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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逸,其实任致鑫一直都感到很满足,也觉得就会这样继续下去。明明离婚前不久两人还有肌肤之亲,否则自己肚子里的种是谁播的?时至今日他都搞不懂两人的婚姻怎么会走到末路。也许,真的和昨天晚上张楠酒后说的那番话有关?那么当初为什么不说呢,婚都离了再提,意义能有多大?盯着张楠看的双眼有些出神,任致鑫也说不上自己再面对这人时是什么样的心情。虽然也曾经争吵,口不择言的伤害对方,可是分别之后,心里再怎么样都没办法感觉到那种终于结束了的释然解脱。眼前突然出现一片阴影,任致鑫抬起头,还没待看清人影,一道女声就传入耳朵。“这都药水见底了,赶快拔针了!”戴着眼镜的中年女护士端着托盘,示意任致鑫让一让,这才弯下腰去处理张楠胳膊上的针头,“都交代了快输完就过来讲一声,看看,这都有点回血了,你这家属当得不合格啊!”任致鑫这才想到去看那只被吊起来的玻璃瓶,果然已经几近空掉了,连接到张楠胳膊上的透明细管子里也有红色的印记。“这点常识还能没有?下次上点儿心!”护士麻利的撤了针,“好了,病人还睡着呢,帮他摁着吧。”“嗯?”任致鑫愣了愣,听了护士的话也没动作。“快点儿啊,那边病人还等着呢!”被那个中年护士瞪了一眼,任致鑫不由顺从的弯了弯腰,“棉签竖着多按一会儿,别揉!”任致鑫刚刚捏住棉签的木杆,护士就松了手起身离开了,手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样,任致鑫感觉自己看见了冒出的血珠,手臂立时僵住了。当然不能松手不管,可是好像自己的动作有些别扭,三只手指捏紧棉签,手臂维持着护士离开时的角度,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腰都酸了。这,要按多久?难不成要等到他醒过来?任致鑫很是纠结。“嗯...”低沉的幽吟从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任致鑫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慌乱。一晃神,手下的棉签就挪了地方,而张楠蜜色的皮肤上瞬间鼓起一个小包,四周还有青紫的迹象。“我来吧,谢谢你了。”张楠的嗓子像是被喊破了一样,带着嘶嘶的杂音,左手伸过来接下那支棉签,手指不可避免的划过任致鑫的指尖。“呃...”快速抽回手,任致鑫看着他臂弯处挺大一片青紫,有些不好意思。“没事,过会儿就下去了。”张楠倒不在意,而是抬眼看着一手叉腰站在旁边的任致鑫,看到他手里的捧花,开口问道,“你来这里看病人?”“嗯?哦...”“那去吧,别耽误了,医院探病时间有限制的。”任致鑫这才知道他误会了自己手里这束花要送的对象,只得解释,“这,是给你的。”“我?”“呃,我以为你住院了...”“呵呵,怎么可能,昨天不还什么事都没有呢,就是之前的小毛病犯了。”丢掉手里的棉签,张楠撑着输液床站起来。一起从医院里走出来,花已经变到了张楠手里,任致鑫另一只手里的提袋就更显眼了。“那个,你的衣服,昨天...落在车上了...”“嗯?还真是在你那里,呵呵,昨天喝太多了!”接过提袋,张楠好脾气的笑笑,似乎真的忘记了昨天自己是被某人丢在大街上的。不好意思,害你昨天晚上在外面吹风。任致鑫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是看看张楠看不出端倪的表情,又觉得自己突然的道歉不知该从何而起。张张嘴,对不起的话就变成了送他回家。“没事,走几步也就到了。”“别,你还病着不是么,走吧,我送你。”最后张楠还是坐进了白色的凯美瑞,任致鑫从遮阳板上取下墨镜,从鬓角推到耳后。拉下手刹,任致鑫刚刚点着火,却看到张楠拿起了车前窗玻璃下面的牛皮纸袋,“你还是喜欢乱放东西。”那可是上午从诊所取回来的检查结果!任致鑫心里一急,抬手就夺了过来。“别乱动!”他突然板起脸来,张楠也愣了一下,收回手,看样子也没有深究的意愿,“呵呵,知道了,你东西要收好。”把信封放进后座的包里,再在驾驶座上坐正的任致鑫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嗓子有些激动过度了。孩子的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只是现在若是被他察觉,恐怕又是一堆扯不清的事情。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虽然分开就要分得彻底才好,可是这次是自己欠考虑了才让他露宿街头,任致鑫想,就当是补偿好了,嗯,补偿。“呃...天不早了,我们先去吃个饭吧...”“不用了,直接送我回去就好了。”“也不走远了,就到信南路的府苑粥铺。”不等张楠回绝,任致鑫就把车倒出了停车位,“病人应该喝粥吧...”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选择了错误的开坑时间...可是如果现在不挤时间写,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想象中的大块时间了...所以,大家多担待了,至少晨樱保证不会坑的...放心,方焱不是第三者,他插不进来的...虽然他也总炸毛,不过,大家发现了么,他不是炸毛受,他是话痨受啊~非常规离婚的这两只,我总得想点非常规的方式把他俩凑到一起去...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等待...晨樱不会放弃!22/10☆、迟来提点府苑府苑,名字起得大气,门面却并没有多大阵势,不过是电视台附近的一间小粥铺。有一段时间没来过这里了,任致鑫翻看着菜单,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张楠也不怎么说话,低着头翻菜单。“呃,种类还挺多...”“嗯?”张楠抬起头,看看有些没话找话嫌疑的任致鑫,浅浅笑了下,低下头随意的答道,“还好了,都是些家常的。你摘扁桃体只能吃流食那几天,我可是餐餐没重样的给你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