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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也忽然有点内疚,虽然这内疚不足以让他对自己与阮心的关系感到质疑,但也让他莫名地感到对不起老友。“耿东……”耿东靠着栏杆看她。“你以前不这样吧?”耿东笑了,“你觉得我有时间吗?”阮心一想,他这种在车上都忙着看数据的工作狂,恨不得洗澡时都能工作,确实不会舍得花这么多功夫办这些不正经派对。“你以后也不会这样吧?”耿东望着蓝天白云,嘴角一勾,再邪邪地冲阮心一笑,答道:“看你能不能满足我了。”阮心以为他理所当然地会说一些甜言蜜语,或者再发发誓什么的,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她再接着细想他话中的意思……什么叫满足他?想着想着,脸就红了。她娇嗔一句:“流氓。”再往旁边挪了一步,离他远点,以示不满。耿东坏笑着,把他们俩手上的果汁往地上一扔,长臂往她两边的栏杆上一握,将她困在自己身前。阮心娇睨了他一眼,他笑容加深,按着她的后脑就开始亲。阮心双手推他肩膀,在他亲自己脖子的间隙,轻声说:“别在这,你想要的话我们回房间里。”耿东亲完左边亲右边,安抚道:“这儿没人……”不远处,夏易躲在拐角的墙后,转回头,无力地靠在墙上,闭上眼,咬紧牙关,握紧拳。他追过来是想跟阮心解释自己刚刚的行为,虽然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但还是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她能原谅自己。因为她刚才看着自己的目光中,难掩淡淡的忧伤。但结果……他苦笑,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玩笑。“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廊上跑过来一名年轻的船员,他跑到夏易的面前停下。船尾的耿东和阮心这才察觉到转角处有人,他们没看到被墙挡住的夏易,只看到气喘吁吁的船员对着转角处的墙壁说:“夏先生,您的未婚妻好像来了。”听到船员的话,才知道夏易在这里,阮心尴尬不已,下意识地往耿东怀里躲。耿东单手搂住她,往转角处望去。夏易看也躲不下去了,索性站出来。第一眼就往阮心身上看,看到她低着头躲在耿东怀里,那种依赖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娇弱样子,让夏易眼神一黯。他抬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耿东一眼,接着随船员走回了船头。船头的成年人们还在男欢女爱。夏易穿过人群,接过船员递过来的望远镜,往远处一看,确实是傅玲背着一个大包在快艇上杀气腾腾地追了过来。他轻哼一声,最看不惯她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想必这回又是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到他的行踪,于是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她怕什么?怕自己搞大别人的肚子,影响她的地位?夏易心想,你怕什么,我就玩什么。转身回到人群,回到美女的身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傅玲左键背着一个大棉布包,戴着墨镜,一派嚣张地登上船之后,就看到船头的人群中,夏易正在“锄禾日当午”。她摘下墨镜,满脸怒火地走上前。男男女女们看到她来了,自动地让开了一条道。她走到夏易身旁,大喊一声:“夏易!”夏易只是看看她,接着继续。傅玲气得脸都青了。但她知道自己再气,夏易也不会给自己台阶下,于是改变套路。“我有话跟你说。”夏易稍稍停了一下,“等我完事的。”接着更用力的耕地。傅玲含着泪,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不敢拿夏易怎么样,于是开始拿身旁的人撒气。“滚!都给我滚!”一群人见傅玲像发了疯一样,有的害怕、有的扫兴,纷纷都下了船,坐快艇离开。等夏易终于完事之后,他身下终获自由的美女也狼狈不堪地跟船员们一起离船。夏易拿纸巾擦擦,穿好裤子,看都不看傅玲一眼,迎着海风望着远处海波荡漾,以厌烦的口吻问道:“你找我干嘛?”傅玲握了握肩上的背包带,上前一步,温柔地拉住夏易的手,放低姿态说:“我们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夏易却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一样,甩开她的手,皱眉道:“你这辈子都别指望了。”他恨她,不是她的话,阮心也不会离开自己。傅玲不放弃,她双手搂住夏易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继续恳求:“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但我真的是爱你!求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为了你,让我去死我都愿意!”夏易只觉得她烦,推开她,她又马上贴上来,搂得更紧。夏易心口堵得慌,用力推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蔑道:“你去死吧,你死了我才开心。”傅玲倒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夏易,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她问:“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夏易蹲下来,不悦道:“你还好意思拿自己跟她相比?在我看来,狗都比你金贵。”阮心和耿东在船尾看到一辆接着一辆的快艇载着人离船,以为船上出了故障。他们来到船头想询问下发生了什么事,哪知一走到船头,竟看到傅玲被推倒的一幕。耿东想先避开这一幕,拉着阮心先回房里。但阮心转身时,脚上不小心绊住,一个没站稳,身子就往前跌倒,还好有耿东在身边及时扶住,才不至于脸着地。但她的动作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傅玲和夏易都听到了。他们同时望过去,就看到了耿东和专心站在了转角处。傅玲看到阮心,登时怒目而视,充满怨恨的眼神中,血丝在白色眼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狰狞。夏易坐到了地板上,直直地望着阮心,眼神中的迷茫和恍惚,仿佛悬崖边上的羔羊。耿东上辈子死在傅玲手里,也记得上辈子的阮心说过如何惨死在她的一百二十一刀之下。心中深知她的变态,所以这辈子重生后,从没对她掉以轻心。林凡之前帮他查到的资料里就提到过,傅玲的父亲有黑道背景,所以不难猜到她上辈子为何能弄到枪。现在她身上背着的与着装十分不搭调的棉布包,又深深地引起了耿东的注意。傅玲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她看看坐在地上的夏易,和挡在阮心身前的耿东,这两个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都爱她?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做了这么多事情,都不如她什么都没做。这个世界真不公平。傅玲撇撇嘴,又哭了。她难过地问夏易,“你真的想我死吗?”夏易点点头。傅玲忽然笑了。“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