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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我想你啊,真的好想好想好想——所以才让他们拍照给我看的……我还找了李淳中呢,想让他也帮我拍你,但是他那个挨千刀的竟然说不会出卖你——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沈秋成立刻意识到他跟晏权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至少不是一个时间段的事。他不知道晏权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在跟他实力装傻。显而易见的,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也不是害怕打草惊蛇——主要是晏权又黏在他的身上睡着了……沈秋成平躺在床上,聆听身边的人沉稳的呼吸声,思考着很多事情。他起身走到阳台,推开窗户,一阵夜风吹了进来,并未吹开他郁结的思绪,看窗外夜色中路灯串起长线,湮没在远方,和平宁静的夜。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胳膊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一辈子?这他妈怎么可能?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最近除了晏权总是念叨要去海边游玩,而自己又实在走不开,别的还算通顺。沈秋成对戴嘉木的策划案很不满意,会后单独留下他,这一讨论下来便好几个小时。回到办公室,拿起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n条未接来电,除了一通晏权的,其他的都是许恒舟的。舟哥?沈秋成微微皱眉,拨通回去,“舟哥,我刚才开会呢,没接到你的电话抱歉了。”“没事。”许恒舟说,“本来想叫你晚上出来聊一下,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就准备先去你家,顺便看看侯阿姨,一年多没见她了。”沈秋成脸色微变,“舟哥,你到哪了?!”“正好到你家门口。”门铃响起的声音。“舟哥!我家里有……”沈秋成话说到一半,紧接着只听一声开门,他熟悉不已的低沉慵懒嗓音传出来,“蹦蹦你别出来,爪子弄脏了我才不给你洗——许恒舟?!”“晏权?!”许恒舟始料未及,拔高了音调,“你他妈怎么在这?”“你他妈管我呢?!老子乐意在哪就在哪!”“沈秋成!为什么晏权会出现在你家?”许恒舟问。晏权抱起沈蹦蹦,下意识的挠它耳后的毛,吊着眼角看许恒舟,充满不屑与高傲。许恒舟一看沈蹦蹦跟晏权亲密的那个样子,就懂了个大概了。这狗是沈辰风养的,有多认生他再了解不过。“舟哥,你务必听我解释一下……”许恒舟恼火地挂断电话。沈秋成抓起车钥匙飞快奔向车库。待沈秋成风驰电掣地赶回家的时候,许恒舟已经不见人影。只有晏权靠着沙发歪坐在地毯上,医药箱里的东西和白色的去痛片扔了一茶几桌。沈秋成快步走过去,直接坐在茶几桌上,屈起食指勾过晏权的下巴,他精致的脸蛋上青了两块,嘴角还渗着血。沈秋成用拇指轻轻沾了沾那破裂的嘴角,晏权面目的神经顿时抽动了一下。沈秋成的眉心也跟着皱了一下……“你跟舟哥打起来了?”“单方面被殴打。”晏权抬起眼睛,坦坦荡荡地看着沈秋成,嘴角还微微发抖,“我怎么可能打你的舟哥,动了他你回来不他妈得打我啊,你当我真傻?”沈秋成牵出一丝笑意,将晏权轻轻搂进怀中,晏权脸颊贴着沈秋成的胸口,来回蹭动,得意洋洋的冷哼,“许恒舟估计盼着你家暴我呢!可惜老子没上他的当!”沈秋成安抚似的拍了拍晏权的后辈,晏权顿时“嘶……”了一声,摁着晏权的肩膀推开一小段距离,“你还有哪受伤了?”“哪都伤了。”晏权气呼呼地说。沈秋成拿起一瓶消□□水,倒在棉球上,小心翼翼地擦拭晏权的嘴角,“你别暗地里阴舟哥,他只是太忠于我大哥了。”晏权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他这么揍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要是不收拾他一顿,老子他妈的能咽下这口气?”沈秋成没理晏权,只是拦腰抱他上楼,放在床上,接着把他的衣服都扒了,查看身上的伤痕,该上药的上药,该缠绷带的缠绷带。晏权扬起眉眼,止不住的笑,起身扑倒沈秋成,细密地吻着他的额角,“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他这一马吧。”沈秋成淡淡一笑。晏权一路吻下,在沈秋成的嘴唇上流连忘返了一番,突然面色凝重,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沈秋成的眼眸,“秋成,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不让你左右为难才不还手的,你相信吗?”沈秋成依旧淡笑,伸手摸了摸晏权的脸颊,晏权顺势静静躺在他的肩窝。许久,沈秋成悠然的反问:“为什么不相信?”晏权闭上眼,搂住沈秋成,所有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只要你相信我……那一切都是值得的……当晚,沈秋成便去找许恒舟了。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之于沈秋成是如兄如父一般存在的意义,那便只有许恒舟了。沈秋成坐在包厢中静等许恒舟,倒了杯白开水,喝了一口。远远就听到服务生甜美的声音,“沈总早已恭候您多时了~”引着许恒舟入座,服务生对沈秋成礼貌一欠身,默默退出包厢。沈秋成给许恒舟倒了一杯白水,许恒舟接过,开门见山:“秋成,我不是来跟你吃饭的。”“那饭也不能不吃啊。”许恒舟瞟了沈秋成一眼,“有些厨师做的还不如你,有什么可吃的。”沈秋成微笑,“多谢舟哥夸奖了。”“你跟我这么见外干吗?”许恒舟深深吸了一口气,“沈秋成,我就要你一句话。”“请讲。”沈秋成端起水杯。“你是喜欢晏权吗?”沈秋成喝了一口水,垂着眼睛,默不作声。一片沉寂的包厢,传菜员进出三趟了。许恒舟心顿时凉了一半,叹气道:“你这是默认还是……?”沈秋成如实作答:“我也不知道。”许恒舟厉声道:“你知道晏权是什么样的人吗?就敢跟他搅合在一起,也不知道该说你胆大包天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沈秋成神情一如往昔,只是在极短的时间里,连续叹了三口气。“今天下午我那顿揍他,他竟然只是骂我,没还一次手……”许恒舟揉了揉太阳xue,“说实话,我有点意外。”沈秋成的拇指按揉眉心。“小夏知道你俩的事吗?”许恒舟转移了一个话题。“也许。”“什么叫也许?”许恒舟沉着脸看沈秋成,“连你jiejie都瞒着?”“倒不是我瞒着她或者你。”沈秋成撑起下巴,望向棚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