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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有点儿宠溺味儿,感觉不和谐,“我屁股疼,想躺一会儿。”李犇转移注意力已经练得如火纯清了。“你睡一会儿吧,后半夜就走,我叫你。”明琛把李犇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自己是不是太能装西施了,动不动就这疼那疼的,比娘们还娘们,恶心。躺在床上的李犇,想到今晚就要离开蒙古大营了,还没有跟“呼嘟嘟”告个别,起身便想去找喜欢烤野猪rou的小伙儿。“我去和’呼嘟嘟’告个别。”李犇边找靴子,边说。“最好不要去,蒙古人都是一伙的,他不会让你走的。”明琛并没有强行阻止李犇,只是淡淡地道。李犇停下动作,想了想,是不应该冒这个险,万一出了岔子,自己后悔死,什么也没有回家重要。又把脚放回了床上,盖上被子,又一次进入午睡。☆、第一卷第41章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明琛给李犇准备了葡萄和猪rou、米饭、白菜,李犇打量着桌子上难得的几样吃食,问道:“哪儿来的?”“偷的。吃吧,晚上才有力气跑。”明琛笑道。“……”李犇大口大口地吃着米饭,每一颗米的香醇留在口中,都不忍心快速咽进去,到底有多久没吃过米饭了,其实也没多久,就是感觉馋得要命。“党项人喜欢吃米饭?”李犇含着一嘴米饭、白菜道。“你真以为我偷的啊?我去三十里外的镇上饭庄买的。”明琛用手擦掉李犇嘴角的饭粒。“呃,其实你真不用这样……”李犇觉得不和明琛说清楚,总有利用人家之嫌,想说情楚,又觉得说不清楚,他的确很享受被人家照顾,如果突然说破,明琛不再理他,他又很怕失去现在的一切,自己太他妈的不要脸了。享受权力的同时又不想给人家一星半点儿的回应与承诺。明琛看了一眼支支吾吾的李犇,给他夹了一块炒猪rou,道:“这个你应该喜欢。”李犇把碗里的炒猪rou片放进嘴里,感觉比咽了一只苍蝇还难受。吃完饭,两人双双躺在床上养精蓄锐,蒙古帐里静悄悄的,因为有心事,两人都翻来覆去睡不着。“睡不着,要不现在就走吧。”李犇坐起来,对着黑暗里的明琛道。“不可,尚未到换岗的时辰,再等等。”明琛用手把李犇按回床上。又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感觉有人在推自己,李犇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要走了吗?”“嘘。”明琛用手捂住了李犇的嘴,拉着李犇下了床了,把一个包袱挂在自己身上,便拽着人往蒙古包外走。蒙古包外通亮一片,四处是岗哨和火把,明琛拉着李犇躲在暗处,静候时机。一队岗哨拿着蒙古刀过去,明琛拉着李犇走了十几米,又躲进一个暗处。又一队岗哨过去,明琛又带着李犇走了十几米,躲起来。……连过了十几处岗哨,两人已经到了从军营中间,走到了营边。前面就是木栅栏,翻过去就出去军营,但是围着木栅栏,每隔十米就有两名蒙古兵把守。明琛似乎看出了李犇的担心,在李犇的手心里按了按,示意他放心。再次拉着李犇的手,往前走了几步,离木栅栏越近,李犇心跳地越快,生怕蒙古兵回到看到二人正在靠近。离木栅栏还有一两米的时候,明琛放开李犇的手,几步上前,伸手在两名蒙古脖子后分别敲了一下,两人脖子一歪,身子就要往下倒。说是迟,那是快,明琛抽出自己腰上的细绳,将开人捆在了木栅栏上,天黑加上距离较远,即便旁边的蒙古兵看过来,也觉得二人是依偎着靠在木栅栏上打盹。拉着李犇的轻轻一跃,跳出了木栅栏,隐身在半人高的草丛里。两人借着夜风吹动的草浪掩护,不一会我就跑出了几十米,看着离军营越来越远,李犇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又走了一里多,天色快放亮,明琛才停下脚步,从包袱里拿出二胡,拉了几个音符。果然不出五分钟,哒哒的马蹄声就到了二人跟前,明琛抱着李犇坐上白龙,自己也翻身上马,一夹白龙肚子,二人一马在苍茫的天草之间奔驰起来。草原这么广阔,天空这么广阔,都不如李犇的心情广阔。跑了二三十里地,明琛下马,径直朝树林走去。待明琛从树林出来,身后跟着那头哞哞乱叫的老黄牛,李犇无语地看着明琛,这人果然执拗,说要把牛先整出来,真去做了。李犇被抱到了牛上,明琛也上牛背,白龙在前面引路,黄牛伏着二人晃悠悠的往前走着。这这……猴年马月才能到临安啊,李犇一阵牙痛,但是身后的人刚救自己出了虎口,也不好马上发脾气,还是忍几天再提意见吧。被牛晃得昏昏欲睡,李犇缩在明琛怀里又蹭又擦地调整着合适的姿势,折腾了半天,总算没有骨头硌着rou了,才满足地闭上眼睛。一个说出来要被和谐的梦……弄得李犇心里痒痒的……“别闹,满脸满身都是你口水。”李犇往左挪了挪,想避开某人的袭击。明琛看着李犇的一脸不耐烦,用手指了指自己下身的部位,闷声道:“是不是除非它,我的什么你都嫌?”李犇顺着明琛的手指看了一眼,狠抽了一下嘴角,坏笑道:“嗯,你也就这么一个地方让我满意。”男子闻声,直接从草地上起身,套上长袍,拎着裤子便往前走。“……”李犇看着眼前的诡异的一幕,长袍下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在过半人的草甸中穿梭。真他妈不怕蚊子咬,问题是他的裤子呢!!!李犇胡乱套上衣服裤子,跟在光腿男子后面,走了三十几米,居然是个湖。明琛扯掉长袍,一/丝/不挂地走进湖里,后背上的藏黑色的老虎在蓝天绿草碧湖之间,灵动活现。见到了水,李犇也全身舒活起来,在蒙古包里一直都是用冷水擦身,而且每次都是事后,明琛给他简单擦擦,多久没有痛痛快快洗个澡了。李犇扯掉自己的衣服也跟着往湖里走。明琛觉察到背后有水声,回头看到李犇已经迈进了湖里。“你会游泳?”“……”这又是李犇的一个伤,东北的旱鸭子,哪里会游泳,以前在杭州和朋友去海边便经常被问到这个不友好的问题。李犇摇着脑袋说,“不会。”“不会游泳别下来。”明琛高声道。“我在边上洗洗,不往里走。”李犇知道刚才这厮的气还没消,要不是自己下水有危险,他是不会同自己说话的,至少也是冷战着几天,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