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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冰块焘说道。我没管那么多,直接倒了一杯,喝了起来,“嗯!不错!有酒有rou才是生活。”我倒是潇洒,毕竟战场节奏如此紧迫,再加上这次败仗,假如大家都消沉岂不是中了敌人的计谋?而且情敌在眼前,我岂能愉悦,倒不如畅饮,同消万古愁!木津伸出手,要喝,被我打了回去。“小孩子不能喝酒,你还要照顾我呢!”没办法,喝醉以后,除了我弟弟会好好照顾我以外,还有谁呢?那个刘策?才不要!不稀罕!让他跟他的新欢好好甜言蜜语吧。程宇?怎么可能!一个陌生人。冰块焘?我可能疯了。只有我老弟花木津。哈哈哈,我开始畅饮,并且确实喝醉了,而且酩酊大醉,什么天旋地转,大哭大闹,转圈圈,抱住人不放等等。甚至在昏昏沉沉间,看到了刀光剑影。我的那个弟弟使劲的拖我啊,程宇也是连背再拉的。冰块焘一个劲的嘶喊,这还是冰块焘吗?刘策呢?怎么就没看到他?个个神色为何如此紧张?今天这酒真猛,将我灌的真是神智模糊。怎么还有篝火呢?大家一起嗨吗?这是魏帝对大家的鼓励?我弟弟果然长大了,有弟弟真好,他直拉我,让我躲,他可能最清楚老姐的苦了,拥有这一身的武艺好干嘛?还有这白玉珠。对,我有白玉珠。“白玉珠!你刚开始不是一条龙吗?你为什么不下雨!我不喜欢这篝火,把它弄灭吧。”我可一个劲的哭啊,喊啊,白玉珠果然下雨了,天呐!这真是少有的宝贝。都能呼风唤雨了。“冰块焘!你个死冰块!你看到没?我是不是很厉害?”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看过冰块焘如此严肃的望着过我,他的眼神里既绝望,又有希望。他的眼睛竟然有光。他直直的望着我,我同样直直的望着他,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尽管木津一直用力的拉我,但是我却始终无法将眼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直到我彻底的晕倒,什么都看不清,看不见。什么都听不清,听不见。刀啊!枪啊!喊声什么的,离我越来越远。当我醒来以后,木津守在我的身旁。我的醒来仿佛让他松了口气。我有些疑惑,我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痛。程宇也陪在我身旁。我紧张的望了木津一眼,木津痛哭的抱住我。“你可醒了,以后不许再喝酒了。”我喝酒都管上了?要是平时,我可能会揍木津,只是,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而且木津竟然哭的这么委屈。“怎么了?”我悻悻的问道。“昨天柔然偷袭,幸好三皇子,到的及时,否则整个魏军将被毁灭了!”“什么!”我浑身冒了冷汗。“怎么会这样?”“魏帝亲自来了,正在审理三皇子…呢…”“审理!”我惊讶的站了起来。瞪大眼睛望着木津。木津哭泣的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要去见魏帝。”我跑下床,也没顾上穿鞋。“你在这里待着吧,魏帝正在气头上呢。”“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去。”“你不怕魏帝砍你全家?”程宇问道。“我不怕!”我是脑子热了。“你愿意看到潘朝如此年少,被你连累?”“我…”我心疼的望着弟弟,说话也开始变得,有点虚起来。这让我处于两难之间,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娘亲跟爹爹。可是,假如不去我该如何活下去?我软了一样的爬在地上。啪啪啪的给了自己几巴掌。“都怪我!都怪我!昨天喝什么酒嘛!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木津年少,同样跟着我哭起来。程宇不说话,只是看守着我。“潘朝…我们要不要…去求情?”木津点了点头肯定的望着我,是啊!我们花家岂是怕死之人,如果怕死,爹爹也不会亲手弑子来弥补,对族人的愧疚了。我花家顶天立地,铁铮铮骨头,绝会做有愧于天地的事情。“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对着木津说道。程宇还想拦我,却被我瞪了一眼。“你这样…值得吗?”程宇欲言又止的问道。“值得!绝不有愧于天地。”“你…”程宇还想再说,我却没有时间等他说完。当我闯进审判营帐时,魏皇正在恶狠狠的训斥冰块焘,而冰块焘一言未发。然后是一句“把三皇子给我拉出去。”“慢着魏帝。”我挡在了前面。第四十四章魏帝终于出手了“慢着魏帝。”我挡在了前面。魏帝凶狠狠的瞪着我,他如同一只愤怒的老虎。“魏帝,恕臣直言。”我继续说道。“怎么?你想忤逆本皇不成?”他的语言如此之冷。“魏帝请饶恕三皇子殿下吧。”“放肆!”“臣就是放肆了。”我有些对魏帝不满,更为冰块焘鸣不满,本来嘛,都是皇子不同对待,此时竟然动了杀心。“所有军官将士,皆是有目共睹,三皇子为国捐躯,虽无功也不至于如此重罚啊,这样让士兵们该如何效忠魏国,效忠与您?”我跪倒在地,心里是捏着一把汗。不管了,豁出去了,反正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不要以为你立功在身,本皇就不敢办你!”“魏皇,您高高在上,我们只不过是您的一个小小的兵,您可以随意将在座的每一位给处罚,可是魏国大敌在前,百姓水深火热,魏国需要人心,需要贤能,您扪心自问,如今这个地步谁能胜柔?谁能与之匹敌?还望魏帝为之三思而后行啊。”“大胆!你这是在藐视我魏国?大敌当前,你们先是军粮被毁,后是军营被烧,不思赢敌,却寻欢作乐,肆意饮酒,不处罚,如何震我军心!”“喝酒是小人的过错,还望魏帝明查,臣愿意一人承担。”“你以为朕不敢?来人呐!”“魏帝不可。”刘策跪倒在地。程宇也闯了进来。“刘将军,程将军!你们也敢忤逆本皇不成?”“微臣不敢!”程宇马上跪倒在地。刘策将身子压的更低了。“只是臣子,本来就有直言的义务,而如今我魏军,节节败下,花将军是有功之臣,假如罚之,岂不是不利于军心?”魏帝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根本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