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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废话,赶集给老孙止个痒……正与小猴子愉快玩耍的五指山,忽然被按住,是谁敢来阻止我佛救苦救难?李犇被冷不丁一按,刺得一身冷汗,定睛一看,黑暗里明琛一张坏笑的脸。“你有病啊?”李犇朝着黑暗里的人,低吼了一声。这厮绝对是在自己摸他的时候就醒了,还旁观着看他自摸一条。“什么病?”男子笑着在李犇嘴上啄了一口。被某人这么一按一吓,小李犇顿时委屈地收兵了。“滚滚滚,睡觉。”李犇很火炸,一把推开伏在自己上方的人。“你睡得着,我睡不着了。”上方的男子纹丝没动,幽幽地回了一句。李犇懒得理他,一想到刚才自己五指山镇压孙悟空,这厮在黑暗里瞅着,就无比羞耻,羞耻引发恼火,恼火引发暴躁。自己转身,把脑袋插在被子里,图个清净。男子的手伸进被窝,就要往下拉李犇的裤子。李犇感觉到被子里的异动,条件反射般给了外面的人一脚,把被子从头上扯下来,腾地一下坐起,瞪大了眼睛,喘着怒气,“姓明的,你别太过份,我不是你买的妓/女,想上便上,你要是有瘾,明天跟拖雷说说,让他给你配几个军妓,实在不行,你那白龙还在外面呢。”明琛听李犇这一通话,没说什么,在黑暗里背对着李犇躺下了。李犇本以为一场血雨腥风并没有如料想般到来,本来做足了拼挣到底的准备,结果没用上,肚子涨得像皮球一样瘫在铺盖上。☆、第一章第37章冷战的第三天,拖雷终于派人把两人带到主帐。两人立于主帐,却保持一米以外的距离,李犇觉得自己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是这次的事绝不能三言两语掀过去。主帐了除了拖雷外,还有一屋子打扮不像蒙古兵的各路人,年纪大的比较多,什么造型都有,好像还有宋人打扮的。这是一场五十六个民族的大蒙古共荣大会?“二位既非我草原中人,不知道从何而来?”坐在上座的拖雷率先问话,声如洪钟,掷地有声。“我是宋人,出生在东夏。”李犇简单地回答了一句。旁边的人没有说话,李犇瞅了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替他回答。“那这位安达呢?”拖雷看向明琛。“宋人,四海为家。”男子蹙眉道。李犇又瞅了身边的男子一眼,说什么鬼话,你是汉族?你那纹身,你那五官,横看竖看就都是野蛮的少数民族。“素闻宋人奇巧,在这帐内也有不少四方请来的宋人异士。”拖雷站起身,从主坐上走了下来,“其实不瞒二位,那日在酒楼之上看二位打份皆非这世内之人,这位安达一上擂台更是叫人大开眼界,我这正有一事甚是棘手,故才冒昧请二位来到军营。”“监国但说无妨,只要我二人能做到,定当效力,若能力不及,还请监国海涵。”李犇马上上前一步,表明立场,有事说事,办得了办,办不了你得放我们走人。“西夏王欲与我蒙古联姻,而西夏公主又偏好天下奇巧之术,出了一题于我蒙古,大汗更是下令,解出谜题的家族方能派出代表夺得公主芳心。”拖雷一脸愁容,“我有十一子,与公主可以婚配的便有五位,这五子能否参与夺亲,全在这一题。”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李犇也算听明白了个大概,这一个破题不仅关系到西夏与蒙古能不能当亲家,还关系到哪个家族能因为和西夏的联姻增大势力。“那不知道是何题,请监国说出来,我俩参详一二。”李犇赔笑道。“来人,端过来。”拖雷一声令下,有人从主坐的桌子上,把一个托盘端了过来。本来李犇还挺紧张,他文不承武不德考试强及格,真要是来个什么微积分、奥数,哪怕是初中几何,都傻眼。可一看到托盘里的东西,心里的小自信小骄傲左右开弓地炸开花了。托盘上放的不是什么高深的奇门遁甲器械,就是一个初中时候疯玩的九连环。李犇拿起托盘里的九连环,推出、穿入、推出、穿入,一阵眼花缭乱地折腾,在场的人伸长了脖子看得目瞪口呆,不时有人发出惊叹之声。当李犇把解开的两个部分,分别放在托盘里,主帐内不约而同地响起了叫好声。拖雷命人赶紧将解开的九连环,快马加鞭地送去呈给大汗。“还不知这位安达高姓大名?”拖雷想跟李犇套套近乎,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姓谁名谁。“李犇,三个牛的犇。”李犇回答。“小兄弟可否将破解此环的方法说给大家听。”拖雷拍了拍李犇的肩膀。“呃,方法我也不会说,反正要是谁想学,或者那个西夏公主问,我就教她一遍。”李犇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在归结为数学题还是逻辑题,记得刚开始玩那会儿,还百度了一下解开方法,度娘人品不错,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些n怎么的,完全看不懂。拖雷似乎对李犇不藏私的说法很满意,答应等西夏公主一事有了定论,就放二人离开,并有重谢。李犇也只能同意,人家好十多万人在外面里三百层外三百层外围着,真是应了那四个字,插翅难飞。两人被送回居住的蒙古包中,马上待遇连翻七百二十度,蒙古包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铺了羊毛手工地毯,李犇趴地上摸了摸,又闻了闻,嗯,淡淡的羊膻味,平整均匀的毯面,一块二米乘以一米七的在淘宝就要两千多,还得预定,这么大一块,估计要上万,脚下踏的都是人民币啊。后进来的明琛看到李犇趴地上对着地毯又摸又亲,简直无语,理也没理便倒在了新换的床铺上。床很大,绝对超过KINGSIZE,睡三四个成年男子没问题,明琛静静地躺在一侧,就算李犇在另一边打滚也未必能碰到他。李犇看了一眼,觉得很满意,再不会出现前两晚的尴尬,明明两人在冷站,铺盖太小睡着了两人免不了纠缠在一起。陆陆续续地进来一排侍女,手里端着饭菜和水果。果然地位大不同,这饭菜里一大半是素菜,看来在草原上素菜比羊腿珍贵,连端菜的都从男的换成女的了,这军营里的女人可是宝。东西放下,侍女并没有退出蒙古包。“怎么不走,想一起吃啊?”李犇坏笑着对为首的侍女说。“是大人,也可那颜命我等伺候二位?”侍女柔声道。一二三四五,李犇数了一下,一共五个蒙古姑娘,先不提这两个男人一张床上嫖娼和谐不和谐的事,光是整出了个单数,就很匪夷所思,那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