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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随手拿起床头的袍子披在后背。“没有,让我忽悠走了。”李犇忙忙叨叨地往包袱里收拾东西,“你去隔壁叫纳齐收拾东西。”“你怎么让他们走的?”明琛站起身套衣服。“说来话长,哭爹喊娘。”李犇伸手帮明琛整理衣服,现在这些事做起来简直驾轻就熟,“他们接到什么少主消息说金要15万大军去拦截蒙,他们表示很担忧蒙古,派他们去金后方捣乱,我出个馊主意,让他们去挑拨宋也打金,他们就火急火燎地要去宋了。”李犇简单地表达了一下,其实有很多地方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以前他以为这伙人是反宋,现在感觉这伙人也反金,但是又好像不止这样。明琛皱眉听完李犇的话,“你这一说或许还真帮了他们的忙。”“……”不会吧,“怎么可能,宋表面上理宗说了算,其实全是史弥远做主,史弥远是历史上有名的亲金派,对外投降妥协,怎么可能听人挑拨去帮着蒙古打金。”“那宋兵攻金十五镇又如何解释?”明琛笑道。“……”自己不会坑了结拜大哥吧。“李全他儿子能手眼通天把势力延伸到朝里?”李犇感觉不可思议,那么牛掰还农民起义干什么,直接当官就完了。“不知,宋朝内形势也不明朗。”“你快去告诉纳齐一声,咱一会我走了,爱谁谁。”尼玛的,等会儿拿到那几个地下窝点地址,非捣了不可,也算帮兄弟干点儿事。明琛出了门,隔壁的门声响起。“李公子在吗?”有人进来。李犇把目光从正收拾的包袱上移到门口,是刚才八个大汉之一。“柳首领让我将此信交托给你。”说着摸了摸里怀,“还有五十两银子,你们到了金国先行联系这信上之人,我们会与你们汇合。”“好好好。”李犇笑着接过银子和信,大张五指向来人挥别。不一会儿便听到走廊有杂乱的脚步下楼,看来是真的走了。李犇收拾好东西直接去了纳齐屋里,纳齐正收拾他的小包袱,明琛不在。“他呢?”李犇随口问道。“嫂子?出去了。”纳齐放下东西,转头看李犇。马上要走了,这货能去哪儿?“走吧,下去结帐,他可能去牵马了。”李犇和纳齐一前一后下了楼,果然柳言武他们一行人的马已经不在马厩。明琛一个人在马厩里给三个牲口喂草。三人二马一牛结了帐,要了些干粮火速启程。“我们去哪儿?”明琛坐后面低头问李犇。“我说去哪儿都行吗?”李犇心里早有了想法,只是怕后面的爷反对。明琛没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想去汴京找大哥。”李犇犹犹豫豫说出了早在心里定型的想法。“你最终还是要掺和金宋蒙的事?”明琛语气里已经埋下了火药。“不是掺和,我想见大哥一面,反正也回不去家了,去金牛山你也要明年四月初八,还早啊,路过汴京吧,就当旅游了。”“随你吧,记住你说的话,只是见一面。”明琛目视前方,最终还是妥协了。“谢谢。”李犇扭头在某人脖子上种了一个草莓,撒娇什么的有时候必须得用上,明琛要是不去,自己还真到不了汴京,不认识路不说,不会武功得罪黑白两道,活不过五集的选手。“柳言武给了我五十两银子。”李犇笑道。“你用他的银子做盘缠去帮他的敌人,他知道了要气死。”明琛幽幽回了一句。“没办法,我生来帮亲不帮理,何况他也不在理上。”李犇笑道,这倒是实话,自己兄弟先动手让人家挨了,那也得打回来了,道理什么的先放一边,谁亲谁就对。“……”明琛看了看怀里的人,“那我和你大哥谁更亲。”“……”这是要表白吗?“废话么,都在一个床上睡这么长时间了,你说谁亲?”这句话也不全对,若是单纯的炮/友和兄弟干起来了,那肯定得帮着兄弟揍炮/友,但是小明现在在李犇心里不是炮/友,是个击败所有对手的心尖子上的宝贝疙瘩。“他亲?”明琛笑着在李犇脸上啄了一下。“故意的?你是想干一仗还是干一炮?”“哈哈哈哈哈。”难道一脸拐扭表面禁欲其实腹黑的人能放肆大笑,视万物为无物。一路省吃俭用,风尘仆仆。终于以西班牙斗牛的速度到了汴京,这已经是和柳言武一行人分开十一天后的事。“牛哥,汴京真热闹。”纳齐一副土包子进城相,看什么都大惊小怪。“帝都啊,能不热闹吗,皇城根下面一个砖头飞下来砸死十个,得有八个当官的。”李犇笑道。“哪儿有砖头?哪儿死人了?”纳齐四处张望。“……”不懂聊天的艺术。李犇追上前面牵马牵牛的明琛,“哥,咱们直接去大哥的府邸吗?”“嗯。”明琛应了一声。“用不用找人问问啊。”“前面就是。”明琛指了指前面一座豪宅。李犇和纳齐顺着手指一看,啊,少数民族文字,不认识。“侬好厉害,自带导航。”“……”纳齐不解地看向李犇。“……”明琛已经对七八百年后的语言形成强大的免疫力。没到院前就被拦下,什么需要敲门的都是小户人家,这没到门口十多个岗哨才是皇子的风范。“请通传一声,我找四皇子完颜正矩,我叫李犇。”李犇以为自报了家门,分分钟被迎接进去。“滚滚滚,四皇子日理万机是你想见就见的。”为首的打量了一下李犇几人,拔出了腰间佩刀。明琛上前拍了拍李犇,“走吧,进不去,再想办法。”李犇跟着明琛垂头丧气地撤退,“知道这是什么吗?”“什么?”明琛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李犇拉着四处张望的纳齐,往前走。“怎么办?”又转头看向明琛。“晚上再说,看我自己能不能进去。”明琛道。三人找了个便宜的客栈,这十多天尽管往死了省,钱也用得差不多了。随便点了几个青菜,就着馒头,对付了一顿。各回各的或单间或大床房,躺在床上瞪两眼珠子等入夜。等着等着,李犇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早上,看看身边,明琛也在。“你昨天晚上没去?”李犇推醒了边上的人。明琛揉着眼睛,带着被强行推醒的莫名其妙。“院子太大,每个房间都找了,天亮才回来。”“找到了吗?”明琛一脸难色。“怎么?”李犇追问。“算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