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谶,阮沉这次回来是不是要跟自己告别。她拍拍胸口,企图把难受的情绪拍下去。无济于事。要见到他才能好。姜喻步伐沉重的回了家,胡佩兰端上最后一旁菜,招呼在看电视的姜驰,也招呼她。“赶紧洗手过来吃饭。”姜驰关掉电视,见他姐情绪不佳,亲切慰问道:“你怎么了,考试考砸了。”“滚!”姜喻没好脸色。“咦,这么大火气,看来是比考试考砸了更要糟糕的事,说来听听,让弟弟乐呵乐呵。”姜喻一脚过去,直怼姜驰的小腿肚子。姜驰跑得快,逃过一劫,拍着胸脯后怕道:“你看看你一点也不友爱。”她心情差,友爱不起来。姜喻洗了手,拿起筷子吃饭都没心思,胡佩兰从厨房出来,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大姜啊,听一心说要把沉沉转到瑞士去上学,你知道吗?”她不知道。她现在知道了。第43章043一整天里,姜喻都没心思听课。放学的铃声响起,姜喻顾不上身后顾小落的叫喊,背着书包以跑的方式到了公交站牌,焦急地等了几分钟车都没来,她心一横,到路边叫了的车。熟悉的秋千上,姜喻看到了整整九日没见的人,他穿着竖条纹白色衬衫,袖口卷了几道,露出纤细的胳膊和手腕,腕上扣了只表,表盘在微弱的光下发着细微光泽。姜喻近乎贪婪看她,连着许多日的思念在这一刻崩溃,霎时眼眶就红了。阮沉听到动静,本来低着的头准确的转向她,眉眼温和,嘴角扬起笑。“回来了。”阮沉桑子很温柔,和他平时说话一点也不一样。姜喻红着眼点头,慢慢挪过去,自然的坐到秋千旁的路沿上,抱着双膝,抬起微红的眼盯着阮沉如春风般的脸。如果可以,他千万不要说他要走。“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从小市被爷爷奶奶带大的。”阮沉话语轻轻。姜喻摇头。阮沉垂眸看她,“小时候,他们很忙没功夫带我,一直是被放养在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特别宠我,尽管我脾气不好也不会打骂,还会好言哄我,直到他们事业稳定了,想起了我,把我接回了身边。本来以为可以一家三口好好的生活,阮星来了。”“我很排斥,但我什么也没说,我以为她会不要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因为我没有答应。等阮星降临的时候,他们所有的爱全都倾注到阮星身上,分给我的无非是一些愧疚和弥补,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阮沉的声音越说越低,像找到了倾泻口,一股脑的往外倒:“我很羡慕阮星。他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甚至更多,所有人都喜欢他,都宠着他。”“包括你。”姜喻轻抿唇角,“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阮沉不语,一会儿后,他仰望天空,朵朵白云相携飘走,留下湛蓝。“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姜喻打破沉静。“爷爷奶奶身体不好,几年前被姑姑接去瑞士养病,一直希望我也过去。”阮沉道,“但我还期望着和他们好好相处,没答应,这次爷爷病发,医生说没多少日子了,为了不让他有遗憾,我决定去瑞士待一段时间。”“什么时候走?”姜喻平静问。“这学期结束。”现在已经五月,距离学期结束也就一个多月,姜喻深吸一口气,她没有权利阻止阮沉,那边是照顾他的至亲,而自己不过是认识一年不到的同学兼邻居。念及此,姜喻坦然笑笑:“很好啊,瑞士那边教育环境优渥,风景雅致,很适合。只是可惜了,我的数学刚有点起色,你这个大佬就要离开,我还真……舍不得。”越说越低,到最后,姜喻都有眼泪冒出。“不要放弃你的梦想。”阮沉伸出手落在她头顶上方,停顿几秒又收回。连带着那天没说出的话也要收回。“嗯,你也加油。”姜喻胡乱揉眼睛,鼻子耸耸,“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吃饭。”“一起。”阮沉起身,绅士的把手伸到姜喻面前,示意对方把手放上去。姜喻目光顿在那纹理清晰的宽大手心,吸了吸鼻子,自行撑着地从路沿上起了来,拍拍裤子,无所谓道:“哎呀我能起来,不用你拉我。”阮沉手收回,眼里情绪翻覆。阮沉要走的消息很快传到曲明和他们耳中,各自沉默伤感一会,又笑开。顾小落怜惜抱住姜喻,轻声安慰:“分别再所难免,以后会有更好的相遇。”姜喻只是笑笑,心里很难受。六月七、八号高考后,姜喻最后一次见了容雪里,他微笑说了再见。那是最真诚的笑容。阮沉是七月一号九点的飞机,三十号的时候陈宁把人都聚到了一起,意在为阮沉践行。依旧是巷子口的梧桐树下,陈宁这次不等阮沉说,自作主张的点了几分猪脑,一整箱的啤酒,企图不醉不归。陈宁道:“阮少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我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锦,不要忘了兄弟啊。”曲明和举杯附和:“是啊,出国在外的,要照顾好自己,记着兄弟。”顾小落只轻轻碰了杯,道:“一路顺风。”剩下姜喻,她看着四只酒杯抵在一起,每人都说着离别的话,一时心绪难平。阮沉看着她,心里难受,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偏要分离。陈宁喊:“嘿,发什么呆。”姜喻回神,举杯轻撞阮沉的杯子,清脆一声,伴着她低低地嗓音:“早点回来。”“好。”酒过三巡,阮沉把曲明和他们喊离了座位,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梧桐树叶沙沙作响,晚风也不曾温柔,刮着阮沉的脸,犹如刀子一样刺疼。天好像凉了。阮沉抽了烟,烟气缭绕下,他开口:“我这一走,也没个期限,帮我照顾她。”指向很明显,陈宁点头:“那肯定。”曲明和皱眉:“你都想清楚了。”“嗯。”阮沉应,口中的烟雾吐出,消散在空中,弥漫处看到姜喻看过来的脸。“行,你放心,有我们在。”曲明和拍拍他的肩,兄弟间一切都在不言间。夜色渐凉,阮沉喝的不多,人还算清明,他像上次一样靠在姜喻的肩窝处,半身的重量压着她,呼出的热气黏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像一层蒙蒙的纱。“去镜湖晃晃?”阮沉提议。姜喻没有意见,点头答应。镜湖离他们家小区不远,散步的人也都早早回去,余下夜跑和恋爱中的情侣。姜喻趴在栏杆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湖水,心情豁然开朗,夜风微凉,钻进她的薄薄的衣衫里,慢慢侵袭。“阮沉。”“嗯。”“你没回来前,我想等你回来了,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姜喻道。“是什么?”“现在没必要了。”姜喻压下心里话,离开的时间不可计量,她也不知道两人分开了对他的喜欢是否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