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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看出点不轨的心思,他又是个行动派,干脆低下头,轻轻吻了上去。柔软而熟悉的触感,带着对方的体温。那些不正经的幻想渐渐变得强烈,轻微的碰触已经不能满足他,他轻咬着对方的唇瓣,仍觉得不够,于是撬开韩承泽咬得并不紧的牙关,攻城略地般占领了他的唇舌。他的,他的,他的。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该是他的,都会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发热,车内弥漫着旖旎的气氛。而就在这个时候,韩承泽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他一把推开他:“……池哥你干嘛?”姚非池轻轻笑了,眼底闪着莫名的光:“干啊。”“……”韩承泽果断更换话题,他视线一扫:“到了吗?”接着解开安全带便要下车。“石头。”姚非池在后面拉住他。“嗯?……唔!”韩承泽回头,迅速被俯身过来的姚非池吻住,按在未曾打开的车门上动弹不得。他被几乎整个人跨到副驾的姚非池圈在坐骑和车门的夹角处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接受这强烈而炽热的吻。与此同时,一只略显冰凉的手从衣服下摆滑了进去,摸过他的腰侧,随后向上,揉捏他胸前粉色的茱萸。从没有其他人碰过的地方,如同静水中投下石子,激起阵阵涟漪;他的理智在抗拒,本能却背道而驰。不能……这样……“唔……别!会有人……路过……”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用手去推。回答他的是姚非池愉悦的低笑声:“不会有人看的,你在担心什么。”比起担心,他更多的是拒绝啊大兄弟!!!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韩承泽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了姚非池才肯放过他。他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这才肯放他下车。“好了,”姚非池拍拍他的脸说,“擦擦眼泪,我可不想让人看到你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石头的眼角泛红,还有几滴渗出的泪珠,比起可怜……反而更加诱人。让人看到可真让人不爽啊……韩承泽白他一眼,拿袖子随意抹了两把:“神经病。”气得转身就走。占了便宜,这种调情似的辱骂姚非池自然不会计较,他锁了车,跟在韩承泽身后上楼。看得出来韩承泽完全没有说话的兴致,不过姚非池心情正好,路过豆制品区的时候还在逗他:“诶石头等等,你要涮豆腐么?”“你不说我就不买了啊?反正我不吃豆腐,我刚才已经吃够了。”“……”韩承泽停下脚步,回头用力瞪了他一眼,抢过豆腐塞进了购物车里。留下姚非池在身后窃笑出声。豆腐豆腐,吃你妹夫的豆腐!满腔愤怒无处发泄,韩承泽发疯似的买了一堆平时想吃却舍不得买的零食,好像这样就会把姚非池吃穷似的。两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把一堆大包小包搬进车里,开上了回家的路。回到家,韩承泽气得回房休息了,姚非池让佣人都去休息,亲自提着食材进了厨房。很多年没进厨房,希望从前的技艺没有生疏。锅底都是现成的,用提前泡好去过血水的筒骨一起煮就行,羊rou和牛rou买的就是已经片好的,只需要洗菜即可。他把蔬菜一一倒出来,分门别类摆好,然后各取一部分洗干净,该摆盘的摆盘,该切块的切块。独自在厨房忙了有一小时,他才上楼喊人。“石头?”姚非池站在楼梯口,试着喊道。天已经按了,韩承泽没有开灯,隐约只能看见一个人影平摊在床上,一动不动。“石头?”他又喊了一次,“吃饭了。”“……知道了。”回答他的是有气无力的声音。他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发呆。韩承泽瘫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空荡荡的景。这幢别墅本就偏僻,姚非池还买下了周围一整片的地,优点是十分安静,缺点是……空。一眼望出去,草坪、树木、远山。再无其他。荒无人烟,罕见鸟至,看久了只觉得乏味。“统统啊,”他喃喃自语道,“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抗拒了。”“石头——?吃饭!”姚非池的喊声再一次传来。他从床上坐起来,提气吼了一句:“知道了,就来!”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短我就试试这个尺度至不至于被锁……第55章供求不对等汤在桌上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放了火锅底料和筒骨的汤散发着rou的香气,别管韩承泽刚才心里脑海里有多少愤怒惆怅或者埋怨,这会儿也要先在这无孔不入的rou味里败下阵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如果从一楼的落地窗看出去,能看见不远处佣人住的房子灯火通明——全都被良心发现的雇主姚非池赶回去吃饭了。韩承泽走下楼,对着这锅汤和安静的一楼目瞪口呆了一会儿,这才把那种不真实的感觉统统拉拢归位,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池哥你亲自下厨啊。”“做个火锅,算什么下厨。”姚非池拿来个盐罐子,往汤里洒了两小勺,搅匀了舀起来尝了一口,感觉到2%的不足,又往里洒了几粒才心满意足道,“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是做过,那会儿他俩挤在那个小店里上学的时候,薛诗蕊不在家姚非池煮过两次粥。相比之下,准备个火锅可就高大上得多了。“我以为你都成老板了……”韩承泽在他旁边坐下来,又觉得椅子有点近,稍微挪开了一点,“不会自己做这种事的。”“家里就我们俩,总不能让你做吧。”“让那些佣人做不就好了?”不然雇他们做什么?因为有佣人在,就不是“二人世界”了。姚非池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说,只是摇摇头,轻笑了一下。韩承泽也不是真心纠结这个问题,见汤煮开了,筷子夹了块rou就往下放。薄薄的rou片熟得很快,他把rou放到酱料里一卷就往嘴里送。姚非池吃得没这么急,慢吞吞地涮了rou,慢吞吞地开口:“对了,刚想起件旧事,一直忘记问你。”韩承泽从腾腾的热气后抬起眼皮,给了他一个表示疑问的眼神。“几年前的旧事,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姚非池低头蘸酱,看表情似乎心情还不错,“那时候咱们俩刚去一中,你看着分班名单,让我小心袁洲……是为什么?”乍听到这个名字,韩承泽还没想起来,等他想起来了,顿时脊背就是一凉。他都忘了这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