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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跟着cao心起急了。”叶涛昨天是被气的不轻,可说到底罗东都是为他着想,只是偏激了些,用错了方式。叶涛可以为此为难,也可以为此尴尬,却不能真的去责怪罗东,那样未免太不识好歹了。罗东昨天酣畅淋漓的干了一架,虽说没讨到大便宜,但积蓄了许久的郁气得到了宣泄,这会儿就觉着无奈:“你非得跟他瞎搅合是吗?你明知道那是个坑,还上赶着往里跳,还不让人拉着,你说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叶涛话没说完,腰间便多了一双手臂。周子骞从身后抱着叶涛,仿佛在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事实上他也确实不想再听到“我和他只是床伴儿”之类的话了,他宁可心照不宣的装傻,也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被提醒他们的关系,那种滋味太不是滋味。话音顿了顿,叶涛继续道:“真不是多要紧的事儿,你别因为这个窝火了。昨天打的那么热闹,你多少也该痛快点了,以后见面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也别背地里使绊子,你不让他顺心,他也不会让你痛快,我知道你们不怵,可我不想当那个引子。”罗东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你就犟吧,有你哭的时候。”他这个兄弟啊,自来就有准主意,既开通也固执,他的心态基本就是“道理我都懂,但我有我的道理,所以你就别费心劝了。”听他松口叶涛也略松了口气,难得带着笑意开了个玩笑:“真有那一天,我就哭着去找你,让你玩命的损我,把现在窝的火都撒出来。”“爷没那么多闲工夫!”罗东被气乐了,“对了,你什么时候来接你的猫?那小王八蛋跟周老二一个尿性,都坏的没边儿了,上回来我这往我床上撒尿,昨晚上又cei了我一个地灯,我说它两句它蹦着高的拍我鼻子,你赶紧把它接走,我伺候不起。”叶涛嘴上应承着罗东,心想:你把他叔叔打成那样,他只摔你一个地灯真的很克制了,要不是怕你揍他没人拦,他指不定怎么闹呢。叶涛挂了电话,跟抱着他的人说:“这篇儿就算翻过去了,以后谁都别提了。”周子骞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吻了吻他的后颈:“等东西送过来,我们就出城。”叶涛回头看了看他那张挂彩的脸:“出城疗养?也可以,不过你还是仔细照照镜子再决定吧。”虽说两人昨天去的是拳馆,可他们不是奔着打拳去的,自然没用拳击手套,攥紧的拳头直接往身上招呼,那真是拳拳到rou,看不见得地方伤成什么样就不说了,就说两人的漂亮脸蛋儿吧,罗东的鼻子肿成了蒜头,左边嘴角破裂,周子骞是右嘴角破裂,眼眶青了半圈,再把另外半圈描上就是一只合格的乌眼鸡了。说起来有点好笑,两个脑子比谁都好使面子比谁都金贵的人,竟然因为叶涛两次大打出手,这一回还进了医院,要不是自己脱不了干系,有些话说出来就跟风凉话一样,叶涛真想问一问,你们修行多年的道行哪去了?仔细照过镜子的周子骞还是坚持按原计划出行,并且要陪叶涛去茶餐厅拿行李。叶涛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副墨镜,三年前买的眼镜,还是两百多块的便宜货,周子骞倒是一点不嫌弃,而且戴着也挺好看。小城知道两人要去野鸭湖,细心的连周子骞的渔具都一并带来了。原定小城也要同去,可周子骞改了主意,连宝宝都没让带。两人吃过午饭就出发了,周子骞身上有伤,叶涛没有驾照,按说不该开车,可那他们未来几天的住处方圆几里都没有商场超市,甚至连邻居都很少,没车太不方便,所以再次叫了代驾。路有些远,到野鸭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的住处是一栋依水而建的小别墅,这里是周老早年置下的房产,老爷子喜欢垂钓,那时候总是周子钦陪父亲过来小住散心,周子钦过世之后这里就鲜少有人问津了。房子久无人居,也没有专人打理,家具桌椅全用防尘罩苫盖着,地板上一层灰尘,踏过之处都能留下足印。看着满屋清冷,周子骞觉得有些失策,不带小城过来,应该叫人提前打扫一下,他却把这茬儿忘了,光想着未来几天就他和叶涛两个人住在这里,不要他人打搅。周子骞正犹豫着要不要换个住处,叶涛就把沙发上的防尘罩揭了,疲倦的坐下之后,招唤大狗似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周子骞才坐下来,叶涛就枕着他的腿躺下了。从他家到这里将近五个小时的车程,一路坐过来对于叶涛而言也不轻松。周子骞轻抚着他的眉眼,掌心被柔软的睫羽扫过,心底滑过一种暖暖的痒意,他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叶涛的额头。叶涛撩起薄薄的眼皮儿看他:“肋骨不疼了?”周子骞据实回答:“疼,但我可以忍。”叶涛阖上眸子道:“你慢慢忍,我歇一会儿再起来收拾。”周子骞微弯着眉眼,笑的有多温柔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刚才他还在想,是去住酒店还是明天让小城过来,现在他哪里都不想去。叶涛歇着歇着就睡着了,带着倦意的睡颜竟然也很漂亮。周子骞觉得自己大概是魔障了,这样想着又吻了吻那张看了十几年却忽然开始眷恋着迷的小脸儿。周子骞给几里之外的度假村打了电话,定晚餐,叫保洁。叶涛被刻意放低的说话声吵醒时,两个老实巴交的保洁阿姨刚从二楼下来,正压着声音问周子骞能不能打扫客厅了,而周子骞还维持着叶涛入睡前的姿态,仿佛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作者有话要说:站在叶叔叔的角度去看掐成斗鸡的东哥和小叔,还真是有点尴尬,两个几乎修炼成精的魔物因为一个叶叔叔变成了没头脑和不高兴23333第109章一帘清梦野鸭湖是京城周边的一个风景区,占地数千公顷,芦苇荡接连成片,栖息着成群的水鸟。叶涛觉轻,很早就被窗外的欢歌鸟语叫醒了。周子骞醒来的时候身旁是空的,他随手拿起床尾的睡袍,一边穿戴着一边下楼去了。别墅的院墙只有半围,墙上爬满了绿意盎然的青藤,因为无人打理,长势颇为张狂。院落的另一边延伸入水,修了一拱木板铺就的栈桥。彼时周老与长子常在此处钓鱼,一坐就是大半天。周老沉默寡言,周子钦也不多话,可那种安静却也祥和的氛围却是周子骞怎么努力都融入不进去的。外人看待周家的两位少爷,以为兄弟俩同人同命,事实上周子骞自幼就不如兄长受重视。父亲是严父,对他却没有太多期望;母亲是慈母,但只待他兄长慈爱。周子骞曾为此迷茫、愤懑,也曾为此倍加努力,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