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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松叶气结,半晌,怒道:“你那是一个吗?”周故:“又不是同时,怎么,还不许人分手了?再说,当初你要是答应我了,能有后来这些事儿?”秦松叶气鼓鼓地瞪着周故,半晌,突然红了眼圈,他把脸埋在秦松叶胸前,闷闷道:“对不起。”对不起,错过了你这么多年。忆及往事,周故也是百感交集。秦松叶和宋枝惊在一块儿的那些年,他确实交过几个女朋友。既是因为生理上的需求,也是寻找情感寄托。除了秦松叶,他没对任何男人产生过冲动,他甚至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可偏偏秦松叶伤他最深。听说秦松叶分手的消息时,他正巧也和最后一任女朋友分开了,后来,他就有意无意地把工作重心转移回国内,其实心里也是存着些再续前缘的希冀的。周故搂着秦松叶,亲了亲他头顶的发漩,低声道:“都过去了。”过往再如何波折不堪,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握好现在和未来。周故伸手捏了捏秦松叶的屁股,笑道:“养胖了。”秦松叶还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道:“什么?”周故又捏了一把,笑道:“你胖了,屁股也变大了。”秦松叶:“……”“手感越来越好了。”周故边说边往他下头摸。秦松叶挣扎:“别,别,我还得给居然打个电话呢……”周故一边在他身上搓揉着,一边吻着他的脖子,“待会儿再打。”屋外,寒冬腊月,朔风凌冽。屋内,巫山*,满室春情。一晌贪欢。☆、第57章和周故缠绵了一通,又睡了几个小时,傍晚七点多起身,吃了晚饭,秦松叶给方居然打了个电话。方居然:“松叶吗,什么事儿?”秦松叶:“什么事儿?大事儿。你那老情人江长堪,到小金剧团去找他麻烦,被周故找人给修理了一顿。”这信息量有点儿大,方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秦松叶凉凉道:“怎么着,心疼你那姘头啦?”方居然呸他:“别阴阳怪气的,江长堪不是在我之前那剧组么?怎么找到小金那儿去了?他干什么了?他妈的这哥们儿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秦松叶不为所动,继续阴阳怪气:“你不是该高兴么,虽然一把年纪了,但照样有许多男同胞对你念念不忘,说明你还是风韵犹存的嘛。”方居然烦躁道:“哥,松叶哥,别埋汰我了,快说正事儿!”秦松叶从冷嘲热讽模式切换回和平交流模式,“得,你叫我一声哥,不能让你白叫,让哥哥我来给你解释下来龙去脉。”于是秦松叶就将自己如何从朋友处得知江长堪欺负小金,以及如何替小金讨回公道的事一一向他细表了。方居然对此评价道:“干得好!干得漂亮!哥哥我回国一定大摆筵席感谢你们两位义气、士。”秦松叶:“诶诶诶,差辈儿了啊,你是哥还是我是哥啊,这种关键的问题,可是容不得一点马虎的啊。”方居然:“行行行,算我口误,你是哥,哥哥请受我一拜!”秦松叶:“这就对了,请客就免了,不差你那一顿两顿饭钱,赶紧回来,把你那些个破事儿解决了。小金还在那小破剧团里头吃糠咽菜呢,你居然就跑国外去浪去了,你还是人吗你?!”方居然:“喂喂喂,讲话就讲话,不要人身攻击啊,再说你自己不也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吗,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秦松叶立刻反击道:“放屁,爸爸我办事儿干脆利落,早八百年就跟宋纸惊掰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这么黏糊,还玩儿点儿旧情难忘,龌龊!恶心!”方居然侧身让过一个高鼻深目的年轻人,摸了摸鼻子:“得,这会儿又成我爸爸了,爸爸您息怒,孩儿不孝,赶明儿就去把您女婿给追回来。”虽然和周故聊天的时候,秦松叶替方居然开脱了两句,但那仅仅是出于朋友之义,其实他是很不齿于方居然出轨行径的,与其说是酒后乱性一时糊涂,倒不如说是顺水推舟自甘堕落。秦松叶:“呸,孽子!赶明儿就追回来,你倒想得美?你想追,那也得看人小金乐不乐意要,你说你都混成这德行了,怎么还这么盲目自信啊,人小金年轻英俊,性格又好,什么样的找不到,凭什么还得接受你,你以为他是收破烂儿的?”方居然求饶:“得,这会儿我又成破烂儿了,照这么发展下去,待会儿我估计能混一草履虫。松叶你也别光骂我啊,给我提点儿有建设性的意见嘛,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小金原谅我?小金这次是真的气狠了,我是什么招儿都使了,什么招儿都没用,他反正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你说这可怎么办哟?”秦松叶骂了几句,过足了嘴瘾,听闻此言,也见好就收,没再继续埋汰他,而是认真思考了起来,准备替他的追夫大计添砖加瓦。方居然知道他在替自己想办法,也没催他,两人就这么各自在手机两端沉默起来。过了一会儿,方居然问:“松叶,想到什么了没?”秦松叶认真道:“没。”方居然:“……再见!”秦松叶连忙道:“等等等等,逗你呢,现在的老年人都像你这么不识逗吗?”方居然面无表情道:“……大叔你好像跟我同龄吧。”秦松叶:“放屁,人家今年才二十几,谁特么跟你同龄?你们老年人脸都这么大吗?”方居然:“呵呵,年轻的*掩盖不了你腐朽的灵魂,大叔,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古商么?”秦松叶惆怅道:“其实我还挺喜欢以前的身体的,看着爷们儿,我那会儿皮肤还是古铜色的,还有胸肌,偶尔也能两个小sao零来勾搭我,换了现在这副身体,上次和周故去个gay吧,一堆膀大腰圆的1号盯着我,周故脸都绿了,回来给我上了一堆家法,你说我冤不冤啊?”方居然哈哈笑了两声,直接给他定性:“你这辈子就是个被|干的命,认了吧你就。”秦松叶正想骂回去,就见周故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也没穿浴巾,晃着腿间那大家伙走来都去,秦松叶看得喉头滚了滚,心说命就命吧,老子认了!听见那头没动静,方居然问道:“人呢?”秦松叶:“没死呢,嚎什么嚎。”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