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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深说着背起手去,笑眯眯凑近独孤寂耳侧轻声道:“前辈,其实啊,我私底下已经偷偷跟秦熠掌门请出过了。掌门本人倒是是不反对的,只不过,此事若让钱一升那群人得知了,定会想出各种坏点子来使绊子,不能叫我们称心如意。”“所以我想啊,咱们的第一步,必然是要先帮着掌门彻底稳固在枫叶山庄中的地位才好!当然,此事前辈也不要担心,我这几天已大致想了个法子,只等时机成熟……”“……唐编,”身后一人幽幽凄然道,“答应他的事你倒是一件不忘。要帮我找东皇钟回三次元什么的,怕是早忘了吧,嘤。”呃!唐深悚然回头。他何止忘了东皇钟的事!他连身后那位宽面条泪的姜总监都完全遗忘了好吧!“去去去!东、东皇钟是一定要找的!呃,小meimei咱再买一个莲花灯!姜总这个给你!快去许愿!”STOP!真的!别那么怨念深重地看着我了!看着唐略言那边手忙脚乱地跟小仆闹腾,独孤寂心下一片五味陈杂。那日祠堂,那人第一次说要带他去寻师父。他不敢当真。如今却开始……多少有了些不应该的期待。……唐深在翘首昂盘“时机成熟”。却没想到,等待的“时机”,竟在当晚就提前成熟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最初的设定,其实是“生姜茶”穿越后,基友团每天挖宝、吃酒、混花等死的NPC日常(……)唐略言主要是……负责搞笑的。然而世事变迁太快~一转眼,曾经的男主,就只能巴巴眼神助攻别人搞基惹!姜慎行:我有一句XXX不知当讲不当讲。包养鸣谢@夕@三无第9章夜神月不易做临江酒楼二楼窗边,夜景正好。一个白净面皮,十七八岁的青绿罗裙女子候在师徒数人桌边,笑吟吟一双眼睛甚是水灵清透。直男姜慎行瞬间来劲,捏起桌上煮花生,星目亮晶晶:“别人店里都是小二打理,怎么你这儿掌柜的却是个漂亮的大姑娘家?”姑娘脸腾就红了:“奴家、奴家夫君病了,因而奴家出来帮忙。”听到没,人家有夫君的!唐深戏谑脸看向姜慎行,姜慎行则望天残念。“店里的招牌菜全部上来吧,还有,”唐深指了指独孤寂,“给这位公子再单煮一碗桂花汤圆,多放蜜糖他喜欢。对了,这位姑娘……不,这位夫人听口音该是本地人,可知道城里哪里能买得到鬼灯笼花?”“鬼灯笼啊……”少妇想了想,“若是要买芍药茉莉一类,寻常花坊倒是都有~鬼灯笼太红太艳,爱种的人不多,可真不见得有卖了的呢。”“不过~奴家这酒楼的后院,倒是有几只鬼灯笼正结了籽儿,若是公子不嫌弃,奴家这便叫人给公子剪几只来?”“原来你这有啊?太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唐深忙道,“麻烦夫人多剪些来,稍后一起算钱。”不一会儿,满桌香气四溢的菜上过来,一大包鬼灯笼花籽和小苗也被唐深献宝一样笑眯眯拿给独孤寂看。正吃得开心,忽听旁边女子惊叫:“钱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清平世界的,怎把良家女调戏?”柜台那边,正是刚才那秀丽的少妇,戴着翡翠镯的玉手正被一个黑皮矮胖、獐头鼠目的男子握在手中不放。“哎,吕家娘子,如何说是调戏呢?本大爷我可是关心、心疼你啊~就你那病鬼丈夫啊,八成是个注定短命的,等他死了,小娘子你年纪轻轻可如何是好?不如早早跟了本大爷,一生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的!”“公子请自重!且莫说奴家已为人妇,只说公子乃是枫叶山庄一宗宗主的少爷,那样高门大户又知书达理的,又怎是身份卑微的吕刘氏可以高攀得?”甫听“枫叶山庄”四字,那不是咱们门派吗?唐深等人皆是一愣。再仔细定睛看,则心下了然,那登徒子不是别人,却正是那老jian巨猾的正道恶人玄火宗宗主钱一升之子——钱厚禄。钱老头统共就只这一个儿子,生得活脱他爹一般獐头鼠目。因他爹的关系,在枫叶山庄做了个采办,却总是不见人影,成日拿着山庄采买的钱逛赌坊、喝花酒、调戏良家妇女,整个儿癞皮狗一般,若非他父身居高位,这种人早被枫叶山庄踢出去一百次有余了。此却人还不知羞,更不怕给名门正派抹黑,竟涎着脸大咧咧边调戏妇女,边摸出了山庄腰牌压人。“刘翠儿~你既知道我爹是枫叶山庄宗主,可知道这整个洛京城~那靠的就是我枫叶山庄罩着?本大爷能看上你个小寡妇,那是你走运,是你福气到了,懂吗?”“公子请放手,奴家夫君还在世,好痛……”“喂!”旁边酒桌有一大汉看不过去,站起身来。却没想到那身材矮小、一脸猥|琐的男子冷不防一掌发出,“砰——”当胸将他庞大的身躯直直砸了出去,掀翻了身后一整桌的酒菜。满座皆惊,只有倒霉被打翻酒桌的略微三角狐狸眼青年面色如常,一言不发,单手扶起被打得吐血的大汉。平平无奇的粗布灰袍下,隐隐露出锦衣里衬。钱厚禄仍旧得意洋洋道:“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本大爷的武功,那可是宗主亲授,便是那掌门或者执剑长老也未必是对手。与本大爷为敌,那就是同整个枫叶山庄为敌!到时候我爹带人找上来,保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玄火宗中……竟有这种人,着实可恶!”唐深闻言一愣,忙一把按住独孤寂猛掷箸于捉的手。另一边,良宵亦同时按住愤愤不平的宫渡。姜慎行孤零零坐在两对男男CP中间,寂寞吃瓜。“执剑长老不管么?”独孤寂一脸不满瞪向唐略言,随即想起此人内力尽失、武功不比从前。暗自有些懊恼,却只皱眉偏过头去:“你不管就罢了,也未必还要拉着别人同你一起——”“都说了,以后叫我略言就好嘛~”唐深却不急,只挑眉轻笑着摸了几下那人骨感的手背。“管~当然是要管的,却不见得要同门相煎,叫外人随便看了笑话不是?这样吧,我先去跟他好生说上几句试试,不行再动武也不迟。”说罢便起身,从腰中拿一折扇轻点那登徒子肩膀,笑眯眯道:“钱少爷,如此之巧。”“执……”钱厚禄虽说目中无人,但这“目中无人”却始终是排在“欺软怕硬”后面。这世上他最怕的人就是他爹,而他爹前几日偏又特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