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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梦中也不能全怪你,谁叫我嫁给了别人呢。”话落,一直好脾气任她胡作非为的赵王眸色微微变了,不着痕迹地半支起身,“嗯,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告罄,心里那个捉急啊qaq☆、第066章寒冬的清晨,四处都是白茫茫一片雾气,凉得很。闻夫人趁时辰尚早取了冬衣来,心想南平还算好的,等到了漠北,小王妃又该如何忍受那恶劣的气候啊。那可不是简单的冷,在那儿,连皮肤都会冻到皲裂。她起得已算早,回小楼时发现王妃起得更早,且已经梳洗好了,坐在窗边晃悠着腿在兀自看着什么。“王妃?”闻夫人讶异,站在阶梯那儿轻喊了声,窗边的人顿了顿,半晌道,“嗯,进来罢。”怎么感觉声音怪怪的?闻夫人心中有一闪而逝的疑惑,入了屋内娴熟地置好冬衣,泡上一壶热茶,屋内顿时热气氤氲,她笑,“南平其实算不上冷,王妃去了漠北可要多注意些,那儿不止更冷,还要更干些,像那些香膏,一天得抹个几遍才行。”“妾身当初去漠北待了半年,回来感觉整个人都干了。”嘉宁心不在焉地应着,也不知听没听进去。闻夫人没注意到她的异状,放下里屋的棉布门帘,将窗架支起,转悠起来伺候人的模样倒是毫不含糊。待她算时辰准备嘱咐人用早膳时,才发现嘉宁的脑袋也一直在随着她的举动偏移,挡着自己的左半边脸呢。“王妃脸怎么了?”文夫人讶异。嘉宁捂着自己的左脸唔唔嗯嗯,半晌道:“牙疼。”“牙疼?”闻夫人愣了愣,提步,“妾身去找个大夫来。”“不用。”许是捂着脸,嘉宁声音不比以往清脆,软下来的语调娇娇的,“老毛病了,等会儿就好。”闻夫人不疑有他,应了声,并在嘉宁的要求下寻了面纱来。她寻来的面纱样式小巧,戴起来面容若隐若现,不像为遮掩什么,倒像是特意戴来装饰的。闻夫人想,王妃这样大的小姑娘肯定不喜那些笨大的面纱,这种款式才适合。岂料这次还真猜错了。戴了几次都没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的嘉宁心中有气,随手把面纱一掷,终于叫闻夫人看到了她遮遮掩掩的真相。“王妃这……”她看着那脸一时愣住。嘉宁一瞧,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埋在了袖中,气恼道:“对啊就是这样,所以我才不想叫你瞧见嘛!”那白皙细嫩的半张脸蛋上,赫然印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显然绝非寻常人能留下的。闻夫人脸上火辣辣,红成一片,只觉自己撞破了那位赵王与小王妃的闺房情|趣,证据便在那儿摆着呢。却听那边小王妃又嘟哝道:“居然这样罚我,下次,一定要咬回去。”这是……罚吗?闻夫人神色有一瞬间飘移,莫非是她想多了,这在王爷王妃那儿算惩罚?可是,这力道和印记,摆明了是夫妻间的小恩爱吧……闻夫人目光左右看去,就是不敢再看嘉宁的脸,生怕借此窥见那位冷面王爷的柔情。嘉宁不明所以,倘使当时赵王的神色再温柔些,话语再稍微那么暧|昧些,她也许能意识到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可赵王当时神情太淡太冷了,又是很沉静的模样,所以即便对方从脸咬到了脖子,嘉宁都下意识认为这是一种报复和惩罚。为的就是她之前的捉弄和昨夜的一时失言。“……妾身给王妃寻些药膏来攃吧。”闻夫人半晌找回言语,小心看王妃生气的模样,“这印记不深,擦了药膏能消得更快。”“嗯,快去吧。”嘉宁忍不住对镜又望了几次,怎么都觉得那印记十分影响自己的美貌,一时间赵王再次得了许多类似“小气鬼”的称呼。天儿实在凉,闻夫人取了药膏后燃上火盆,将门窗紧闭,这才赧然轻声,“妾身来给王妃攃吧,自个儿怕是攃不全。”“嗯。”嘉宁解开领口,为她指地儿。闻夫人脸色越发得红,简直成了晚霞。只见那浅浅的印记从脸颊直蔓延到纤瘦的锁骨,分明暧|昧至极,偏这小王妃一点也不曾察觉。若是已经人事,绝不至于这样懵懂吧。闻夫人心中有了猜测,既惊讶又不知怎的有些动容,也许是没想到,第一眼见上去那样可怕的赵王也会如此为小王妃考虑。她轻柔地擦拭,试探问道:“王妃和王爷昨夜……闹了不快吗?”“……还算不上。”嘉宁回忆赵王神情,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更像一种无奈和不满,但她分明立刻为自己的一时失言道歉了。闻夫人觉得也是,她昨夜就守在外边儿,都没听到争吵声呢。更何况,她也想象不出这对夫妻吵架的模样。她有心想为赵王努力辩解一二,又因这话题的敏|感而羞涩得难以开口,最后问,“王爷……经常如此么?”嘉宁摇头,闻夫人更是了然,王爷定然是疼惜王妃年幼。但她想不通的是,寻常大户人家出嫁都会有人教导闺房之事,怎的王妃却一点不知呢?她自然猜不到嘉宁不仅知晓,且还曾经把避火图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可避火图不同于话本,毫无剧情,一点也不精彩,充其量也就画有些意思,嘉宁新奇了一阵,迅速将其抛到了脑后。内容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可要叫她凭昨夜赵王的举动而联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踟蹰许久,等攃了药膏闻夫人也未说出个二五六来,只能收拾东西,轻声问,“那、王妃应当不想出去用膳了,妾身把膳食取来?”“嗯。”嘉宁连点脑袋,“谢谢了。”闻夫人一笑,俯身,“王妃客气。”直到转身下了小楼,闻夫人还忍不住为自己不经意间窥见的小秘密而脸红,同时心中还多了一阵安心。以往她时常担心夫君跟随赵王这样冷酷的人物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眼下赵王对王妃有这般柔情,证明他并非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而是一个实实在在有血有rou的寻常男子而已。说起来还真是令人诧异呢。闻夫人出了后院入酒馆厨房内,才发觉外边喧闹得很,不似以往清晨的安静。“怎么了?”她问。小二探着脑袋在帘边张望许久,才回,“似乎是来寻人的,掌柜的正在那边儿周旋呢,不过我看这些来人……不好对付啊。”小二啧声,闻夫人不免担忧,在帘边望了会儿,走出去,低声询问,“夫君,怎么了?”“来寻什么虞姑娘。”掌柜一脸雾水,面前男子气势非凡,酒馆如今正处于特殊时期,他也不想多