宁公主最近在忙何事?”

“回皇上。”红袖跪在地上,低着头,“奴婢听说公主近日在学习琴技。”

刚才还踌躇满志的萧予安听完直接躺回床上,开始生无可恋地挺尸。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皇上?”红袖被吓一跳,慌乱地问。

“生活掐住了我的喉咙,然后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啊?”

“我知道真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皇,皇上?”

“可是被子却把我封印了,这人心不古、物欲横流的世间,只有这被窝还有一点温暖。”

“皇上!您到底怎么了?我去传太医!”红袖吓得几步踉跄爬起要去喊人,萧予安连忙制止她。

“没事,我只是在逃避现实。”萧予安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萧予安已经完全明白了,他根本不是穿越。

他穿书了。

穿进了自己死前看过的那本种马文里了。

红袖,原书里北国少年君王的贴身侍女,而自己,就是那个最后会被男主一刀血一刀rou一刀骨给活活剜死的少年君王。

萧予安在红袖慌乱地询问中,翻了个身眼神涣散地面壁。

哎,还不如就出现一页的路人甲,风华正茂的总裁还没遇到自己的灵魂伴侣就得绝症,这已经足够值得吐槽了,结果穿越还穿成这么一个迷之配角……哎,人生啊,凄凄惨惨戚戚。

整理好思绪又颓废完,萧予安起身,问早已六神无主的红袖:“晏河清呢?”

“皇上,奴婢……奴婢愚笨,不知皇上说的是何人?”红袖手足无措,跪倒在地上就要磕头。

萧予安连忙将她拉起:“就是男主,不对,就是被俘虏的南燕国皇子,嗯?还不明白吗?就是被我爸,哦,不是,被先帝破国活捉到北国的那名皇子。”

红袖依旧一脸迷茫。

萧予安低头思索半晌,然后说:“我想收为禁脔的那名皇子。”

红袖恍然大悟:“哦!奴婢知道了!”

萧予安:“……”

所以非要说这个设定才能明白吗!

为什么觉得自己离被剜死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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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弄男主是不可能弄男主的

第六章弄男主是不可能弄男主的

有勇无谋。

萧予安这么评价书里的北国先帝。

原书里的北国先帝技能点大概全加在运气上了,那时候北国连年丰收、民殷国富,于是北国先帝起了攻打南燕国的野心。

恰遇南燕国连年灾荒,君王驾崩,简直惨的不行。

于是北国先帝趁虚而入,一举攻破南燕国,虏其皇子,夺其财物,割据其土地。

但是。

这个先帝,善战奋勇却疏于管理,打完仗,宝物一卷人一绑就拍拍屁股回家了!

回!家!了!

大哥,阿姆斯特朗跑到三十八万千米远的月球上都知道要插个旗子,你这费尽心思打下来的国土,连个旗子都懒得插的吗??

只识弯弓射大雕的精髓真是被你展现得淋漓尽致啊。

后来,南燕国被趁火打劫的东吴国割据了一部分,剩下的国土由男主的叔叔勉强维持着政权。

而北国先帝打赢了胜仗后,就过起了日夜笙歌,荒诞yin乱,挥霍国库的日子,最后估计是喝嗨了把自己喝死了。

太子很快继位,从小耳闻目染先帝那套荒yin治国之策的少年君王,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可见,北国短时间内被男主破国,并不是件突如其来的事,祸根早已在两代之间深深埋下。

-

萧予安匆匆来到皇宫里的牢狱,森森铁门里传来一阵阵腥臭腐烂的刺鼻气味。

牢狱的狱卒显然没想到皇上会来这种地方,吓得两股战战,跪倒在地,心里一片哗然。

“皇上,您是金龙尊贵之躯,怎么能进这种污秽之地,有什么事情还是吩咐微臣去做吧!”萧予安身边的侍卫跪地喊。

“都是含有23对染色体的细胞分裂出的rou块,就不要分什么三六九等了。”萧予安语重心长地和侍卫说。

侍卫:“啊?”

“知识,是个好东西。”

“啊??”

“所以我们要反对迷信崇尚科学。”

“啊???”

“没事,我逗你玩呢。”萧予安对着一脸懵逼的侍卫微笑,然后跨进铁门。

三秒后,萧予安捂住鼻子跳了出来。

太……太难闻了,缓一缓。

鼻子在气味的折磨下,遵循适者生存理论,渐渐适应了腥臭气味,萧予安重新走进。

牢狱里关押的犯人不多,两边的牢房空空荡荡,萧予安跟随着侍卫穿过一条幽暗的牢道,被一路引到最深处,然后驻步在一间普通的牢房门前。

侍卫摸出钥匙打开牢门,动作迅速给在地上铺一层干净的稻草,生怕污了萧予安的靴。

实干主义好啊,萧予安忍不住多看了侍卫几眼。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牢房里忽明忽暗的烛火因为萧予安走路带进的风而颤抖了一下。

牢房的角落坐靠着一个人。

他一袭白色中衣早已被血污和秽物染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手腕粗的铁链几乎嵌进他的手脚伤口里,束缚着他的一举一动,隐隐之中,能看见他破损的中衣里,翻出了腥红的血rou,他的头发披散覆面,看不清五官。

听闻声响,角落的那人不曾动弹一下。

但是一只眼睛从头发后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