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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施南钺的笑声,沈奕瑾有些恼怒,他瞪了眼施南钺,气呼呼道:“有何可笑的?我救你可是花了大力气的,且先不论这么冷的天跳进冰冷的河水里,又要把你拉到岸上再带回家,就只说你吃的药,便已经花了我五六两的银子,这些难道你好了不该还给我吗?”施南钺看着沈奕瑾鼓着腮帮子,愤怒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他轻咳了一声,而后点头温声道:“沈兄弟说的在理,确实是应该的,这段日子,便有劳沈兄弟了。”没有听见‘小’字,而且也同意了会归还自己银子,沈奕瑾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此时,外头的雨已经小了不少,不过风依旧很大,温度也十分低,沈奕瑾收拾好了桌上的碗筷,想了想,担心施南钺会睡着,便侧身对他说道:“我在厨房里熬了粥,一会便端来给你,你先别睡。”施南钺微笑点头,道:“有劳了。”沈奕瑾没再说话,端起了用过的碗筷,直接出了门,之后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端着一份粥重新回来。跟先前喂药的时候一样,沈奕瑾坐在床沿,拿着汤匙一口一口地喂给施南钺,动作小心翼翼,神情也颇为认真,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倒是比先前喂药顺利了不少。喂完了两碗粥,沈奕瑾放下空碗,又拿过一块巾帕替施南钺擦了擦嘴,道:“我就宿在隔壁,若是你夜里需要起夜,便喊我一声,我睡眠浅,能听到的。”施南钺听了,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他移开目光,却到底没有拂了沈奕瑾的好意,含糊头应道:“我知道了。”话音落下,就立刻闭上了眼睛。沈奕瑾看了施南钺一眼,耸了耸肩,也没有说什么,他拿起一旁的空碗,又往角落的炭盆里添了些碳,这才转身,出了门。第3章帮忙收拾好厨房,沈奕瑾又去打水来烧,待水烧开后,他便用热水洗了脸,泡了脚,然后才了回房。沈奕瑾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施南钺,他回的,是他爹娘的房间。沈父沈母过世后,他们的屋子就再没人住过,至今,已经有七年了。沈奕瑾进屋后,先点了油灯,又去铺了床,他一向晚睡,本想再看一会书的,但刚坐了一会,便已经被冻得发抖,不得不放下书,爬上了床,把自己裹进被窝里。这屋子实在太久没人居住了,没有人气,因此,在这冬日里,便显得更加阴冷无比。沈奕瑾本就是非常怕冷,如今在这久无人气的屋子,只觉得冷得不行,他把自己缩成一团,抱紧棉被,好半晌,才开始觉得有点暖意,缓缓舒展开了四肢。沈奕瑾仰面躺着,睁着眼,并没有入睡,他担心施南钺或许会需要自己帮忙,不过兴许是今日救人真是累了,这么躺了一会,便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又过了片刻,就控制不住闭上眼,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第二日。抬手揉揉自己的眼睛,沈奕瑾清醒了过来,他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看了下窗外,见雨已经停了,太阳也出来了,看着就很暖和,便拿过放在一旁的衣裳,起身穿戴了起来。沈奕瑾穿得很厚,不过看起来却并不笨重,他从井里打了水,梳洗整齐后,便去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饭。淘米,择菜,洗菜,做完后,他便把已经淘好的米下了锅,然后又走到一旁的小灶,将施南钺要吃的药重新熬上。这药熬得很慢,需要用慢火慢慢地去熬,又一定要有人看着,沈奕瑾炒好菜后,就干脆搬了把小凳子坐在旁边,拿着小扇子一下一下扇着,时不时掀开盖子,看一看情况。这么过了一刻钟,药里头的水才刚刚减少了一半,但锅里的粥已经先熟了,沈奕瑾想了想,就拿着碗,装了一碗粥然后重新坐回小灶前,就这么将就着吃了起来,吃的时候,眼睛还在注意着药罐。沈奕瑾含着嘴里的粥,忍不住想,自己这么尽心尽力,等施南钺好了,一定要找他多要些银子才行,否则就亏大了!沈奕瑾把早饭吃完,施南钺的药也熬好了,拿碗将药倒出后,他又重新拿了一个干净的碗,装了一份粥和菜,和药一起放在托盘上,走出厨房。这会儿已然快要巳时,阳光正暖,昨夜大雨淋湿的地面,此时也逐渐干了,只剩下浅洼里还有水,不过并不深。停下脚步,沈奕瑾仰着脸看了会太阳,便抬脚走到在阳光下,站在院子里,他抬头盯着蔚蓝的天空发起了呆,阳光晒得他周身都暖洋洋,让他只想就地摆上一张躺椅,躺在上头一动不动。苦涩的药味飘进鼻尖,让沈奕瑾顿时回了神,他想起房里还有一个病人,就收起了思绪,重新迈开步子朝自己房间走去。走到自己房前,沈奕瑾推开了门,抬脚走了进去,而房间里,施南钺也早已经醒了,只是碍着伤口,不能乱动,脸色也不太好,一双剑眉紧紧皱着,神情十分苦恼。听见推门而入的脚步声,施南钺便转过了头,他看见沈奕瑾,眼神闪了一下,嘴唇也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似乎是难以开口,他挣扎了许久,到底还是没能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眉头却皱的更紧了。将手中的托盘拿到圆桌放下,沈奕瑾走到床边,伸出手贴上施南钺的额头,给他试了试体温,收回手时,沈奕瑾恰好看见施南钺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疑惑道:“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施南钺移开目光,轻咳了一声,挣扎犹豫了一会,神情略显尴尬道:“……可否请沈兄弟扶我起身?”“嗯?”沈奕瑾发出了一声疑问。施南钺没回答,只是扭头,抿着唇,满脸窘迫地看向沈奕瑾。——他已经忍到极限了。茫然地眨了眨眼,沈奕瑾有些不解地看了施南钺好半晌,方才恍然大悟道:“啊,你可是想解手?”沈奕瑾的性子比较直白,对直接说出如此私密之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施南钺闻言,不由愣了下,而后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笑容,微微颔首道:“……咳,劳烦沈兄弟了。”沈奕瑾摆摆手,笑眯眯道:“小事罢了,无须客气。”话音落下,沈奕瑾便小心翼翼将施南钺搀扶起来,让他靠着边上的立柱坐在床沿,自己则走至房间的角落处,拿过放置在那的夜壶,回到床边递给施南钺,“你如今还不宜走动,否则恐怕会再次撕裂伤口,且先这样吧。”施南钺知道沈奕瑾所言的是事实,并没有拒绝,他点了下头,便将夜壶接了过来,之后,他又抬头看了眼沈奕瑾,示意他先离开。对上施南钺的目光,沈奕瑾咧嘴,对他笑了笑,然后明白地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