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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害羞的。”白子轩气得转过脸,抿着唇不说话了。夏鲲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眷恋:“虽然我现在很想立刻把你拖上床弄个乱七八糟,但我实在还有很多事没忙完,要不你现在脱了衣服先让我饱饱眼福?”“滚!”白子轩朝他脸上丢了个橡皮,“抓紧时间吧你,别胡思乱想。”“是是是,我这就抓紧时间,要万一提前结束了工作没准还能来一发。”夏鲲笑着把橡皮捡起来放回桌上,故意对着白子轩舔了舔嘴唇。白子轩脸上一热,赶紧站起身说:“我去厕所。”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夏鲲望着他局促的背影傻笑了两声,深吸口气继续低下头工作了。白子轩没有去厕所,而是去了夏清明的办公室。漆黑的走廊里,夏清明办公室的门紧紧锁着,白子轩拿出之前配好的□□,伸进锁孔里转了一阵,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白子轩回头看看,确认走廊里空无一人,小心把门打开一条缝,侧身挤了进去。白子轩不敢开灯,只能摸黑在办公室里寻找,他顺着墙一直摸,希望能快点找到厕所。按照他的计划,是把□□倒进马桶里,等夏清明上厕所时就可以要了他的命。因为夏清明办公室里的厕所肯定只有他自己会用,这样就保证了绝不会误伤别人。这间办公室面积很大,有许多套间,白子轩已经打开了一个卧室、两个小会议室了,但就是没有厕所。不可能啊,他办公室里怎么会没有私人卫生间呢,难道公司老总上厕所还要专门去公共卫生间吗?黑暗中,白子轩已经把办公室绕了一圈再次回到门口。这里,真的没有卫生间。他把一切可能的因素都想到了,模拟了无数种可能会出现的突发状况,但就是没想到最基本的——要万一办公室里没有卫生间怎么办。白子轩大脑一片空白,他摸着裤子口袋里装着□□的玻璃瓶,茫然地站在办公室中央,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不可能……不可能……”白子轩不死心,又仔仔细细把办公室里里外外找了一遍,终于确认:他的复仇计划还没开始,就彻底宣告了失败。白子轩拿出那瓶□□,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陷入了沉重的思考。眼下该怎么办?在饮水机里投毒吗?可能会害无关人员丧命。直接用刀?但夏清明的呼救可能会立刻引来别人。雇杀手?我都不知道从哪里才能雇到杀手……正在为难时,头顶的灯突然亮起,强烈的灯光刺得白子轩睁不开眼,他的心骤然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身后传来夏鲲惊讶的声音:“你在这里干嘛?你手里……是什么?”☆、第59章jinjiangdu家jia禁jin转zhuan五十九章白子轩迅速把□□放回口袋里,神色如常地转过身,平静地说:“没什么,我走错了。”说完就要往外走,路过夏鲲身边的时候夏鲲一伸手拦住了他,表情十分严肃,飞快地探进白子轩口袋里抓住了那个玻璃瓶,白子轩赶紧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把瓶子拿出去。白子轩的心已经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但他表面依然镇定,淡淡地说:“这是我的胃药。”“哦,我看看你现在吃的什么药。”夏鲲加大手劲,硬是挣脱了白子轩的手,强行拿出了瓶子。完了完了完了。白子轩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随时都会炸开,迸溅出guntang的血浆。夏鲲把瓶子举到眼前,对着灯光晃了晃里面的液体,刚要拧开瓶盖,白子轩来不及多想,立刻扑上去双手按住了瓶盖,呼吸有些急促,他直视着夏鲲的眼睛,定定地问:“夏鲲,你信不信我。”夏鲲眉头微蹙,盯着白子轩看了很久,缓缓说:“我信。”“那就不要打开。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向你解释一切。”白子轩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已经紧张得呼吸不畅了。夏鲲停下了动作,犀利的目光似乎能直接看到他心底里似的,白子轩的心剧烈地抖了一下——他今天才知道原来夏鲲生气的时候竟是这么恐怖。突然,夏鲲使劲摇晃了一下玻璃瓶,已经有些松动的瓶盖上渗出了少量透明的液体,白子轩马上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那味道顺着鼻腔进入肺里,似要将呼吸道全部腐蚀一样。“□□?!”夏鲲大学学的是制药工程专业,对于各种化学试剂非常熟悉,一闻到这个味道他就马上知道了这是什么,“你拿着剧毒试剂夜闯我爸的办公室想干嘛?”白子轩颓然放下了手,一口气堵在嗓子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安槐说的没错,你果然瞒了我很多事,我竟然真的以为你是关心我才来公司找我的……”夏鲲惨淡一笑,眼眶有点发红,“白子轩,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想要什么。”白子轩从没听夏鲲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不带一丝感情,冷得让人发慌。白子轩胸口一阵钝痛,忍不住握紧了拳,低声说:“夏鲲,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现在怀疑你想害死我爸!你还嫌我语气不好?快说!你到底想干嘛!”夏鲲眼睛更红了,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把白子轩撕碎似的。白子轩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再撒谎也只会让事态更严重,他只好和盘托出:“没错,我今天的确是打算杀了夏清明,但这也是为了报仇,是他先杀了人!”夏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我爸杀了人?谁?证据呢?”“他雇杀手杀了江霖,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就是他。”白子轩小心地选择语言,脑海中思考着应该怎么表达更能让夏鲲接受。夏鲲像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江霖?那个自杀的歌手?就算他不是自杀是他杀,凶手也绝不可能是我爸。首先,他死的时候天盛刚刚起步,毫不夸张地说,当时天盛百分之六十的收入都来自江霖,我爸绝不可能自断财路,而且事实上,他死后公司也的确受到了重击,亏损非常严重,一度难以维持,那段时间应该是我们家最艰难的时间了,连我都因为没钱交书本费而不得不休学一年。我爸是个商人,他没有理由这样陷自己于走投无路之地。而且,我爸非常器重江霖,我记得很清楚,当初江霖死后我爸一个人在房间里抽了一整夜的烟,他表现出来的伤心肯定不是装的。后来江霖的父母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