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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两只老虎、两只……”前面不大的院子里传出清脆的儿童歌声,几个人对视一眼,就有保镖上前敲门,为了让事情更加顺利,狗蛋也板着脸走到门口,如果开门的是个小孩,看到狗蛋应该不会害怕。伴随着敲门声,歌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随后门栓似乎没拿开了,接着大门慢慢的打开了一道缝。村子里的门大都是木头门,漆红色的漆,黄的铜环,还有用浆糊贴的特别严实现在都还没撕下来的红对联,依稀还能看清楚上面的字,似乎是‘葬’字。“找谁?”声音听上去嫩嫩的,露出脑袋的是个小男孩,看上去比狗蛋大一点点的样子。“我们想借宿。”狗蛋站到保镖前面,一本正经的说。上上下下打量狗蛋一番,男孩点头道:“那进来吧。”“你不用问问大人吗?”叶小楼有点疑惑的问。男孩摇了摇头说:“不用。”事情怪怪的,狗蛋已经跟着男孩走到院子里,叶小楼也就跟了进去,其他人根本没多想,几乎是大脑一片空白的跟着进了院子,还好心的帮着关上门,因为众人已经对叶小楼盲目崇拜,感觉只要他在,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院子打扫的非常干净,有石磨和水井,屋子里面更干净。男孩领着众人去了西屋,也没说话就转身回了东屋,再就不见了动静。这家难道是大人没在家,只有一个小孩子?就算是在相对安全的城里,一般也不会把小孩子单独放在家里,更何况是山里,再说如果大人有事出门,小孩子还可以放在亲戚家里,没必要让这么小的孩子单独住,吃饭睡觉什么的都不能让人放心。种种可能都在心里摆出来,叶小楼心中就隐约有了想法。嘱咐大家待在屋子里不要到处乱走,叶小楼在屋子里布下防护阵法就带着狗蛋和另外两个小家伙来到村子里。这两个家伙据说有非常诗意化的名字,但妖怪的名字非常重要,一般不会让别人知道,所以叶小楼就一直没问他们,这会儿两个小家伙跟狗蛋聊的比较熟了,就主动说:“我叫大黑,他叫小黑。狗蛋、狗蛋,你可以叫我黑哥!以后黑哥罩着你!”板着胖乎乎的包子脸,狗蛋伸手指着前面说:“那里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我们。”“嗷……哪里哪里?是不是狗,我有点儿害怕。”也不知道是大黑还是小黑,反正俩人都跑到狗蛋身后,小心翼翼的露出脑袋看着前面。“我罩你们。”狗蛋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消失不见,他上前拉着叶小楼的手,径直走向前方。说实在的,大晚上无论是狗还是猫,眼睛都会反光,像宝石一样,但这条狗的眼睛却有点发红,看向众人的时候就像吃过许多人的野兽,十分凶狠。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衣服上鸡伯伯给的羽毛,狗蛋的双眼变成两个黑色的漩涡,再看向那狗的时候,对方瑟缩一下,缩着尾巴转身逃开。接着院子里就传出打狗,狗求饶似的哀嚎声,然而当叶小楼过去敲门的时候,那些声音却都没了,甚至连里面的亮光都消失不见。不死心的又敲了一会儿门,叶小楼道:“咱们去别家看看吧。”村子不大,差不多都敲了一遍门后也没有人开门,实在是奇怪的紧,就在叶小楼准备回去的时候,终于有一扇破门慢慢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脊背佝偻的老婆婆,也不说话,抓着叶小楼的手就引到院子里,然后‘嘭’的一声关上门。一般去陌生人家里,进门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对方家里有什么违法犯罪的行为,那么闯进去是师出有名,而如果啥事没有,单纯的想闯进别人家里,这就是道义上站不住脚,甚至还会影响自身气运,比较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闯进去,就像是无视某种规则或者说破坏规则一样。人是女娲娘娘一手创造,所以在某些时候,人是特别的,也许动物、妖怪等等巢xue可以随便乱闯,但人不可以。比如说一些梁上君子经常出入别人的家,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再比如说入室qj之类的,那更没有好下场,即便是没有法律制裁,这个人的未来也不会很好。所以叶小楼在上一个村子确定米小北被铁链绑着,可以闯进去救人,而这会儿却要一家一家的敲门。“你们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快走。”老婆婆给几个人倒了一些水,说完这句就不肯再说别的了。“老奶奶,我们现在住在那家……”狗蛋上前描述了男孩的房子具体模样。老婆婆越听越惊讶,最后擦了擦眼睛,叹了口气看着门口说:“冤孽啊,既然你们已经进去了,我也不好再瞒着你们,虽然我说了也没什么用。”事情要从几年前说起,这个村子就是那种典型的偏僻、落后,年轻人都往外面跑几乎不会回来,老人和孩子都留守的村子。村里有个游手好闲,什么都不会就是嘴巴甜的闲汉,本村包括附近的村子都找不到媳妇,他爸妈特别着急,后来听打工回来的人说城里女孩子多,就动身去城里,准备找个媳妇。这人离开没多久就又回来,带回来一个穿着时尚,长相特别漂亮的女孩,当时全村的人都轰动了,觉得闲汉家里简直烧了高香了,几乎家家户户都去他们家道喜,一时间闲汉的爸妈笑的是合不拢嘴。结婚摆酒的速度特别快,然而等结婚那天去吃酒的人就发现新娘子怎么不能走了,原本个子高挑的女孩子结婚那天竟然坐在椅子上被人抬着,腿上缠着厚厚的布条,明眼人都能看到,这是腿断了。闲汉一家人对外解释说新娘子不小心摔断了腿,但大家都住在一个村里,那女孩从来没爬过山怎么可能摔断腿,有些年长的人就已经猜到,女孩子的腿恐怕是硬生生打断的。这下子原本羡慕闲汉的人家就立即远离,到了平时见面都不说话的地步。大家都各自过自己的日子,直到有一天闲汉和他爸出去吃外村亲戚的酒席,家里就留下他妈和他媳妇。那天天上下着小雨,特别阴沉,地上都是泥巴,闲汉的媳妇不知道怎么的用两只手慢慢的爬出了家,手上、胳膊上都是血,双腿在地上无力的拖着,在湿漉漉的地上爬出一条血痕。村里人这才知道,当年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眼睛通红通红,舌头好像还少了一半,也不能说话,张开嘴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