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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没什么问题,所作所为也符合他们往日的习惯和喜好,没找到有谁故意在设计何思敬的证据。而何思敬话中的种种,从那些公子的奴才们,酒楼的掌柜跑堂和上菜伺候的丫鬟,被点唱的姑娘们都可以相互作证……被小丫头放狗咬的那妇人和家人也是无妄之灾。他们一家子都住在那儿几十年了,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家。若不是被个奴才挑唆和欺凌到气不过,是绝对不会上门的。对方目的应该就是要将春萼进门的事闹个人尽皆知。“那个赵三公子呢?”程紫玉最关心这位。……第六五二章不速之客程紫玉先前就让柳儿着重扒了扒赵三公子。而从何家出来后,她觉得,或许赵三还可以用上一用。此刻柳儿正禀来,说赵三应该也没有问题,不存在与人合谋,应该是被利用了。说,他是京城有名且典型的纨绔。赵家老太爷最疼这个孙儿,一贯捧在手上疼。那赵三不用继承家业,便也胡闹惯了,习惯于捅了篓子拿银子解决,银子解决不了家人帮忙擦pi,gu。这样的人无所畏惧,加上好色,要算计起来并不难。且刚刚好,那春萼娇娇弱弱,听话知趣,与他母老虎一样的夫人属于一天一地的类型,刚好能满足他往日里在夫人身上得不到的威武雄壮气概和面子,他会对春萼出手相助也是情理之中。程紫玉有些郁闷:“所以,我追查这么一大圈,有问题的只有刘家兄妹吗?”春萼和刘虎分明是诱饵,是主角,是对方送出来的靶子,可除此之外,竟是其他小鱼小虾一概没能抓到,怎么都觉憋屈。李纯帮着分析到:“闹这样的事,的确只动用刘家兄妹就够了。本就是地痞一家子,只要能拿捏住,闹起来可不是正经人家吃得消的。小成本,大收获,才是朱常安能做得起的。真要说他能劳动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我倒不信了。那些公子都是见惯了世面的,一般钱财都打动不了。朱常安拿不出可以让他们动心的诱惑来。而且,买通他们就为做这样的事?未免太浪费了。朱常安也玩不起!继位无望的皇子,咱们都想不出价值,何况那些人精。所以问题不在那些公子身上。”程紫玉点了点头。“与他们无关最好。他们中不少人还在程家下了单,可别惹了麻烦来。”话是这么说,可程紫玉还是不踏实,又让人去工坊查了查那些单子,让入画先一一排查一遍,确保那些订单没有问题。“他长进不小,手段也高明了。”程紫玉叹了下。自己在成长,朱常安自然也不会停下脚步。可不得不说,他的长进太快了,快得总让程紫玉觉得,有哪里疏漏了。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何思敬就到了。听到红玉不在,他失望叹了一气。“我爹娘托我向你说声对不住。”何思敬拿出了一大包晒干的太湖银鱼。“我娘知道你爱吃,特意捎给你的。紫玉,他们昨日的确过分了,但都是一家人……”“哥,没事。你帮我多谢舅舅。工坊那里我会找人料理的,你不用急着去,这段时日,你先多与舅舅他们说说话,他们很快会明白过来的。里边误会不少,你慢慢解释。我姐那里,你不用担心。”“紫玉,你转告红玉,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她离开的。你让她等我。”“好。”何思敬悻悻回府。而程紫玉今日,还有其他事做。她一早便找人给文兰捎了口信,索性让文兰多照顾红玉一天……西郊十里,风景如画。可对赵三公子来说,再美的画也不如心头娇来得美。最近他换了口味,觉得往日看着含苞、待放的娇儿疼爱起来隐患太多,不管是技术还是安全性上,都不如那些经过事,懂门道的娇妇。上个月,还真就叫他邂逅上了那么一位。寡,居三年,正是空寂。只一眼两人便看对了眼。从容貌到身段,还有那一颦一笑展露的风,情,都叫他惊喜。只不过那位一看便知经事不少,只玩钩子不上钩,竟叫一向自诩能耐的他久未得手。挑战性来了,他的兴趣也越发大了,誓要将人拿下!当然这位最大的好处,是无后顾之忧。这位很要脸面,至少面上是个可竖牌坊的正经贞妇。所以,赵三一点不担心这妇人将来会找上门来。而即便眉来眼去许久,郎情妾、意多时,这位也到昨日才点头,愿意今儿白日跟他出门一游。白天好,赵三公子更满意了。白天出门,天经地义好交代。回家手软脚软也只需直接推到打猎的名头去。最好不过了。念了半个月的餐食终于到口,一本正经的美妇真要放平后,果然叫人欣喜,两人一场厮混进行了许久。已是初夏,虽房中已放了冰盆,可几番下来,还是难免大汗淋漓有些脱水。茶水喝完,赵三唤了几声也未见来送水,只得套了一裤便拉门叫骂。可迎面正对上的,却是一真正耀目的美人在冲他笑。可惜他没有半点往日见了美,人的欣喜,反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门槛上。“幸会啊,赵三公子。”女子声线优美,却透着冷漠鄙夷,和她嫌恶的表情一样。“幸会,锦溪郡主。”赵三公子磨着牙,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几乎要跳出了喉咙。话说,他倒是真的久仰了程紫玉大名,虽远远看过几眼,却一直没有接触。前一阵他还总撺掇着让何思敬带他拜访一次。虽说名花有主,却也不妨碍他去欣赏美,人,是吧?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心念过的第一次面对面,会是这种场景。程紫玉为何在这儿?怎么进来的?他的人怎么既没动静,也没通传?程紫玉怎么找到这个隐蔽地的?程紫玉要做什么?她有所图?会不会将他的事泄露出去?夫人要是知道,乖乖,这势必要大闹啊……一瞬间,赵三脑中接连迸出了无数猜想。双腿本就绵软,再受了如此惊吓,他第一时间竟没能站起。再看程紫玉,眼里还充满了戏谑,而她身后的丫头,竟然捂住了眼。有风吹来,他这才想起,自己只套了一裤。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烤猪头色。饶是往日里再如何潇洒,这会儿被一大群人盯着白生生的皮rou,那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