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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会太大,但是总是控制不住希冀。在山洞里仔细环视一周,想找到陈昱行留给他的记号或者只字片语,很可惜除了陈昱行的一件血衣和一些吃过的食物残渣,没有什么能证明他们曾经来过这里。李犇耷拉着脑袋,情绪低落地走出了山洞,对着茫茫的金牛山,大叫一声。叫完了,便是发泄完了,对于这种结果他昨夜已做过打算,本来想找个城镇弄点儿盘缠,现在身上有二十两明琛给的路费,自己不用再去找城镇,那么便该直奔临安了。“我朋友他们没有等我,我要一个人去临安。你把我送下山就行了。”李犇转头低声对明琛说,总要靠自己,揪着一个雷锋不放算什么男人。“我也正想去临安,同路吧。”明琛低声地回道,说着就蹲下身子让李犇上来。“下山容易,我自己走,别故意要送我,山高路远的。”李犇看着明琛的脸,有些事情不能含糊,总不能承人家这么大的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明琛也一本正经地看着李犇。“……”又来这招,还上瘾了。李犇一脸正色道:“如果是,那便大可不必,我们萍水相逢,我受不了你这么重的恩,如果不是,那当然好。”“真顺路。”不等拒绝,明琛背起李犇便往山下走。“那匹马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我……我不会骑马,要买个马车。”李犇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别人出远门都不担心,他就有点儿问题,又不会骑马,又不会赶车,还不能走路。“对了,我其实也不会赶马车。”明琛回头看了看自己背上的李犇,李犇猜他应该正在心里吐槽,自己到底救了一个什么人,怎么比女人还废物,不对,这个时代很多女人都会骑马、武功,自己娇弱的连女人都不如。“到了镇上,想让它回来便回来了,不过那户有几匹母马,我本打算让他快活几天。”明琛道。男子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李犇推断他此时心情不错。但是这话是什么画风,不光叫马出去仙人跳,顺便还要免费嫖几个娼?“再买一匹母马吧,两个马拉马车轻松。”李犇提出了一个自觉得合理的建议,既能保证那位马兄的稳定性生活,又能解决自己出行难问题。“不用,它不喜欢固定的伴,麻烦。”明琛想也没想,回了一句。“哦,这点儿和我倒有点儿像。”李犇随口接了一句。明琛皱着眉,扭头看背上的李犇。“哦,我说这马这点和我很像。”李犇以为有山风没听清,又趴对方耳朵上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它很能走。”说着男子便把李犇放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真当情绪化严重到需要镇定剂控制了。☆、第一卷第31章已近傍晚,两人才晃晃荡荡走到镇上。“饿了。”李犇一把拉住走在前面的明琛。“那找地方吃饭住店吧。”明琛回头看了一眼李犇道。“有钱吃点儿好的吧,这两个月吃得太朴实了。”李犇翻着眼睛提意见,跟陈昱行一路上吃香的喝辣的,这两个月吃的实在太可怕了。明琛没说话,径直朝着一家客栈走去。小二在门口见二人都背着包袱,嬉皮笑脸地上前招呼:“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先吃饭,再住店,一间上房。”明琛跟着往里走,对着小二交代。“为什么一间上房,又不是没钱,两间两间。”在一旁的李犇竖着耳朵听明琛的交代,马上不满意地提出意见。“一间。”明琛皱眉,瞪了李犇一眼。“……”李犇被瞪了个措手不及,讷讷地不说话了。“一间你自己住,吃完饭我自己再要一间,反正我也有钱。”自己小声嘟囔。练武之身耳聪目明,李犇的小声嘟囔明显没逃过明琛的耳朵,回头看了一眼李犇,道:“你的钱也是我的。”“……”李犇一听全身的毛“刷”的一下全炸开了。“你给我了就是我的,就算你借我也是我的。”明琛没跟他呈口舌头之争,抓起李犇的手就往里面走。三菜一汤有酒有rou,李犇吃得很是畅快,刚放下筷子,明探便把装药的水囊扔到他身上,看了看水囊,又看了看他,嗯,系统设置的吃药时间到了。“待会儿再吃,嘴里的菜香味再多留几分钟。”李犇捧着肚子,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打嗝。明琛抓起水囊就要打开。李犇一看这动作,吓得马上坐直了,这厮这是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发神经喂他啊,这这这这成何体统。“求你了,一会儿回房再吃。”李犇把音调调低了几度,眼神里透着撒娇的讨好。明琛看着李犇一愣,又把拔下来的塞子塞了回去,伸手拉起李犇就往楼上走。“现在回房太早了吧?啊啊……慢点儿,我胳膊啊。”李犇没想到一句回房再吃药,惹了祸。推开房门,明琛拿出水囊递给李犇。李犇哆哆嗦嗦地接过水囊,打开塞子,不情不愿地往嘴里倒了一小小口,在嘴里咕唧了半天,才皱着眉硬咽了下去。“其实我都好了,不用再喝这玩艺了。”李犇看着明琛,弱弱道。明琛一把抢过水囊,仰头便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大口,向李犇走近。李犇连连倒退,一直退到墙角,“我喝,我喝,我自己……唔……咳咳咳……”被老鹰逼得无路可退的小鸡崽子,求饶声被一口捅到嘴里的苦药汤子硬生生地打断,咳嗽不停。始作俑者便没立即停止暴行,又在李犇嘴里翻腾半天才放开。“咳咳咳……大哥,你刚吃了大蒜啊!”李犇咳出了眼泪,又一阵排山倒海地干呕。明琛听清了李犇连咳再喊说的最后一句,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抓着正扶着墙干呕的李犇,搬过脑袋,掰开下巴,又是一通乱搅,缠住李犇的舌头吮,吸还不够,临退出居然还捅了些口水进去。“呃……呃……呃……”喉咙紧收,“哇”的一声李犇吐了一地药和饭的混合污物,一边扶着墙一边擦嘴,怒视着明琛,“有病啊,见过恶心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明琛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胳膊上的青筋凸起,随着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蹦。青筋暴起的大手抓着李犇的前襟把人扔到床上,两手齐上,三下就把李犇衣服撕成碎片,又两下把自己衣服从身上扯下来,就要往上扑。一,丝,不挂的李犇看着正站在床前把自己衣服往下扯的明琛,瞬间爆炸了,不管不顾的暴脾气也上来,“蹭”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对着床下的明琛大吼:“说到底不就是想,上,我吗?拐那么多弯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