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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家本来好好地被內侍宫婢保护着。“这怎么行!!”虞昌和虞嘉言差点没跳起来,“赵王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能让宁宝保护他!”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宁宝怎么可以喜欢上这个凶巴巴的老男人啊!!”虞昌叫了出来,满脸都是一个老父亲的悲伤和愤恨。他想知道赵王给宁宝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向来懒散不愿动弹的宁宝为他做了这么多!鲁氏翻了个白眼,不管这父子两,偏首道:“阿微小看宁宝了,他们毕竟夫妻一体,若看出皇后有意为难赵王,宁宝会帮他也不奇怪。”鲁微一怔,倒真是没想到这点,半晌,他悠悠叹一声,“的确,是我忘记了,宁宝长大了啊——”他声中含着淡淡惆怅,手指摩挲想抽一点水烟,意识到身在何处后很快放下了念头。鲁微雄心勃勃,一心想要将鲁氏商行做大,常年来四海行商结友,唯独家人陪伴得少。最疼爱的外甥女从她出生后也不过见过十来次,倏然间就发现已经长大嫁人,而且会为他人着想了,怎不叫他怅然。鲁氏似有所感,“你也这般年纪了,此次回来是不是要考虑成家之事?不拘你看上哪位姑娘,便是带上一个你在外地的红颜知己也好。”虽然只长几岁,但鲁氏对这个弟弟还未成家的心情就和老母亲一样,着急得不得了。鲁微唇角一扬,顾左右而言他,“阿姐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宫宴吗?”瞪他一眼,鲁氏还是配合道:“嗯,为何呢?”“这次是为各族朝贡而行的宫宴,参宴人员并未把得很严,刚巧我认识一族王子,想长长见识,便让他带我去了。”鲁氏道,“正好碰见了宁宝。”他紧接道:“阿姐和姐夫对赵王此人了解吗?”“你指什么?”“自然是赵王身世,当今与他的关系和……王爷的野心。”鲁微慢悠悠说道,指节叩在桌背,发出轻微的砰砰声响。虞昌敛了忿忿之色,一敲儿子让他认真听,倾身凑去,“阿微是什么意思?”鲁微愈发想要抽点水烟了,忍着躁意换了坐姿,“先皇在世时,太子本是赵王嫡亲兄长,这点你们应当知晓。”“太子惊才绝艳,品性上佳,尚是少年就已经得了不少朝臣拥戴,认定他为下任国君。可惜后来谢贵妃横空出世,夺先皇欢心,甚至为其一度想要改立太子,也即是改为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但大部分朝臣都不同意此举,先皇不得不放弃。而后,便出了那桩惨案。”鲁微轻飘飘道,“东宫失火,付之一炬,除去一些住得偏远的宫婢无人生还。当时太子之母乔后的母族,钟鸣鼎食的乔家也在一月之内因众人身染恶疾相继离世而倒下。”“大厦可倾,但绝非如此短暂突然,阿姐认为,这些会都是一个极巧的巧合吗?”鲁氏眉头紧皱,她之前没打听到这么多,没想到内情如此惨烈,怪不得赵王是那种性子,没疯就已经很不错了。鲁微压低声音,但语调仍是轻松的,“我曾偶然去过赵王封地漠北,因行商之故,打听到每年都会有大量粮草和金银从西海那边运去。”他道:“赵王所图甚大,阿姐要早做谋算才是。如今赵王只是被当今拘在京城不得回封地,一旦他寻了机会回去,京城…就不会再如此太平了。”一番话下来,虞昌夫妻和虞嘉言已经神色紧绷,鲁氏问,“那阿微,你将这些打听得如此清楚,又是想做什么?”“阿姐已明白了我的心意,何必再问。”鲁微微微仰首,“当今行事不得人心,赵王才是百官所向,即便王爷什么都不做,天下离大乱亦不久矣。”“我本就想襄助赵王,不想如今宁宝成了赵王妃……”鲁微沉思,“若能和离也好,你们带着宁宝躲得远些,待安定了再回。若宁宝不想和离,有我在,她在赵王那儿分量也能不同。”说得再明白不过,鲁氏轻叹,心中盘旋已久的担忧成了真,再没什么能让她更害怕的了。“看宁宝的意思吧。”鲁氏道,“她年纪虽不大,但到底已及笄,又已与赵王为夫妻,该她自己拿主意。”鲁氏的意思是全凭嘉宁自己想怎么做。虞嘉言眼眸微转,把握着时间,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瞧见赵王已经朝客厅走来,虞嘉言寻了个机会遁走,偷偷溜去了主院。包子小娥自然为他掩饰着进了屋,彼时嘉宁正在逗猫,小橘子望着她手上的rou干凶巴巴地叫,但因被威慑过,也不大敢顺着裙子爬上去。“小橘子也来了啊。”虞嘉言惊喜道,有心想去撸一把,被猫警惕地躲开。他有点儿失望,委屈道:“没良心的猫,你以前和meimei抢东西吃,还都是我保下来的呢。”“喵喵喵——”和你这只两脚兽才没关系!虞嘉言听不懂,悻悻然放弃,转头坐在嘉宁面前,郑重道:“meimei,我要和你说一件大事。”“嗯?”嘉宁也认真望着她,兄妹两眼型虽不一致,但对望起来的模样十分相像。“你知道,赵王将来要造|反吗?”他小心而缓慢地问,生怕刺激到了meimei。不料嘉宁很轻松道:“大概知道哇,怎么啦?”不仅知道,她在梦中还看见他登基后都做了什么呢,不仅亲手杀了帝后,还把皇后一家给灭族了,血流成河,相当可怕,不然怎么会被人称为暴君。这位暴君身边来来往往无数人,可惜没有一个真正亲近的,到后来,连敢在他面前真正提建议的人都没了……不对。嘉宁想了想,老夫人、怀恩、徐管家和邱太傅好像都和赵王很亲近哎,怎么在梦中,好像一点都没看见这些人的影子呢?她的梦不真实?还是,那些人在那时候都……不在了?“……”虞嘉言噎了下,震惊道,“你怎么知道的??”嘉宁毫不心虚,“看出来的呀。”她给自己和兄长各喂了一块蜜饯,腮帮微鼓道:“王爷和他皇兄,也就是陛下关系不好嘛。听徐管家说,王爷以前在外面还受过很多次刺杀,肯定是陛下派的。”“陛下想杀王爷,可王爷那么凶,又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除了造|反,他也没别的事可以做了啊。”虞嘉言:说得好有道理,我完全不能反驳。臣服于meimei强大的逻辑,虞嘉言赶忙问,“那你怎么打算?是不是该赶紧想办法和赵王和离了?”“啊”嘉宁无意识了一声,咬着蜜饯,甜滋滋的味道在口|中散开,语速慢慢吞吞,“为什么要和离?”“自然是因为……”虞嘉言轻声道,“他若造|反你不得担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